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非见那张满是麻子的白袍少女,气得满脸涨红,好像要杀人,才道:“你还有理了?是你自己靠过来的好不好?在了,你这么丑的女人有人摸你,你应该高兴才好,还生气嘞,我看是装的吧?”
白袍少女又羞又恼,不由大骂:“胆大狂徒,还敢羞辱于我,不给你一点教训,本姐就不是........”
就不是什么,白袍少女没出来,但翻手间,手里已经多了一根四五尺来长的木鞭,此鞭看去似木非木,似铁非铁,但每一节上都好像刻有符文。
赢非没怎么注意这根似木非木的符文木鞭,倒是被白袍少女的手给吸引了,此手恍如白玉,绝对是一双美人的手,可惜配上这张丑脸,实在是太可惜了。
白袍少女手中的鞭已经扬起,道:“认错,道歉!”
我操,你个满脸麻子的死女人,本少爷若不是有伤在身,岂容你大呼叫。赢非可以没傲气,但绝对不是没傲骨的人,而是傲骨铮铮的赢氏大少爷!
此女虽丑,可即便她用最恶毒的强吻或者强行上他来威胁,赢非也不会屈服,更不会道什么歉。何况完全是她自己送上门的,无非就是巧不巧地摸了她一下吗,他又有什么错。
“道歉?你向我道歉才合情合理吧?你个丑八怪,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赢非此时觉得此丑女不仅丑,也许还是个疯子。
“你竟敢骂本姐是脑子有病?去死吧!”
白袍少女手中的木鞭忽地宝光流动,恰好,这时门外的女孩闻声走了进来,见白袍少女抡起木鞭想要打赢非的样子,登时急道:“住手!大姐姐,你原来是坏人?”
这一声稚嫩的声音,让白袍少女尴尬了,手里木鞭停在了半空,又怕女孩见到她此刻这张脸,于是也不转身,道:“妹妹,姐姐怎么是坏人,姐姐这是与大哥哥闹着玩呢。”
“我才不信哩。”女孩跑到床前,想要护着赢非,可一见白袍少女这张丑脸,登时又惊又怕,张着嘴,一时吓的都不知怎么话了。
“吓我不要紧,可别吓坏了女孩。”赢非又慢慢坐了起来,道:“妹妹,别怕。这大姐姐虽然丑得不像话,但也不是很坏,你出去玩吧。”
女孩颤巍巍地指着白袍少女,道:“大哥哥,她本来很漂亮的,此刻这么丑,肯定是妖精所变,我要去告诉叔叔伯伯们,过来捉妖精。”
女孩着,忽又飞快地跑了,稚嫩的声音像喇叭,“快来人啊,我家里有妖精.......,”。
白袍少女气得直跺脚,可这一脸麻子又不能抹去,搜肠刮肚,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为好。
赢非笑道:“求我,我给你解释。”
白袍少女哼道:“哼,本姐要求你?等着,最好不要走出这山村,否则饶不了你。”
不等赢非接口,白袍少女忽地一个闪身,跃窗走了。
“喂,喂,别走啊......”
赢非还有话想问,但白袍少女已经一阵烟般跃窗而出。
“这女的大为奇怪,有如此本领,身上却无半点灵气波动,到底是什么人?不过心眼并不坏,无非就丑了点,可她跑什么呀?”
赢非扶着床头站了起来,虽然后背还生疼,但还能忍。
望着窗外白衣翩跹,那背影当真是风华无限,在加上女孩方才那句大姐姐本来很漂亮的话,赢非怀疑白袍少女这张脸也许不是她真容。
又在这时,只见白袍少女身下忽地卷动起一阵细风,轻盈的将她卷上了半空。而被女孩唤来的几个村民似有察觉,不过却像是什么也没看见。
年轻力壮的村民不是上山就是下地,留在村子里的全是老头老太,女孩领着三四个拿着铁锄之类的老头神色又急又怕,似也察觉有风儿在头上飘过,不过却像是什么也没看见。
站住窗口的赢非哭笑不得,冲着窗外道:“大叔大伯,别神经兮兮的,先前那女的不是什么鬼怪妖精,不过也已走了。”
几位老头松了一口气,女孩东瞅瞅西看看,道:“大哥哥,她跑了?”
赢非无语了。之后的一里,赢非迷迷糊糊睡了半,一觉醒来,觉得后背的伤口不在那么疼,意识潜入神藏,只见那被刺了一个窟窿伤痕也基本愈合,稍稍运转火神力,也能勉强催动了。
而那女孩一直待在他身边,就担心那坏女人再来。
赢非对这可爱的女孩,着实是喜欢。与女孩一番笑语,也知这女孩叫大芽儿,不过母亲却受不了山村苦寒,在一次进城时跟人跑了。
都没娘的孩子早当家,年纪竟然能做饭了,午后还给赢非熬了一锅满是花香的粥,然后端了一碗过来,赢非第一次喝到满是花香的粥,咕噜咕噜几口全都喝完。
“阿非哥哥,你在家里好好歇息,我到村头看看我爹回来了没有。”看着赢非连续喝了两碗花粥,大芽儿笑得可爱极了。
赢非摸了一下她的头,笑道:“去吧,去吧。”
大芽儿一蹦一跳走了,赢非目中全是喜爱之色。
便在大芽儿走后不久,忽有纷乱的马蹄声响起,随后便是听到屋外有村民再喊:“不好了,山贼进村了........”
这一伙山贼共有几十人,个个彪悍凶狠,村里虽然有几个猎人回村,可在这些刀口舔血的山贼面前,也怕的紧。
山贼是来收年钱的,一年一次,不给会烧了村子。
“都给滚出来!”
“奶奶的,快点!”
“.........”
几声狂喝,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