救回来。赵鹏虽然只是京城赵家的旁系,但是耐不住他有一个能干的父亲,在交通运输部担任处长。赵鹏跑到花市就医,接待他的就是沈家。沈全安为了一个机场项目本来就上赶着巴结赵家,现在赵鹏在花市出了事,沈家和医院方面都脱不了干系。偏偏医院千方百计的给赵鹏寻找合适的心脏源的时候,发现赵鹏和我妹妹都是同样的稀有血型。果然如同他们所预料的那样,两人心脏配型成功。”

徐晨安几乎是歇斯底里的说道:“沈家为了避免被赵家迁怒,当时赶到医院的沈括直接花重金买通医生,和医院方面达成一致,让负责抢救我妹妹的主治医生故意拖延抢救时间,造成了我妹妹的死亡。然后只等着赵鹏那边的抢救室准备好,立刻从我妹妹的遗体上取走心脏——”

“你,你给我闭嘴——”向来不可一世的沈括终于回过神来,慌乱的说道。虽然他还不知道徐晨安究竟做了什么事。但眼下,就冲着他眼前一大堆的警察和陆续赶过来的花市政府班子。他不敢想象,这件事情被捅出来之后,沈家就全完了。

“呵——”徐晨安捂着肚子,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他愉悦的说道:“你怕了,你怕了就对了。”

徐晓去世之后没多久,本来身体就不太好的徐母承受不住打击,多年沉珂一起爆发,没能熬过那个冬天。

徐晨安无比冷静的安葬好母亲,他重新回到学校,以无比惊人的毅力在一年内完成了高中三年全部的学业,然后参加高考,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考入国内知名航校。

四年后,徐晨安大学毕业,进入南北航空,他花了六年时间,从一个普通的观察员做到航班机长,他等的不就是今天吗?

他缓了缓气,用着一种仿佛是在和老熟人说话的语气说道:“沈括,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沈括呼吸沉重,瞋目切齿,恨不得将对讲机那头的徐晨安扒皮抽筋。

徐晨安自问自答,笑的灿烂:“今天是我妹妹三十岁生日,是个好日子。我们十二年的恩怨,在今天做个了结吧!就让我用这飞机上二百一十三条人命给沈家送葬——”

“你说什么?”沈括浑身颤抖,不敢置信。

络腮胡二话不说直接把电话抢了过来,“徐晨安,你不要乱来,你妹妹在天有灵,一定不会希望你……嘟嘟嘟——”

络腮胡移开听筒,全身僵硬:“他挂断了!”

飞机上,只看见徐晨安把手里的对讲机扔在地上,枪口一转,一枪打在对讲机上。

趁着这个功夫,原本蹲在地面上的机组安全员突然跳了起来,一下子就把徐晨安撞到在地。

徐晨安没有反抗,任由安全员把他制服在地。

乘务长连忙捡起地上的对讲机,手忙脚乱的按了一通,最终脸色惨白的说道:“已经彻底坏了。”他们和外界唯一可行的联系彻底断了。

机组人员全体静默,有些意志不坚定的空乘甚至直接嚎啕大哭了起来。

缓下心神的田文都看到这种情况,下意识的问道,“这是怎么了,劫匪不是都已经解决了,为什么你们反而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

副机长环顾四周,所有的乘客都是一副劫后余生、喜不自禁的样子,她顿了顿,终于还是说出了事情真相,“就在事情发生之前,徐机长……劫匪已经把驾驶舱所有不影响飞机沿固定航线飞行的仪器全部破坏了。”

在场的所有人面色一白:“什么意思?”

副机长苦笑着说道:“意思就是飞机虽然还在正常飞行,但是已经无法进行正常的降落。现在我们连和外界的联系都中断了,也就是说我们能够降落到地面上的唯一方法,就是等到飞机的油料耗尽……”然后等着它自己掉下去。

这不叫降落,这叫坠机!

听到这句话,飞机上大半的人已经直接崩溃了,他们没想到的是刚刚还在为脱离了危险而庆幸,转眼又要直面死亡。

机舱里又乱成了一团,哭闹声不绝于耳。

有些脾气暴躁的人看见被安全员压制住的徐晨安,冲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原本压制他的安全员也直接松开了手,任由人群围过来殴打他。

这些机组人员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们怎么能不恨。同事了这么多年,徐晨安怎么就忍心这样害死他们。他妹妹无辜,这些乘客就不无辜吗?

徐晨安默默地承受着殴打,他并不觉得后悔。

忍了这么多年,他已经疯了。

一个劫机案,只要有人愿意帮助沈家压制舆论,沈括极有可能坐几年牢就能出来,沈家照样逍遥法外。只有弄出了人命,只要弄出了人命,就没人敢再帮着沈括。

沈括,沈家,还有赵鹏,赵家,他们一个都别想逃。

这些人也不会白死,他们的家属肯定会得到一笔数目不小的赔偿金,他下辈子做牛做马再去补偿他们。

徐晨安笑了,他捂住脑袋,笑的疯狂,笑的呜咽。

“就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田文都如丧考批,不甘心的问道。

也不知谁说了一句:“要不然我们跳机吧,你们飞机上有配备降落伞吗?”

四周的人顿时眼睛一亮,就连正在殴打徐晨安的人也停下了手,纷纷看向副机长。

副机长摇了摇头,强行打起精神:“降落伞我们有,飞机起飞之前,京城方面有请我们帮忙紧急托运一批军用降落伞,我记得里面好像有。但是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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