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赶忙向着这边冲来:“清河,你在做什么?”

宛枷一个转身,手中的叉子随意掷出,却刚好落在了斐仪即将到达的地方,阻住了他前进的势头,然后宛枷轻笑一声:“我在做什么,你不是看得很清楚吗?”

宛枷望着他们俩,笑得随意:“魔尊想要看到的,是我们之间的互相残杀,我们通力合作,确实是有可能赢了眼前这只魔兽,可赢了之后呢?恐怕还是得被关回去,等待下一次的折磨吧,与其这样,不如让我来做这个背叛者好了。”

在宛枷话音落下的同时,魔兽终于扑到了花叙年身上,它巨大的嘴张开。

——然而,却并没有牙齿。

“啪啪啪。”有人一边鼓掌一边走来,宛枷转身一看,是敛天冥。

“真是让本尊看了一场好戏啊。”随着他的脚步踏下,宛枷注意到这整片空间都被禁锢,连带时间也静止了一般,斐仪与花叙年的动作停止,他们之间所处的空间好像被什么东西分隔开来一般,从这个方向看过去景象竟有些扭曲。

宛枷皱眉,融合了空间与时间的神通么,修士领悟空间大多在元婴期,少数天才在元婴期之前也可领悟,却是少之又少,而领悟空间之力也被认为是到达元婴期的象征,至于时间,却是连化神的修士都难以领悟,只有境界极高者,才可窥知一二。

敛天冥能做到魔尊,修为自不可能低,若是换他前世过来,或许还能与敛天冥争斗一番,现在的他,连做个送菜的都不行,想要度过眼前的难关甚至是之后的攻略,唯一可以仰仗的,只有他累世叠加而成的经验。

“不过是用傀儡来试了试深浅罢了,这能不能称得上好戏还有待商榷。”宛枷笑得一脸淡然,好似完全不在意眼前的魔尊一般。

“哦?”敛天冥忽然感到了一丝有趣,他这个把戏玩了很多年,这不是第一个看出那所谓的魔兽是傀儡的人,却是第一个看出这一点之后还选择背叛的人,“你是怎么看出来那是傀儡的?”

“首先,那魔兽没有牙齿,一开始的声音告诉我们,这是魔尊豢养的魔兽,并且以修士的血肉为食,可这样一个凶兽居然连最基本的牙齿都没有,这很奇怪,于是我怀疑那声音撒了谎。”

敛天冥却摇摇头:“只是没有牙齿可不能证明他撒了谎呢,万一魔兽只用吞的就可以吃了你们呢?”

“然后我就做了一个测试,先是通过将魔兽引到花叙年附近去表现出自己的背叛,然后控制距离,让魔兽离我更近一些。”宛枷笑道,“有趣的是,魔兽放弃了我,反而去攻击距离更远的花叙年。”

“那个时候我就基本上确定了,这个魔兽的体内应该有某种机制,使得他放弃背叛者,同时,为了防止距离差不明显而使得这个结论不具有普遍性,我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宛枷顿了一下,然后才像揭示答案一般道,“然而魔兽依然没有选择距离它更近且手上没有武器的我。”

听到这里敛天冥不由问道:“那你也只是看出了魔兽的机制,为什么会认为它是傀儡呢?”

“我记得修真界上古时期宗门林立,曾有一个名叫傀儡门的宗门,他们将机关术与傀儡术结合到一起,本是极好的想法,但因为这些傀儡多采用修士肉身制作,尤其是修炼肉身武道的修士,最后被这些修士灭了门,才断了传承。”宛枷谦虚地笑了笑,“不过是在杂书里看到的,没想到会在这里派上用场。”

敛天冥倒没有怀疑他的解释,宛枷说的没错,这的确是在他意外看到上古傀儡门留下的书籍制作的,虽然做了些改变,但被看出源头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他真正不能理解的却是另一件事:“你明明看出了傀儡的弱点,选择和你的同伴合作应该更稳妥一些,而且在你做测试之前,恐怕也不知道那魔兽是傀儡吧,既然风险这么大,你为什么还要选择背叛?”

“风险确实是有,但不一定有你认为的那么大。”宛枷神色不变,好像根本就没有因为背叛而愧疚一般,“将魔兽引到花叙年身边的时候我手中还拿着武器呢,万一有什么不对,我也可以随机应变一下,结果却是正好,根本用不上武器了。”

敛天冥却不满意宛枷的回答,追问道:“可是你怎么肯定魔兽就不会真正伤害到你的同伴呢?”

“因为那样就不好玩了啊。”宛枷笑了,“从这场游戏开始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魔尊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敛天冥挑了挑眉:“哦?你觉得本尊是怎样一个人呢?”

“花这么大手笔,只是为了去看一场戏,想来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欲,而既然是为了满足自己,你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所以无论中途的选择是什么,结局应该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真正想要看到的东西。你是不可能让一切超脱你的掌控的,那么接下来需要思考的,就是你所想要的结局是什么样的了。”

“设置这样一个场所,去挑拨原本是同伴的修士们互相背叛,可一开始就选择背叛的毕竟是少数,大部分应该还是不会一上来就开始内斗的,所以情况应该是这样,大部分人选择合作去解决魔兽,但这肯定不是魔尊想要看到的场面。”宛枷微微眯起了眼,“禁锢修为不只是为了不让我们察觉到魔兽的真相,同时,更是为了让魔兽的实力强于我们一线,使得我们即使合力也无法打败魔兽。”

“最终我们能选择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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