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宝发了一次大脾气把何仙姑赶走,没想到第二天她又来了。
这一次何仙姑不敢再撩拨陶宝,直接笑道:“接下来的时间我每天只做一碗,乙儿妹妹要是觉得不够再跟我说哈。”
她如此识时务,陶宝怒气消了些,不过她早就对豆腐有阴影,就是一碗她看着也想吐,于是,穿山甲苦逼了。
陶宝直接到青牛山洞把他揪回来,逼着他把自己那碗豆腐吃光。
一连吃了七天,穿山甲受不住了,然后青牛苦逼了,为了兄弟他也是拼了,帮着穿山甲吃了两天,到第十五天时,两人表示自己已阵亡。
陶宝看着面上一本正经其实心里都要笑抽的何仙姑,端起这最后一碗豆腐,砸了!
“明天我们就放了费长房,你可以回去了!”
何仙姑笑了,爽快的应道:“好嘞!明早我来接他。”
目送何仙姑离开,躺尸的穿山甲和青牛立刻站起来,拉着陶宝就回了青牛山洞。
道观里有一个传送口,可以往来山洞与道观之间,三人穿过传送口,眨眼间就回到山洞里。
三人刚刚坐下,青牛便道:“乙儿妹妹,这下豆腐吃饱了吗?”
“大哥你别说豆腐呕,呕”
穿山甲话没说完,直接就吐了,吓得青牛赶紧闭嘴,与陶宝面面相觑,默契的摇摇头。
豆腐两个字不能说!
等穿山甲吐完,三人又来到关押费长房的石室。
石室里有床有桌,里面也打扫得干净整洁,只是洞口被一排荆棘拦住,里面的人出不来。
青牛抬手一挥,荆棘条自动往两边退去,露出一个可容两人通过的口子。
三人依次进入石室,躺在床上数蚊子的费长房抬了抬眼皮,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三人,无奈起身。
“人到齐了,来吧!”他翻身下床对着陶宝三人说道。
青牛穿山甲轻轻点头,看向陶宝:“妹妹,人齐了。”
“嗯,你们先去把桌子抬出来。”陶宝语气淡淡的吩咐道。
青牛和穿山甲以及费长房三个齐齐点头,转身就去费长房床底下拉出一张凳子来,摆好又各自坐下后,三双亮晶晶的眼睛齐刷刷看着陶宝。
陶宝勾唇一笑,把用石块雕刻而成的麻将,从空间里取了出来
“来来来,洗牌洗牌!”费长房顶着一脑门的包,激动的喊道。
青牛淡定的斜眼看着他,嗤笑道:“急什么急,慢慢洗牌。”
穿山甲看了一眼嘴角带笑的妹妹,一只手摸着额头一手洗牌,讨好的笑道:
“妹妹,一会儿你下手亲点啊,哥哥脑门硬,别疼了你的手。”
此时牌已洗好,陶宝点头笑道:“好哒!”
说罢“啪”的拍下一张二筒,“二筒!”
“三条!”费长房紧接着打出一张牌。
穿山甲正要放牌,青牛立刻拍桌站起来,大喊道:“碰!”
“贤弟,对不住啦,牌桌之上无兄弟,哈哈哈。”青牛乐呵呵的收牌自摸,紧接着放牌。
然而他的牌刚刚放出来,陶宝就胡了!
“大哥,对不住了,牌桌之上只有输赢。”陶宝得意的笑着,朝穿山甲费长房青牛三人招招手,“来吧,准备好,我要弹了。”
三人立刻跨脸,穿山甲妹控无意见,老老实实让陶宝弹了,青牛无法,也把头凑上去,结实的挨了一绷子。
到费长房时他似乎有点不太乐意,不过愿赌服输,也老实挨了一下,额头上的鼓包又大了一分。
为什么他的额头特别鼓呢?因为陶宝把对何仙姑的怨念全部发泄到了他的身上。
为什么把把都是陶宝赢呢?因为她出千了。
论水系法术在牌桌上的运用,它可以当做反光镜把你牌友的牌尽收眼底!
可怜的穿山甲三人却并不知道她出千,一直输,一直挨蹦子。
一局牌从下午打到第二天清晨,费长房这个凡人受不住了,举手喊停。
“先停一下,我受不住了,先去睡一觉,咱们明天再来。”费长房揉着头上的鼓包打着哈欠,显然是困极了。
他一个凡人,可比不得这三只妖怪的精神头。
青牛打了个哈欠,朝陶宝点点头,陶宝会意,拉起要睡着的穿山甲朝荆棘门走去。
荆棘条自动往两边退,不是退一个小洞口,而是全部退完。
费长房以为自己太困看花眼,使劲揉揉眼睛再一看,荆棘条全部消失,这才不敢置信道:
“你们要放我走?”
“嗯哼!”陶宝耸耸肩,递给他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穿山甲拍拍脸让自己清醒清醒,抬手一把把费长房吸过来,领着他就往洞外走。
兄妹俩把费长房扔出洞口,转身关上洞门就回去了,留下一脸懵逼的费长房。
“哎哎!穿山甲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反应过来自己被扔出来,费长房上前拍打着石门,企图让里面那兄妹俩给自己一个解释。
拍了一会儿,正准备转身离去,里头突然传来陶宝的说话声。
“赶紧滚吧!你半柱香后你要是还在门口,我们大哥就要来抓你了!”
费长房一听,顿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后拔腿就跑。
他怎么能因为他们一起打过牌吹过牛就忘记他们是抓自己的妖怪呢?这要不得啊!
费长房这边醒悟过来拔腿狂奔,而应铁拐李请求从天上下来准备救他的东华上仙却傻眼了。
这人都跑出来了,他救谁?
不过自己都下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