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搅的武林中人人心惶惶,都猜测下一个被灭门的就是与这三户齐名的文家。

与此同时,忙完赈灾的九千胜刚回来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又开始着手调查此事,也暂与最光阴分别,小雪至那日起就不见踪影,最光阴动身去找小雪了,找到再与九千胜会合。九千胜一与最光阴分别,就回袄撒宗了,打算休息几天再去查案。

他拖着疲倦的,劳累过度的身子回到了袄撒宗,刚进大殿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殿上稀稀落落的有几个喝光了的酒坛,浓烈的酒香就是这里发出来的。

九千胜看着空酒坛,微微皱眉。这明显是暴雨的杰作,可殿上并没有暴雨的身影,暴雨的酒量极差,现在居然喝了这么多酒,万一起肖了谁能拦得住?

九千胜突然有点头疼,又想到了武林中的灭门惨案,凶手之名不自觉与暴雨重合,但这个念头只停留了一瞬,就消散了。

“眼下还是找到暴雨要紧,看看暴雨是否在袄撒宗。”

打定主意,九千胜向暴雨的房间走去,刚走到一半,九千胜就停住了,因为他闻到了一股酒香,是从另一个方向飘来的,而那个方向,他的房间,也在那边。

难道暴雨在我的房间里?

九千胜这样想着,也就循着酒香走去,走的越近,酒香也就愈来愈浓烈,九千胜最后循着酒香停在了自己的房间门口。

房门紧闭,九千胜没有犹豫,直接推开了门,一股十分浓郁,醉人的酒香扑面而来,饶是九千胜,一下子也是被酒香熏的打开折扇挡住了半张脸,露出一双弥散着暗光的美丽紫眸。看清屋内情形后,收起折扇,缓缓跨过地上的空酒坛,走到趴在桌上醉的神志不清,喃喃自语的暴雨身旁,挑眉看着浑身酒气熏天的暴雨。究竟他走后,发生了什么事让暴雨受刺激的喝了这么多酒?

“暴雨?”九千胜轻唤了一声,然后并没有得到回应,九千胜轻叹了口气,去给暴雨准备点醒酒汤。转身刚走几步,突然被一股力道向后一扯,九千胜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黑,已躺在了桌上,身上还多了一个人的重量,桌上的酒坛全被挥落在地上,砸成碎片,还留一大滩酒,顿时房内的酒香更浓郁了,完完全全掩盖住了房间本有的檀香。

“暴雨……”九千胜无奈的看着面前一脸无辜,可怜兮兮的暴雨,这是要起肖了?奈何他现在被压的动弹不得。多日的劳顿奔波,让他身心俱疲,无力挣脱面前貌似要起肖的暴雨。平常暴雨在他面前都是十分乖巧,哪会做出现在的举动,果然要起肖了……

“大人……是你回来了吗?”暴雨痴迷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伸出手轻轻触碰九千胜的脸庞,接触到温热柔软的物体,鼻尖充斥着独属于九千胜的清香,暴雨脸上的笑容扩大。

“啊……九千胜大人你真的回来了,心奴以为大人不要心奴了……”暴雨颤着尾音,一脸委屈的看着九千胜。

“暴雨,先起来吧,我给你煮点醒酒汤。”九千胜挣扎无果,看着面前压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一脸委屈的暴雨,原本有点火气的苗头瞬间掐灭,语气也软了下来。

“大人这是要心奴醒醒吗,告诉心奴在大人的心里没有一席之地吗?大人!心奴真的如此不堪吗!?最光阴有什么好,值得大人你如此对待!!心奴不甘心啊!!”暴雨不知道想到什么,脸上委屈神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愤怒,不甘,嫉妒,暴虐,充满暴雨那张偏白如今因喝酒染的绯红的脸上。

“……暴雨,你喝醉了。”九千胜听的一怔,暴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喝醉?心奴真的想喝醉,喝个醉生梦死,将糟心之事忘的干干净净,可心奴还记得,心奴没喝醉啊……大人,九千胜大人,亲爱的九千胜大人,你是心奴的,谁也不能抢,包括最光阴!”暴雨趴在九千胜身上,神色略显疯狂,看着面前一脸无奈的九千胜,眼神炽热。

“……”九千胜突然意识到,事情好像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了,暴雨好像对他有异样的情感,怎这么看来以前暴雨的经常对他说的喜欢,就是在示爱,而不是他认为的濡目之情,他现在才发现,这下不妙了。九千胜沉默了,心中突然涌上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情绪。

“大人……你对心奴好残忍啊,心奴的努力,都只是白费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心奴!!九千胜大人人!!?”在暴雨看来,九千胜的沉默就是默认,暴雨咆哮出声,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体内异元爆发由暴雨为中心点散开,波及之处,一片狼籍,就连被压在桌上的九千胜也是脸色白了一分。

“暴雨,冷静。”面对现在气场全开的暴雨,打起来九千胜也没几分胜算,何况他现在还受制于人。

“大人为什么不接受心奴呢……心奴哪里不比最光阴好,心奴不够爱你吗?大人……为什么?为什么呢,心奴的心好痛……”暴雨看着面前冷着一张脸的九千胜,心中一痛,低头慢慢靠近那张俊美容颜,喃喃低语,堵上那张朝思暮想的唇,没有想象中的甜,也没有想象中的湿润,这大概是因为大人近段时间劳碌奔波所致吧?暴雨心疼的想。舔了舔那唇,想让它更湿润些。

九千胜大人,随心奴一同沉沦吧,即使知道你会恨心奴,心奴也要得到你,与心奴融为一体吧,即使只是短暂的交融,心奴也满足啊,得不到大人的爱,得到恨心奴也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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