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持续了整整一夜,不管是水战,还是攻城,南越敌军都没有占到便宜。
平南水师原本有三十艘战船,经过苗飞鸿的挑选,勉强有十艘战船可以参加战斗。苗飞鸿接手后,将苗水湾的一百多名兄弟分成十个小队,再加上平南水师的士兵,汇编成十支小分队。
苗飞鸿亲自指挥,带领着十艘战船,正面迎战南越水师。
南越敌军有五十艘战船,但此次只派了十艘来攻打平南水师。因为一时轻敌,竟然被改编后的苗湾水师打得落荒而逃。
这是平南水师第一次扬眉吐气,打了一场大胜仗。原本对苗飞鸿心有不服的将士们,经过了这一战,都已经对他心服口服了。
然而,更让他们振奋的消息是,苗青带着从苗水湾带来的战船,借着正面迎击的掩护,悄悄绕到了敌军的后方。在敌军溃逃的时候,痛打落水狗,竟将敌军派出的十艘战船全部击沉。若不是敌人的援军到了,他们还打算把俘虏都押回来。
苗湾水师虽然战大捷,但苗飞鸿却不敢有丝毫地松懈,在与南越的交战中,他深刻地体会到了原来的平南水师与对方的差距。若不是对方一时轻敌,苗湾水师断不会如此轻易获胜。
苗青回来后,又开始马不停蹄地对现有的战船进行修整和改造。好在人手充足,所需材料也都应有尽有,大家都士气高涨,干得热火朝天。
封南城的南城门是离南越最近的城门,城门高大而坚固。城门前是宽阔而空旷的战场,方圆百里没有任何遮挡,方便敌军排兵布阵,也方便我方防守御敌。
这里是历年来,大封与南越最大也最残酷的战场。二十多年前,这座城门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被敌军攻破。然而,它并没有被南越占领多久,凤老将军又率领银铠军将它夺了回来。
二十年来,南越敌军虽然偶有侵犯,却从来没有这么大张旗鼓地兵临城下,而且还由南越的洪穹大将军亲自出征。
周天启穿着一身黑色的铠甲,身姿挺拔,气势如虹。笔直地站在城楼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城楼下的敌军将领。
南越派出的是一个青年将领,只见他趾高气扬地坐在战马上,仰头对着城楼上,大声叫嚣着:“本将军奉洪穹大将军之命,来规劝尔等投降,否则我军将在一炷香之后攻城,势必踏平封南城,为我们南越三公主讨回公道。”
周天启对青年将领的叫阵不予理会,看向了敌军的后方。三万敌军整齐地伫立在一里外的空地上,在他们的中心,十几个敌军将领的身后,一匹高大的红色战马上,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
那老人年约五十左右,身穿金色铠甲,头戴金色头盔。虽然看不清面貌,但是那傲然而立的王者气势,却让人不由地心生畏惧。
慕容将军站在周天启身侧,低声道:“那个穿着金色铠甲的老头,就是洪穹。”
周天启轻轻点了点头,转头对身边的冯志刚道:“让他们不要废话,要打就打。”
冯志刚声音洪亮,也不客气,对敌军将领轻蔑地应道:“少废话!我们大封国的太子殿下英俊勇武,你们三公主自愿上了我们太子殿下的床榻,男欢女爱,你情我愿,讨什么公道?”
“你!”青年将领气得脸红脖子粗,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无论如何,他也不敢拿他们南越国的三公主说事儿。只好一提缰绳,转身往南越大军的方向飞驰而去。
周天启看了看身边的烈风,又看了看渐渐远去的敌军将领,眉头微皱,面色不愉。
烈风手掌一翻,掌中多了一小块儿碎石,再一扬手,那石块就已经飞了出去,后先至,直追上那敌军将领,击中了那坐骑的腿弯,分毫不差。
那战马正全前进,突然右后腿一麻,失去了知觉,马身失衡,身子前冲着,向一侧栽倒。而马背上的青年将领立即飞身而起,在地上连续几个翻滚,才稳住了身形。而那马却重重地栽倒在地,再也起不来了,出一声痛苦地嘶鸣。
那青年将领虽然没有受伤,但是在众目睽睽下,如此狼狈。引得大封士兵哈哈大笑,南越敌军却面红耳赤,大感丢脸。
“卑鄙小人!你们暗中使诈!”那青年将领拔出腰间大刀,指着城楼上的方向,大声骂道。
冯志刚大笑不止,边笑边大声还击道:“技不如人,还好意思在这儿叫嚣!连兵不厌诈都不懂,还跑到我们城门口来丢人现眼,难道南越无人了吗?”
那青年将领气得浑身抖,大刀在空中一挥,指着冯志刚,大声喊道:“本将军要向你挑战,你敢应战吗?”
冯志刚冷哼一声,嘲讽道:“你不配!”
那青年将领气极,反而冷静下来,冷冷地道:“哼,你该不会只有嘴巴厉害吧?”
冯志刚又是哈哈一笑,道:“小爷我是怕你输了哭鼻子,说小爷我恃强凌弱!”
话音一落,大封国的士兵们跟着哄笑起来,纷纷叫道:“滚回去吃奶去吧!哈哈哈……”
那青年将领咬牙切齿地道:“有种你就下来,与本将军一较高下,不死不休!”
冯志刚目光一缩,转身对着周天启,微微躬身,抱拳一礼,大声道:“将军,请准许末将出战!”
周天启想了想,点头道:“准!”接着,又压低了声音,交待道:“此人的左臂力量惊人,却一直故意隐藏实力,应该会有必杀技,你要小心,最好让他使不出来。此人腿部力量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