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朋友。”想到那人问过他要不要以身相许,严守就再也没好意思说出那句,他是他救回来的话。
而东方不败望过去,似笑非笑地有意开口道,“怎么,我不是你未过门的娘子了吗?”
此话一出,严守瞬间来了个大红脸,也终于明白什么一时失言,成千古恨的尴尬了,不过不知情的大夫抚着羊胡须,会意地呵呵笑道,“好啦,年轻人容易害羞,你既然是他相公,便要好生照顾着了,也千万不要让他再动手,就好得快了。”
“是。”严守底下头也是没了脾气,但隐隐约约又不想解释,然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道,“大夫,他昨夜还发了烧,虽然今日没事了,但你再看看。”
大夫已经在为其上着药膏,“既然发了烧,应该已经没什么事了,等下我就再抓点药给你们带回去,每日外用加服用,好生休养着,半个月后必会痊愈。”
“好的,有劳大夫了。”
把伤口重新上药包扎好,大夫习惯性地又问了句,“已经差不多了,那还有什么没有。”
“有,大夫,他后脑勺那里,是掉落悬崖被磕破后,导致失去了记忆。”
“哦?”大夫带着疑惑,走到东方不败身后,拨开一头青丝观摩了一阵,然后按了按伤口处道,“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