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奴真是受宠若惊了。”暴雨的毛被顺平了一点,语气也明显跟着愉悦的微微上挑。

“依我对你的了解,你不可能对我做这种事,而且,在现在这个时候,更是没必要了。”九千胜现在虽没有那么虚弱,但也因失血过多脸色依旧苍白着。

“这就是大人信任心奴的原因吗?”暴雨的视线突然集中在九千胜的绮罗耳上。现在,还要重演吗?

“不过大人现在的状态,似乎不能赴约哦——大人想怎么办?”

“这……我现在的状态确实不能一战,暴雨若愿意,可再约定时间。”

“心奴倒是愿意,只是现在看来,好像不行了哦——”暴雨目光一厉,扫向四周。“既然来了,那就出来吧,心奴最好客了。”

话音未落,四周唰唰唰跳出来几十个黑影,黑压压的一片,将暴雨和九千胜团团围住,围的个水泄不通。这些人就是先前围杀九千胜和最光阴的人。

“就是你们,伤害了九千胜大人吗?胆子可真大啊……呵呵。”不过一息之间,暴雨便将者的功体看了个透彻,功法虽与他的十分相似,可惜的是冒牌货就是冒牌货,再相像也是假的,至于来由,想必也是那只老狐狸的手笔,早有预谋啊,想拿心奴当棋子,心奴从来都不是谁的棋子,做到现在这一步,真当心奴是傻的吗?现在也是心奴反击的时候了。

“暴雨,你先放开我,我与你并肩作战。”看到这一幕,九千胜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只是眼下他受重伤不说,还被暴雨搂的紧紧的……再怎么样,都不能拖累暴雨。

“有大人这句话足矣,只是大人现在的状态还能应敌吗?”暴雨言下之意就是要九千胜乖乖待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哒——

“我……”但这样终是不妥啊。

“难道大人在质疑心奴的能力吗?没经过心奴同意的人,擅自用心奴名义,心奴自然要好好清理一下了。”暴雨转动手中战镰,阴骛的眼中翻滚着浓浓杀意。

黑衣人也没再给他们说话时间,施展功法蜂拥而上。暴雨虽搂着个负伤的九千胜,也不见半分吃力,再加上九千胜虽然负伤,却也能出手帮上一二,一时间荒野之上血色弥漫,厮杀不断。

当最光阴和小雪赶到的时候,正是激战正酣的时候,看到在黑衣人当中厮杀的暴雨和九千胜,最光阴微愣,这是什么情况?窝里反了吗?最光阴看向小雪,寻求意见。一人一狗四目相对,一个探求,一个疑惑。

小雪:臭主人看着人家干什么?【蹲坐+歪头杀】( ˙-˙ )

最光阴:……

算了,不乞求一只没文化的狗能给出什么回应。

小雪: →_→

“问了也是白问,现在不管是什么情况,从黑衣人中救出九千胜最重要,目前看来袄撒舞司在护着九千胜,我们在一边伺机而动,救出九千胜。”最光阴扶额,放弃了向小雪寻求回应的蠢想法。

小雪:“嗷嗷!”好哒!

“你还是算了,我去就行了。”

小雪:“@……#=_=”

暴雨战的正酣,无暇顾及其他,现在他的心情那是史无前例的愉悦,他终于搂到九千胜大人的腰了,手感不错……嗯……这不是重点,真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搂着九千胜奋战,感觉人生又离圆满近了一步。

一旁伺机良久的最光阴终于找到了空隙,冲了进去,从暴雨手上抢过九千胜,再冲出了黑衣人的包围,脚步不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荒野,小雪紧跟离开。

暴雨只觉得面前冷风闪过,身前便是一轻,九千胜已不见身影。暴雨心中一慌,透过了黑衣人看到了即将离开荒野的最光阴,还有他背着的九千胜,欲突破黑衣人包围,一时却脱不了身,暴雨顿时理智全失,脑海里占满了愤怒和杀意。

“你们!呵呵哈哈哈……让心奴不高兴了,怎么办?那就用你们温热的鲜血,卑微的性命来平息心奴的怒气吧!”暴雨满目疯狂,手中战镰旋转,速杀的鬼魅身影,在黑衣人中穿梭,施展诡异武学,刀刀夺人生机,不过顷刻,荒野之上尸横遍野,遍地凄艳。

暴雨拎着染血的战镰,杀红了眼,站在尸体中间,一身黑袍,战镰染血,发红的眼,犹如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都死了呢,可是心奴还没尽兴啊……呵呵……”暴雨双眼微眯,喃喃自语,偏白修长的手指轻划过染血的镰刀边缘,往唇上一抹,添上一分艳色,随后低低笑出声了。

“惹怒心奴的代价,你们果然偿还不起,现在——心奴是不是该去找心爱的九千胜大人了?”

就在暴雨转身离开之际,却又有一道凌厉剑气破空而来,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愤怒的质问。

“暴雨心奴!你为什么要残杀无辜!?”

“噢?原来是父亲的好友杜舞雩杜叔叔来了,那不知这位又是?”暴雨下意识挥出战镰,挡开攻击,看清来人,脸上露出了笑容,看向杜舞雩旁边的蓝衣男子,笑意渐浓,明知故问道。

“在下古陵逝烟,乃是一剑风徽的好友。”古陵逝烟说道。既然装作不认识,那他也陪暴雨心奴玩玩了。

“既然是杜叔叔的好友,那也是心奴的好友了……”

“暴雨,你为何残杀这些人!?”杜舞雩看向四周,不由皱眉,遍地都是零散的尸体,泥土原本的颜色已被血色掩盖,空气中都充斥着浓烈的,散不去的血腥味。

“他们一点都不无辜,心奴只是在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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