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之前撞到的那个伤口,居然还在流血!
傅辰迅速联想到刚才邵华池奇怪的说话音,比平时还嘶哑,是有些难听的,但那却是邵华池强忍着说出来的。
邵华池应该不能长时间说话,每一次说话对他而言都是一次酷刑。
傅辰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该说什么才能让眼前的男人好受一些?
邵华池转头的很快,只是将身上的腰牌解下,向傅辰扔过去。
傅辰接下,那是瑞王的身份令牌,这不但是身份的象征,还代表着权力。如邵华池的职位,傅辰甚至可以用这块令牌得到一部分军队的调派权。
“拿着,见牌如见人,有必要时就出示。”至少宫里没几个人敢随便动你。
“您用什么?”给他了,那邵华池呢。
邵华池也没功夫去纠正这人总要带上的敬称了,“不需要,我这张脸没人会认不出来。”
这并非盲目自大,他的这张脸哪怕戴着半边面具,依旧是第一眼就能令所有人过目不忘的。
这个令牌在皇宫中的作用还是相当广泛的,只要是曾经太后的部下的,看到它都会遵从命令,这点邵华池相信自己不说,傅辰也能联想到。
邵华池下马车时似乎想起了什么,转头就向傅辰伸手:“拿来。”
是傅辰手上那小半块布条,丝毫没物归原主的意思:“您舍弃的东西何必要回去?”
邵华池也没想到傅辰会对这布条这么执着,“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破烂玩意儿了,算了,本王也不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