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在黑暗里隐晦的打量,或者直接光明正大的打量,都让他有种兴奋感,因为,在那之后是总有人耐不住无聊的挑衅。到了后来,吃了他几次暗亏后,他们也学乖了,虽然他体格上不如他们,但架不住他是个敢拼命的,尤其是招来警察后,还会装乖

所以后来,他夜游时都是偶尔的打量,但大部分时间都是被无视了,啧,失了很多乐趣直到,那个蠢货,呃,叶空他爸出现,一切都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原来他还在怀念那段时光?还是,他心底的野兽一直没有睡着,只是伺机而动的蠢蠢欲动?呃,说起来,一起训练彩排的那支外聘模特队,那种几乎要形于外的嫉妒与恶意,不也让他心底很兴奋吗?原来是那头凶兽嗅到了并不遥远的血腥味吗?

啧,他似乎又很久没动笔写暗黑噢,不,恐怖了,嗯,今天回去就写起来,还真是一刻都不能松懈啊。

井冉看了眼神色凝重的叶空,心中的紧绷不由得一松,嘛,还好,他身边有他的保险丝,如此隐晦而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情绪转换,他的宠物却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莫名的,井冉觉得自己心底的凶兽似乎又躁动起来,鼓动的他心跳加快,但他锁定的目标却是叶空?不,不同于对血腥的渴望,而是更激烈的想要把对方吞入腹内,才能安心的感觉,短暂的臆想却让井冉吓了一身冷汗。

"怎么了?不舒服?"叶空被因为红灯突然急停的井冉吓了一跳,转脸看去才发现对方脸色发白,额头似乎沁出汗来,可是他伸手去摸对方额头时,却被躲开了。

叶空诧异的表情让井冉心里一颤,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刚刚那一瞬间,仿佛心底有两个声音,一个嘶吼着让他抓住这只纤瘦的手腕,然后吞入腹内,另一个,则是微弱的警告着对方,快点逃开他生病了吗?应该是生病了吧。

回到家时,看到一切如故的环境,看到奔过来迎接他的傻狗,井冉觉得自己松了口气,刚刚的一切一定都是错觉,你看,他现在不是又可以碰触叶空了吗?把他抱在怀里哪里都不让他去

叶空被井冉抱的有些紧,有些疼不过,他没有出声阻止,只是缓缓地拍抚他的背,从上到下,就像是给一只莫名焦躁的动物梳理背毛,又像是抚慰着与被抚慰着的互相安慰。

叶空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刚刚关于模特的话题过于沉重?还是?他对于父亲的再婚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满不在乎?

不管怎样,他会陪着他的,就像往常一样,就像他也一直陪在他身边一样。

"好些了吗?"叶空用最小的热风吹着对方的头发,手指穿梭在浓密的发丝里,感觉很舒服。井冉似乎也是,不过他只是点点头,依然闭着眼睛躺在床边,双手意外地很规矩地交握在腹部,就像个乖得过分的大男孩。

就像刚刚在浴室里时一样,他们鲜少共浴,除非是一起淋了雨但这一次,井冉乖的让叶空诧异到不安的地步,乖乖的任他洗头淋浴,乖乖的任他擦干身体,若不是对方的眼睛一直追随着他,他会认为他失去感知了。

直到入睡,这一次轮到叶空用双臂搂着对方了,让他的头枕着自己的臂弯,应该也会多些安全感吧,就像以前的他一样。明天,明天如果井冉还是这个样子,他一定要带他去看医生,嗯,如果他能跟他说出所想更好,但,实在不行还是求助专业医生吧。他记得很小的时候,他也被带去看过医生,那个已经记不起模样的妈妈说他得了自闭症,不过医生好像并不同意,离开时还给了他一块好吃的糖。

叶空就这么胡思乱想的睡去了,而本应早就睡着的井冉睁开了毫无睡意的双眼,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肯定哪里不对,他第一次明确地发现,他的心底有两个人在,一个是他一直称为凶兽的家伙,恐怕是他偶尔失控却没有记忆的罪魁祸首吧。

另一个懦弱的让他想要碾碎,絮絮叨叨地说着让人恶心的话,什么对不起母亲,想要父亲来看他,不想伤害叶空谁会伤害他?

是他吗?井冉在黑暗中看着自己的手,手上也是漆黑一片。他现在的意识又是谁呢?另一个人格?井冉无声的笑了,什么烂俗的鬼情节?多重人格?狗屎,他愤怒地想要把身下的床砸穿,但却,轻手轻脚地移开身上叶空的手脚,轻声去了阳台。

这时候,应该有一支烟的,井冉望着深夜天空中不多的几颗星,对于这种黑暗感到些许放松,突然想起曾经收起的一盒烟,那还是上个房主,或者是谁留下的,他似乎随手扔在阳台了

当肺里吸入让人发疼的烟雾,井冉才觉得自己的神经松弛下来,烟的味道一如记忆中的难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期的缘故。

略冷静下来后,井冉突然觉得自己没必要自乱阵脚,即便是多重人格又怎样?在这之前那两只不是很好的被压制了吗?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是什么契机,让他发现自己的异常但是,这也早有预兆不是吗?比如叶父那件事,再比如母亲过世后的噩梦

看起来他应该还是遗传他妈多些,从长相到心理,嗯,他妈为了令人作呕的所谓爱情发狂,而他更青出于蓝,为着自己都莫名其妙的情绪发狂,啧,这就是所谓优生学吧。

嘛,不是有谁说过,这世界上正常的人根本没有,所以,也不多他这个更不正常的吧。但是,他一点都不想伤害叶空,而那两个想,一个想要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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