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个真的大师啊!我家熊孩子就是成大师亲自给启灵的。”

“啥子,龟儿子这么有钱还来开出租撒?”朱大头惊到起。

“呸,你才龟孙子呢!我们那是运气好,83年时成大师二十来岁,刚写了第一本灵书,来我们离州最大的黄龙馆做公益,我儿子刚好抽中了。那一批抽了一百五十个孩子,足足启灵了三十三个。我就说这小伙子一定有前途,看,这不真成大师了!以后说不定还能成贤成圣啊!”沈哥大发感慨,既叹自家儿子运气好,也叹当年自己眼光妙啊!

“哦!你这是赚大发了撒,现在哪个大师还亲自启灵,不是有权有钱的人家,大师轻易不出手的。”朱大头啧啧惊叹,龟儿子也是狗屎运踩到了,不过自家女儿也是名家出手,不差哪里。

正愉快地听他们闲扯,程尘目光扫过车窗外,突然一凝。

“停车!”

作者有话要说:  《轻荷》的描述文字出自度娘不知名选段;“骊驹在门,仆夫具存;骊驹在路,仆夫整驾”出自先秦·佚名《骊驹诗》;以后可能出现的这个异世界的名著内容,如果不是地球名著改编的,那就是度娘支援的。俺的笔力要扯淡名著,那个就有点力所不能及了。

谢谢kidami、西瓜以及许多老朋友的不离弃,我会加油的。

很久没来晋江,突然发现又有书友给浇灌了19瓶营养液,不明觉厉,非常非常感谢!

看我行动吧!

第15章 该做的事

“怎么了这是?”沈哥一个急刹,朱大头猝不及防,大头“碰”地撞上了前面。

“等我一下。”程尘没解释,开门抬腿就下车,匆匆往路边走去。

街沿坐着个清瘦的少年,左腿上血渍斑丢在一边,正无神地盯着自己的腿。

“出了什么事?”

“是你啊!”林良羽缓缓抬起头,勉强扯出个笑容,“不好意思,总是让你看到我的倒霉样。没什么事,走路走神,让车剐了下。”

“肇事车呢?”程尘四下看看。

“跑了。”

程尘皱眉看着他细脚伶仃,血肉模糊的可怜样,问:“还能走吗?家在哪儿,我送你。”

“不用麻烦……”林良羽还没说完一句话,人已经被拎了起来,半掺半扶地往路边停着的出租车上走。

他不再推辞,低声说:“谢了。我家在词里,有点远,千诗街词里12号。”

“要不先去医院,你这腿还是包扎一下好。”

“真不用,我家里有药,自已处理下就行了,别浪费钱!”林良羽急了。

程尘也不勉强,扶着他上车:“那也行,你自己小心点。”

“沈哥,麻烦先送我同学回家。”报了地址,沈哥应了声,车子转向而行。

千诗街在离州老城区,是当年一位离州诗人与人斗诗的所在,悠悠千年后,诗人们的名字早已被人忘怀,那些佚名的诗篇倒流传了许多下来。一巷一诗,虽然没有千诗那么多,却也是步步诗香,巷巷文意,只是住在这里都会洇上雅意文心。

街是老街,巷是老巷。住在这里的人家,多半是祖上传下的屋舍,乌瓦白墙,书香门第,很少有败家子会出售这里的老宅。

巷子很窄,只能容得下两人并行。这里虽然一直住着人,但也是离州排得上号的古迹,车子是不让进的,也进不去,因此防火做得格外仔细,一路都能看到鲜红的消防栓。

程尘也不和林良羽多说,掺着他下车就往巷子里走。

走了六七分钟,到了12号门前。窄窄的黑漆桐木门,两只兽头衔着古旧的铜环瞪着来客。

程尘犹豫了下,拉着兽环想敲。林良羽忙说:“不用敲,边上有门铃,我这儿也有钥匙。”

门里传来阵脚步声,木门突然被从里拉开了。一个神色疲倦的中年男人惊愕地看着他们,随即懊恼地说:“小羽你今天回来啊!我都忘记了。”

“没事,爸,小妹怎么样?”林良羽问。

“还是老样子……你腿怎么了?这位是?”林父看到儿子的腿伤,担忧地低下身想看,儿子一挡,这才看到了客人。

“摔了下,不要紧。多亏学弟送我回来,这位是我父亲。”林学长简短地为双方介绍了下。林父感激不尽,笑着请程尘去家里坐坐,只是那张脸即使在笑都像是愁苦不尽。

“哦,哦,真是谢谢你,程同学,请进请进。”

程尘略一犹豫,还是进了屋子,他也想看看,林家的小妹妹情况到底如何。

老宅子的设计采光当然不如现代建筑,林家的屋子应该是以前大户人家主宅分出来的一个小院子。一间正堂屋做了客厅,客厅里空荡荡的,除了破旧的桌椅也没有什么摆设,中堂四壁有几处长方形的灰白色痕迹,明显比周围颜色浅,看得出来原先挂过字画。

“让你笑话了,程同学,家里也没什么东西招待……你喝杯水,歇歇。”林大叔局促地说着,四下找杯子,又担心儿子:“小羽,赶紧去把伤口洗洗包下,别发炎了。”

“林叔,别客气,不用倒水,我马上就走,车还在外面等着。良羽是我学长,也是我朋友。我这次来,也是想来看看他常提起的小妹。”

林叔愁苦地叹息着,林良羽一瘸一拐地走过来,默默地带着程尘推开了东厢房的门。

屋子中间放了一个半人高的金属大桶,桶顶的半透明盖子连着许多管线,旁边放着一台灰白色的医疗仪器,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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