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最为忠心,你若是不从,他或许会帮我压住你……”
“别说了……”
“嗯?”
“我不喜欢他。
“我以后不会喜欢他了。”
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他从我的怀里滑到了地面上,伸手急切地去解我的裤带,我白色的衣裳沾染上了他双手的血痕,他狼狈又可怜,有点像我童年的时候,养的那只兔子。
我将它养得又肥又好,后来我爹随口说了一句,“那兔子真肥,说不定挺好吃”。
我拿刀杀了那只兔子的时候,它似乎就是用这种眼神在看我,狼狈的,可怜的。
所以我没有一丝一毫地怜悯和心软,我将半勃的ròu_bàng插进了他上面的洞里,满足自身的yù_wàng,等玩够了上身,又将他剥光,直接肏进了下面的洞里。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我就着肏弄的姿势,抱着他下了马车,右护法跟着我一路向前,裹着ròu_bàng的xiǎo_xué越发紧致,他的头埋进了我的胸膛,我的胸口湿了一大片。
难过么?那就再难过一些吧,记得这种感觉,学会顺从,当一只懂事的笼中鸟,那是作为炉鼎的唯一的意义。
我将j,in,g液洒进了他的身体里,又喊右护法去帮他清理身体,右护法向我耸了耸肩,像是了解我的恶趣味。
影卫说右护法将司徒宣直接扔进了浴池里,径自走了,我将最后一丝怀疑摁了下去,又叫影卫在右护法的饮食里,再加三天的断情水。
第6章
右护法姓苏,名风溪。
他原本是江南苏家的嫡子,后来家族一夜惨遭灭门,我爹恰好是他爹娘的老友,就将他带回了山庄,那年他十三岁,我十一岁,后来我们一同读书习武,我是少教主,他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一转眼,就过了十年。
江湖传言,苏家满门是被我爹全灭的,这传言可笑至极,我爹心狠手辣,他如果要干掉一个家族,决计不会留一个活口,更不可能让苏风溪待在我的身边。
那些武林正道总爱将全天下的错事安在我们魔教的头上,好让自己清清白白、干干净净。但如果真是清白干净,司徒宣也不会被逼成弃子,差点成了一派门主的禁脔。
人总有yù_wàng,魔教的yù_wàng来得相对直白,正道的yù_wàng来得相对隐晦,说不上谁高明谁低贱,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有右护法自然有左护法,左护法姓孟,名三直,是我自小的玩伴,但他早年随着我爹的左右护法修炼的时候偏多,论情分,远不如右护法,况且左护法是个一根筋的武痴,脑子一贯不会转弯,同人相比,更像是一把好用的兵器,他的兵器唤作温柔刀,刀刀致命,未曾有过失误。
我和苏风溪在教内的演练场比武,除去魔功的加成,我们的剑术不相上下,相斗一般胜负五五开。他的剑术传承自苏家剑谱,端得是正气盎然,他一贯穿黑衣,就是为了压制住那股子正道子弟的气场,但纵然如此,他眉清目秀,也远比我在魔教受欢迎得多,魔教少男少女总爱向他投怀送抱,他一贯婉拒,最后看上了那炉鼎,怎么想都是炉鼎的错。
他抽出了碧游剑,我也抽出了赤炎剑,这是一对剑,出自同一位铸剑大师之手。我十六那年,我爹得了这一对剑,魔功偏火,我自然选择了赤炎,而另一把,我在左右护法的脸上巡睃一遍,还是递给了苏风溪。
两把剑剑刃相撞,我在他眼里看到了浓烈的战意,后退数十步,提气前冲,他却微微侧过身,拿剑背抵着我的剑刃,退让之意十分明显。我泄了力气,做出收回的假象,剑光一闪却做出劈砍的架势,硬生生抵在他的腰间。
赤炎剑在哀鸣,叫嚣着砍下去,让他就此腰斩——相传赤炎和碧游两剑重铸前原本是一对佩剑,这对佩剑的原主人,是一对砍杀了一辈子的仇人,剑随主人,不喋血不休止。但我爹曾经告诉过我另一个故事,他说那两人本是肝胆相照的兄弟,是因为奸人设计,才会拔刀相向。
我爹派人将这对剑重新铸造,又赐我,是希望我能够相信友人,而非孤寂一生。我晃了晃神,才发现苏风溪扬起了手腕,竟做出了挥剑的姿势。
我站在原地,利落地收回了赤炎剑,碧游剑掠过我的耳畔,捅进了背后人的ròu_tǐ。
裂帛声伴随着一声不算陌生的哀号,我转过身,看到了司徒宣不可置信的脸。
苏风溪神色漠然,他挽了个剑花,残留的血迹洒在了地上,剑重新入鞘。
“教主,要如何处置他。”
我伸出手,摸了摸随着利剑抽出而跪下的男人:“还有些用,留着性命吧。”
司徒宣痴痴地盯着我身后看,他的嘴唇被咬出了血,他也在害怕,自己脱口而出什么话语,会给苏风溪带来杀身之祸。
好一对苦命鸳鸯,倒衬托得我是恶人。我原本想赐那炉鼎一杯断情水,这么一出,倒是不想了。
就让他憎恶着、怨恨着、懊悔着、痛苦着吧,谁叫他引诱了不该引诱的人。
第7章
魔教自创教至今已有七百年,早年是砍砍杀杀的行当,后来一位先祖意识到光靠掠夺无法维持教众生计,就率领部分教众开垦农田,部分教众从事商道,积攒下了大批的财富,传承到我的时候,纵然每日不做事,也有大把的进账,魔教教众的钱袋都是沉甸甸的。
正道则不然,除了部分有自家产业的,大部分还要靠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