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夜听,已经走到云江火身边,恰好听到了霜儿与她的对话,马上替她拒绝了。壹百~万\小!说?
顺手关了窗户,霜儿一愣,怎么转眼,刚才和自己说话的云江火就不见了,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呢?
“你干嘛关了窗户,我都还没说完,真没礼貌。”
云江火伸手打开窗户,但是事情再次上演,连窗户都已经被穆夜听下了禁制,门开不得,窗户也开不得,现在能面对的只有穆夜听和那只散灵狐。
但是更相信是前者,卓翎能与风雅和芊翎联手企图毁她,她就明白,果然他们都是一家人。
胥尘看着花晚以纠结的表情,知她还是不肯与自己说出真相,也只能作罢,他能等,能慢慢等到她愿意跟自己自动提起。
“走吧,不是说要去前方看看的吗?”说着便把牵着花晚以的手,往前走去。
素羽抱着一只哭泣的晟彦王子回到房中的时候,只见着太子妃和娴侧妃两个人都奇奇怪怪的,好像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似的。
太子妃心疼的抱过素羽手中的晟彦,看着他,眼角有点微微的湿润。
房中除了晟彦的哭声以外,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最后,还是会心进来以后,才打破了这样的宁静。
会心进来,显然觉得有点尴尬。
花晚以笑了笑,跟上去,“阿尘,最好了,阿尘,你知道的,我只会在心里深处装下两个人而已,不会又其他人。一百~万\小!说ww?w?·”
“等等。”刚刚艰难的调整好自己的心情的胥尘看着花晚以,“两个人,除了我,你还想装下谁?”
“噗,阿尘,你笨了,当然另一个人是父君了,其实若是娘亲还在的话,就是三个人。”
胥尘看着她笑着说道,想着自己的心情竟然如此容易的改变,只要她的一言一语就能让自己的心情大为改变,这种事情实在不知道该是好,还是坏。
“小妖花,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你把我置于何处?”饭粒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而且还是背对着他们抱着双手,高束的马尾无情的挡住他们的视线。
花晚以一伸手揪着饭粒的马尾,抱怨的说道:“我说初大人,你为何要骗我们呢?你知道吗?我和阿尘根本就无法上去。”
“我们,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太子妃,怀中紧紧的抱着晟彦,先走了出去,随后房中的人都走了出去。
可是刚走出去,就听见外面吵吵杂杂的声音,随后一位守在外面的将士进来禀报,说是外面已经围满了都是皇宫中的人。
众人都担心着,只有太子妃和娴侧妃比较淡定着。
太子妃转身把自己手中的晟彦交给娴侧妃,连同着包袱中的装着玉玺的锦盒,在娴侧妃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娴雅,拜托你了。”
娴侧妃怔住了,麻木着一张脸,缓缓的说出:“你好过分,你好自私。”
素羽和其他的人看着他们两个人实在是不解。
太子妃转回去,看着刚才在禀报的将士,“外面还能坚持多久?”
“哎呀,哎呀,小妖花快放手,我就算是灵兽,也会痛。”饭粒心疼的摸着自己的头发,疑惑的看着你们,“你们说什么?你们没法上去,怎么可能呢?”
“不是怎么可能,是根本就是事实。”胥尘也瞪了他一眼。
饭粒还是一脸不相信,随便走到周围拉了一个路人问道:“本大人问你,他们怎么会上不去的?”
路人被饭粒这么突然的问题吓到,“初大人,您是想问什么?”
“过来,你们都还没告诉我原因,”饭粒说着,看向花晚以和胥尘。
花晚以和胥尘站在那里不动,说道:“那些守卫说我和阿尘不是地位尊贵的灵族,不让我们上去。”
“话说,你们就不能走近一点吗?”饭粒看着他们和自己站得那么远,心里总觉得有种被他们抛弃了感觉。
看着他们都出去了之后,娴侧妃才转身看着仅剩下的素羽和会心,把手中的晟彦交给了素羽,又把装着玉玺的包袱交给了素羽。
“回禀太子妃,外面已经死伤严重,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还请太子妃和各位都从后面出去吧,不然很快就会被杀进来的。”
太子妃听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头也没有回,严肃的语气说道:“娴雅,带着他们都从后门出去,快点。”
娴侧妃看了一眼太子妃,转身朝着后门的方向走去,连同着让其他的人都去,自然是包括一脸茫然的素羽。
素羽看着太子妃依然站在原地,不解的问娴侧妃,“为什么?为什么太子妃不跟我们一起走,为什么?”
娴侧妃没有做多么详细的解释,只是一直加快着脚步走,“不要问太多了,快走,不然就会很麻烦的。”
素羽甩开娴侧妃拉着自己的手,“不要,我不走,要走,也要和太子妃她一起走,她怎么能一个人留在那里呢?”
事实不是花晚以不要走过去,而是她被胥尘拉着,不让她走过去。
饭粒失望的回头看着那个路人,“说吧,什么时候有了这条规矩的,我怎么记得以前都是什么人都可以去觐见都主的?”
“初大人,是今日都主大人才颁布下来的规矩,初大人刚回来,不知晓也是正常的。”
花晚以和胥尘无奈一笑,看来这规矩是这位都主给他们的见面礼。
一直跟着走的会心第一次听到娴侧妃这么大声和严厉的说着,顿时吓得安安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