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一时安静得过分,君颐光着膀子,没有回头,问道:“太常怎会为我说话?”
郑澜小心翼翼地擦干净血痕:“太常是我师傅,自幼就疼我,如果知道能替我翻案,一定会管。我找了个人,将那些证据送去他家中了。”
君颐犹豫道:“他老人家年事已高了吧?”却这样奔走操劳,委实过意不去。
郑澜嗯了声:“我师傅就是你师傅了,回头见了他老人家,嘴甜着点,恭恭敬敬喊声‘师傅’。”
君颐笑:“这就不合规矩了。”你又不能诈尸领着我去认人。
“按照太常的说辞,你一直是他的关门弟子,要不然他怎会举着你的诉状?所以见了面必须叫师傅,懂吗?”郑澜解释道:“麻烦他还因为朝中很多大臣都是他的弟子,先帝尊师重教,再加上百姓纷纷请命,所以不管真心还是假意,中立的大臣自然会站到我们这边。”
君颐点点头,见郑澜要解他裤子,赶紧按住了:“我自己来。”
郑澜瞥了眼紧闭的大门,不由分说地解开了君颐裤腰:“下面哪里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