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影用手搓搓齐白露的头发,倏然抓起,同时转坐姿为跪姿,挺/立起自己的凶器,直指齐白露被迫抬起的红唇。
齐白露花丛间的老手,如何不知道风无影的用意。只是这种事从来都是女子为他做,何曾给别人服务过?当下紧咬嘴唇,不肯张嘴,也不肯去看。
林雅韵看着风无影丢过来的眼神,纵然舍不得别人去碰齐白露,但共攻同盟在前,也只得抛下这些小利。腰间大力挺/动,渐渐加快了速度。越来越润滑的内部也让这单一的运动更加的顺畅,林雅韵渐渐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动作。
林雅韵放开一直钳制着齐白露腰间的手,改而攻击齐白露被刚刚痛楚弄的萎缩的器官。若只是单纯被人侵犯时的痛苦,齐白露觉得只要咬紧牙关还可以忍得住,然而当自己的欲/望中心被林雅韵放入掌心搓揉玩弄时,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却完全湮灭了他仅存的理智,完全控制不住地张开嘴大力喘息。
风无影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一蹴而就的将自己的欲/望中心捅进了齐白露的口中。
“白露,不要咬我,要不我会介意让你的颚骨脱臼。”风无影故意声音冷冷地提醒。主要是这部位实在是必须小心,万一不幸了,那别说以后又没有资格继续伴在齐白露身边,那可是连祖宗都对不起,虽然风无影自从见到齐白露后,也没打算给祖宗留后。
风无影的大力捅入,让头部一下子就顶在了齐白露的喉咙口,异常难受的感觉让齐白露干呕了几下,眼泪更是激涌而出。但是风无影却十分受用,那种不亚于后/穴的美妙感觉,让他忍不住又撞了几下。
前后夹击的感觉,让齐白露感觉生不如死。身后是疼痛不堪,前面虽然不同,却更不舒服,而且屈辱感更胜后方。
前后同时受到攻击,齐白露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剩下的都是求生的原始本能,但是他却没有忘记风无影的那句威胁。如果真的被人将下颚卸掉,再任由一个男人将那个地方在嘴里进出,那齐白露宁可现在就死在这里。
林雅韵渐渐在挺/动间找到了齐白露的敏感点,每次从那点上擦过,齐白露都会忍不住全身颤抖,只是因为嘴边被严严实实的堵住,所以只能勉强发出闷沈的呜咽。
现在的齐白露眼泪已经是刷刷地掉落了,除了难受,更多的也是欲/望刺激的后果。
林雅韵的每一次大力撞入,都将齐白露顶到风无影身上,而齐白露和风无影身上联系的无非是那个地方,而让那笔挺的欲/望深深的插入喉咙上。所以一连串的反应下,林雅韵一个人操纵着三个人的激情,风无影则是在无偿的享受,而齐白露却完全没有选择的机会,只能被迫的接受着双重的刺激。
齐白露身下的膨胀被揉捏到了一定程度,同时被从身体内部刺激着,让他终于到达了顶点,瞬间的头脑发空,舒服的不仅仅是他,绞紧的肠道让林雅韵也享受到了极致,眼前一白,更加大力地在那紧涩但柔软的肠道里抽/动,抽只仅剩下一个头部还包含在肠道,而柱身完全出来,再狠狠地插回去。
如此几次,引得齐白露再次抬头吐露出浊液,只不过量要比刚才少了很多。
而林雅韵也终于达到了极限,狠狠地插到了能够达到的最深地方,小腹紧紧贴在齐白露身上,散尽急速而pēn_shè的种子。
双双释放,让两个人都感觉有些乏力。林雅韵本想在里面多待一会儿,却被风无影狠狠地瞪了几眼。
“你满意了?我的解药呢?”风无影冷冷地问着。
“解药?”林雅韵一笑,“我刚刚给你了,但是你不要,我已经丢到窗子外面了!”
“什么?那就是……”风无影气的说不出话。
“我可对风庄主不敢说谎,毕竟我们是同盟嘛!”林雅韵笑笑,这笑带着三分得意,七分苦涩。
“混蛋!那你怎么不解释?”风无影飞快地跑出去捡回那个小瓷瓶,将里面的药水倒入自己嘴里。
“我若是说了。风庄主还能将这头筹让与我么?”林雅韵大方的全盘承认。
“……算你狠!”风无影没想到自己大老远跑来,却被人耍的这么狠。不过这时候却不值得去和他计较,大好的□在等着自己。
林雅韵和风无影交换了位置,让风无影进到了床里边。而自己却坐到了床边。
风无影双手搬起齐白露已经瘫软成一滩的身子。撇撇嘴,用一旁的汗巾擦掉那因为直起身子而从身体深处流出的浊液。只不过那液体一直缓缓流出,怎么也擦不尽一般。
风无影心里郁闷的无以复加。任谁也不会愿意自己心爱的人身体淌出来的,是别人的浊液。
这当然是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但是风无影此时的怒火却变成了满腔欲/火,并且想要将这火泄到眼前这横陈自己面前的上。
风无影看看齐白露的后面,只是有些微的红肿,却并没有受伤,心里宽慰了一些,这样就可以放心的进入,而不需要顾忌了。
调养
更新时间:2012-4-26 10:54:32 本章字数:3858
调养
整整三天,齐白露都趴在床上昏睡着。间或被林雅韵或风无影唤起,也仅仅是勉强灌下一点汤水,米食之类是半口也不肯吃。
掌灯时分,风无影强迫齐白露喝下几口鸡汤,看着那依然极为苍白的脸色,将被子为其拉好。脸色极为阴沉的离开。
门口不远的走廊上,林雅韵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