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说话注意点。”东门庆反驳他,十分不忿,“殿下的坏话也是你能说的吗?”
“我是现在可是最自由的人,不受你家殿下的管制。我说不成难道你能?”
“我当然不会说。”
“那谁能说?”
“谁都不能说殿下的坏话。”
“……”
东门庆又反诘道:“难道你就能放任别人说容宸的坏话?”
“他可和你家fēng_liú倜傥英俊潇洒的殿下不一样,这天底下说他坏话的人排着队都能绕洛水三圈了,我哪里管得过来。”温聿寒嘴角一扯,“而且他做的那些事情的确有资本被人排着队喷,我也没有道理不放任啊。”
只是他们说坏话可千万别让我听见,尤其是那些无中生有造谣生事的。本少爷现在前途一片坦荡,等来日修成正果,见一个揍一个。
“主要是你也没力气管。”东门庆给他捅刀,“你别剑还没□□就被人一拳头撂倒了。”
“……”
这一刀有点痛。
温聿寒嘴角一抽:“看来是我平时对你们脾气太好了。”
东门庆继续补刀:“你也没有底气硬气起来。”
温聿寒认真道:“我跟你讲,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发起飙来是什么样子,所以你们都不要惹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东门庆对此十分不屑地笑了一声。
“你如何确定他是在防你?”
“我与他交过手,自然知道他的种种防备皆是冲我而来。”
赫连万朔眸光沉沉:“……什么时候的事?”
“一年前了。”
“你去抢剑还是去杀人?”
“本应二者兼有。”容宸眯起眼答,眉梢挑起的弧度看着有些危险,“可惜了。”
赫连万朔拾起他桌上的书册:“天魔志?可是我看你并无憾色。”
“这正是我要说的。”容宸平静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赫连万朔打断他,“你之前也说,我要你去做的事情,我手下的也能做到。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去了,这个膀大腰圆的温聿寒我也不收,等避过这段风头,正好你伤愈,就和他一起回去吧。”
书册被他轻放回去。
容宸:“这就是殿下进来打断我说话的理由?”
“也不全是。你这个人向来很自我,可是也不要总当别人是猴耍。这个温聿寒,看着好脾气。可是你怎么知道你把他逼急了,不会有反效果?”
“我记得我并非殿下的手下。”容宸抿唇道。
“是。”赫连万朔笑着,“我这么说,也不是在置喙你。”
“那殿下所欲何为呢?”
“我就是想你能过得好一点。”
“当放则放吧,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