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怜冷哼:是啊,我要和情郎私奔去了,还请殿下让开,强扭的瓜不甜,不是吗?
西泽尔但笑不语,色手光明正大地摸上姬怜的屁股,再往下,隔着礼服,轻轻撩拨姬怜的肉穴,从pì_yǎn摸到骚逼,轻柔的动作弄得姬怜身体轻颤,裤子很快丢人地湿了一块。西泽尔感受着那片湿润,笑道:爱妃似乎,也不是很勉强啊,本太子不过碰了碰,就湿成这样,你那个情郎也有如此本事吗?
姬怜气不打一处来,混蛋,不给一句解释就罢了,还公然调戏他。姬怜抢过西泽尔手里的捧花,生气地往外扔。结果玫瑰花瓣呼啦啦地掉下来,反倒成了花雨,落在两人身上。西泽尔连忙抱住姬怜,又换成可怜兮兮的语气:怜儿,我是真的爱你,做梦都想娶你。我是有苦衷的,你给我一个机会,别走。等大婚结束,我一定给你解释。
姬怜斜了他一眼,算是妥协了。虽然他打心眼里不高兴,可也不能真的逃婚,且不说根本走不掉,就说他对西泽尔的感情,根本就舍不得走啊。
算了,大婚当天闹起来谁都不好看,等以后慢慢收拾他。
两人坐上车去往皇宫,一路上,姬怜根本不搭理西泽尔,任西泽尔在那自说自话。开车的司机一身冷汗,这太子妃牛啊,谁敢这么横眉冷目地对待太子殿下,那可是活阎王啊,基地最厉害的杀手见了太子都乖得不行。
按婚礼规程,太子妃到皇宫后,是要和太子一起换乘花车,绕皇宫走一圈的。西泽尔就怕姬怜生气闹别扭,特意提早了时间。姬怜一看时间尚早,立刻装成不舒服的样子,西泽尔连忙带他去了休息室。
姬怜捂着胸口一脸难受,西泽尔吓得不行,忙问:怜儿,你怎么了?
姬怜扫了一眼锁好的门,忽然绽放出魅惑至极的笑容,捂着胸口的手往下移动,在西泽尔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大胆地脱了裤子。
姬怜旁若无人地将西裤脱下来,叠好放在一边。回头风情万种地看着西泽尔,问:臣没有穿内裤,太子殿下不会怪罪吧?
西泽尔一脸懵,忍不住问:怜儿,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姬怜坐到床上,对着西泽尔张开双腿,手指摸着熟透的yīn_chún,媚声道:当然是这里,太子殿下,臣有个下流的病症,就是露阴癖,看到魅力十足的男人,就总忍不住在他们面前露出骚逼呢,就像现在,啊……好舒服啊,大半天都没露骚逼了,臣实在是受不住,恩啊,太子殿下,臣的骚逼好看吗?
西泽尔:……
虽然西泽尔不知道姬怜在发什么疯,但论起演戏,他会输吗?西泽尔上前固住姬怜的腿,笑道:爱妃的骚逼自然是美艳动人的。呵呵,这病也没什么,爱妃犯病的时候可以尽情在本太子面前露。现在很难受是吗?让本太子帮你揉揉……
就在西泽尔伸手的时候,姬怜突然拦住他,眼睛变得湿润,一脸痛苦地道:不行,臣是向太子告罪的,就因为露阴癖太严重,臣没有忍住,早就……早就在大学舍友的面前露过好多次了。课堂上,厕所里,还有宿舍里,控制不住在各种地方给他看逼,姬怜知道不对,可那真的太舒服了……他还帮我揉,用大jī_bā操我,骚逼每晚都好舒服。你看,臣的骚逼和pì_yǎn早就被玩弄过不知多少次了,并非干净之身,配不上太子殿下。
明明是一番告罪的话,可姬怜却说一句喘几声,满是春水的眼睛勾着西泽尔,嘴里说着配不上,行动上却是在勾引男人。
西泽尔:……他竟无言以对怎么破?
深吸口气,西泽尔只能保持微笑,道:本太子不嫌弃你。
姬怜一脸不相信,执拗道:就算太子不嫌弃,臣也不想玷污了太子殿下。
说着,姬怜用手指掰开大yīn_chún,露出明显被玩弄大的yīn_dì,和艳红的骚肉,娇声道:太子殿下你看啊,姬怜的骚逼早就被玩弄得如此不堪了,不知被操了多少回,吃进去了多少奸夫的j,in,g液和尿液,都是骚味儿,怕是伺候不了太子殿下了。
姬怜可怜兮兮地说着,还用手指拨弄诱人的yīn_dì,一边是自慰的快感,一边是被男人视奸的激动,姬怜竟就这么说着话射出了j,in,g液,小ròu_bàng一抖,j,in,g液射在礼服边上,sāo_xué也不甘示弱地喷出一小股yín_shuǐ。
【章节彩蛋:】
虽然远没有男人弄得舒服,但好歹算是发泄出来了。姬怜穿好裤子,手摸了摸西泽尔高高撑起的裤裆,叹道:姬怜万不敢用这yín_dàng的身子触碰太子殿下,还请殿下自己解决吧,若是您不想娶我了,姬怜也无话可说。
姬怜在西泽尔面前露了一回sāo_xué,小高潮了一次,留下一屋子骚味儿就走了。西泽尔何尝不知道姬怜是在故意气他,也不好把人抓回来,只能苦逼地在休息室里自撸。
娘的,大婚前夕在休息室自己撸管的太子,他绝对是帝国史上头一个。小浪蹄子,等我把你哄好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姬怜出门后,立刻灌了一大杯凉水,让自己的身体冷却下来。他站在门口没走远,果然里面传来西泽尔的低喘声,想起男人方才的脸色,姬怜觉得气消了不少。哼,谁说只有你耍我的份儿?不是喜欢精粉吗,那分个够好了?
姬怜正得意,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