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洱善抽了一口烟,“是邪乎,我从来没那么舒服过。我技术这么好,居然比不上药。奇也怪哉。”

瞧她认真的探讨技术和药物的区别时,张途安紧张的皱紧眉头,她咽了一口口水,“吴洱善,你看着我,你再重复一遍我当初教你的使用方法,嗯?”

吴洱善不爽的撇过头,两只耳朵都红了,“你都教了我十遍,我能不会?”

“你再说一遍。”

“我的样子像是白痴吗?”

张途安拔、掉了她嘴里的烟,“大爷,你看着我,我求您了还不成吗?再说一遍。”

有一瞬间,张途安真觉得吴洱善是傲娇的小皇子,而她是为了皇子学业操碎了心的秉笔太监!

“就是我给她抹,第一次抹手腕和脚腕,要抹少一点。等她药性上来,我再口服你给我的药水。然后……”

张途安听着听着,一屁股就虚坐在地上!

“……你嘴巴张这么大干什么?能吞下一颗鸡蛋了都?”吴洱善出了一身的汗,她拿手帕擦了擦额头,“不跟你说了,这事儿你不能对外说,事成了你求我办的那些事,我全都给你办的妥妥当当。我看……火候差不多了。……”

张途安坐在地上,就这么木讷的望着吴洱善脚步虚浮的朝花园里走去。

“天啊……”张途安一骨碌爬起来,追着吴洱善而去,吴见她又黏上来不免心烦,“我说到做到,只要她从今往后非我不可了,你那些都是小事儿。”

“吴洱善,你看着我,我特么什么时候说药是给她抹的了?那桃花味的药是给你抹的,药水是给她喝的!你啊啊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张途安颤巍巍的拿着手指头指着吴洱善,天啊,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人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没救了没救了。“你赶紧把药停了!”

“什么意思啊你……”吴洱善摸了一下后脑勺,张途安心想那药是她花了天价买回来的神奇药,只要这调、试超过一周,今后甭管对象怎么刚烈,也是任由你捏扁搓圆,永远都离不了你嘞。本来想着献给吴小襄王助兴来的,这下真是献宝砸了自己一个大趔趄。

“你还不懂啊,我的王……你用错药了,反了反了啊,这样混睡下去,是你今后再也离不开她了,要被她牵着鼻子走了,你明不明白啊?”

音乐声太大了,美女dj打歌打得飞起来,钢管舞女郎上下翻飞,眼花缭乱的让吴洱善听不清一个字儿。

张途安正要在她耳边继续喊呢,吴洱善脑子的电灯泡就这样嘭的一声炸了,她瞪大眼睛看着张途安,还没回过味来呢就撅起小嘴将张途安推进花园的小池塘里。

“你烦不烦啊,张途安,我又不是说算不算话,你清醒清醒吧。我还要去前面迎宾呢。”

张途安浑身湿透了,她后怕的站在水塘里,望着吴洱善,这一摔反而把她摔清醒了,她不再说话。

“你那身衣服怎么回事?换身衣服,陪我去前面迎宾。快啊。我跟你讲,不要妨碍我今晚做大事啊。”

张途安呐呐的点头,顶着一张——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已经说了十遍药物用法你自己搞错了是你的自己孽障的——绝望脸,木讷的换完衣服去吴家前门帮着迎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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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禧站在镜前。

随着预产期越来越近,她已经停止使用任何化妆品,哪怕是吴夫人赠给她的天然无刺激的小胭脂,她都不用了。更不要说雪茄了,也好像很久很久没有抽了。

这一刻听着窗外的宴会喧嚣声,她的心里没来由的有些怅然。

索性吴洱善已经给她房间外加了隔音板,声音听起来不大,不过向来耳性好的温禧能粗略估计现在外面最起码也有三百多号人了。

等华灯挨个挂起来,这客人恐怕更多。

温禧看了一会儿自己,又看了一眼手表,算算时间——容兰芝和小妹温俪也应该到了才是啊。

“咚咚”门外的杨梵敲了一下门。

“进来吧。”

“车要到门外了。要去迎一迎吗?还是我替你吧。”

温禧看了看自己的大肚子,又瞄了一眼外面的人群,“她们在前门,还是在后门呀?”

“后门。前门的路太堵了。容姨在车上也坐不住。”

“哦。在后门啊。”温禧站起来,随手拿了一块黑头纱遮住了脸,她在镜子前又看了看,“杨梵,看不出来是我吧?嗯?”

杨梵莞尔,“看不出来,我护着你去迎她们。”

“好。”

出了门后,那铺天盖地的花团锦簇和灯光舞美都让整个吴宅看上去像是爱丽丝正在漫游的仙境,温禧看了一眼高大侍者手中摇曳的各色美酒,当她吾心向往的路过无数个刚开瓶的佳酿后,神色就如同是殉葬的少女那样神秘。

“你实在想喝,我给你弄杯果汁儿?”杨梵头疼的说。

温禧摇头,临门一脚,她可不想有什么闪失,她摆摆手,“扶着我去后门吧,接完人赶紧回屋里,这外面真是够乌烟瘴气的。”

其实她心里觉得这乌烟瘴气的挺美,盘丝洞原就该是这样的吧,可惜她无福消受,要是钻进人群里,她还生怕哪个小醉鬼冲撞了她肚子里那位,磕着碰着,不好受的还是她。

大半个吴宅都淹没在耽于享乐的聚会中,小半个吴宅连着厨房和后勤,都是忙碌的佣人,这些人都是熟脸,见着温禧客客气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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