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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秦川侧头瞄了老夫人一眼，神情有几分紧张。
只要龙秦川有什么异常，老夫人都很容易察觉。
她侧过脸看着他，龙秦川立即收回视线。
该死，这家伙铁定又闯祸了。
老夫人冷冷一哼，但没说什么话，这个时候不能多说，毕竟不在自己的书房。
……一场会议下来，除了龙四海，其他人来跟没来，也没什么区别。
只是介于老爷子还在，这样的会议确实该出席。
大家离开之后，龙秦川被老夫人拉回书房。
书房的门刚被关上，她立即冷冷一哼道：“你，是不是又做了不见得光的事？”
“我……哪有？”龙秦川一口否认，但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既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反正再过两天所有人都会知道。
“你还不愿意说，是不是？你以为不说，事情都可以当作没发生吗？”
老夫人真的很恨，为什么她的儿子这么不争气？
“只要我让人去查，明天还不是会一清二楚？”
她以为自己这么说，他也就会坦然。
却没想到，龙秦川丢下一句话，立即转身打算离开。
“那，明天再说吧。”
老夫人咬着牙，真是恨铁不成钢。
明明是发生了事情，他还想逃避一天是一天？这真的是自己的儿子吗？
除了恨自己一直以来对他太纵容，她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你敢走出去，明天死在外头，我也不会过问一声。”她冷声道。
老夫人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龙秦川当然不敢离开。
除了她，他现在还能倚靠谁？
他爸爸吗？只是这个老家伙儿孙满堂，一个比一个厉害，什么时候会看他一眼？
他的出生，不过是他贪图美色的产物，也许，当时老头根本不期待自己的到来。
龙秦川停下脚步，但也没有回头，更是不说话。
每次看见他孤独的背影，老夫人心里就难受。
虽然他们成功在这里站稳了脚步，但，他却一直很孤单。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家庭，谁的能力强，谁就会被重用。
而他，毕业了几年，依旧一事无成。
“秦川，跟妈说清楚，妈只是怕你在外面被人骗，自己也不知道。”老夫人的声音柔和了些。
龙秦川吐了一口气，反正这些事情她总会知道的，说不说事实还是一样。
“我杀了人。”龙秦川轻声道。
简简单单几个字，老夫人被吓得不轻。
只是不管她的儿子在外面怎么玩，她知道他不会有胆量去杀人。
看着他微微轻颤的身躯，老夫人所有的怒气都压了下来。
她过去拉着他的掌，两个人坐回到沙发上。
“究竟是什么事？详细跟妈妈说。”
不管他有没有别人的本领，他还是她的儿子，这辈子唯一一个。
……
龙秦川一五一十跟老夫人说了这件事情的经过，他知道就算自己不说，不出一天她一定能查出来。
老夫人的能力，龙秦川从来都不敢小看。
只是她认识什么人，都在做什么，他也不过问。
更何况，要过问，也过问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