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必须的,并没有说,挖尽心思的去倒腾。
有了也能过,没有也能过。
偏偏又是个闲不住的,开的那些店铺,又在周围开了好几个分店,赚的钱更是数不胜数,可惜他这里是个无底洞,再多的银子也填不满这个窟窿。
等事了就好了。
胤禛望着北方,那里是康熙回銮的方向。
老爷子晃了一个夏季,终于要回来了。
而他们也要回到贝勒府,去面对那些勾心斗角。
人心叵测,每天都会有新惊喜的朝堂,随着康熙的回銮,也将热闹起来。
胤禛重新一头扎进了朝堂,而顾诗情也要重新开始赴花宴的日子。
贝勒府鲜少举办花宴,但是别人有约,只要身份得当,她也是鲜少拒绝的。
而两个小闺女也被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带在身边,开始游走与众人间,任何的教导,都比不上亲身经历,双胞胎也大了,该学着为人处世了。
也该学着如何辨别脸色,和细微动作中,表达出的信息。
顾诗情心里有点急,这两个孩子被她养的跟小子一般,这么大了还没有定性,可不是让人心焦。
而孩子的成长也是很喜人的,桂花飘香的时节,两人一举一动,就带着别样的韵律,顾诗情是越看越满意。
别看在府上是什么表现,只要在外人面前,能获得赞誉,她就满足了。
也不是说拿着孩子炫耀,就是不想她们承载太多的舆论,在这个时代,一人一口吐沫,是能杀死人的。
就连皇上对此,也是很忌讳的。
比如南山集案。
此案的发生,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对于汉人的压迫,顾诗情眼睁睁的看在眼里,心里很是不舒服。
左都御史赵申乔以“狂妄不谨”的罪名弹劾戴名世,表面原因就是《南山集》。
这个文字狱案,是大名鼎鼎的,在后期也有无数人闻之色变。
这事情,刚刚有一点苗头的时候,顾诗情就连忙派人,毁掉《与余生书》,此次案件,找不到关键证据,最后落得一个革职查办。
再也没有历史上的惨烈,顾诗情才长舒一口气。
对于文字狱,她是痛恨的,可也是如今的她,所未能为力的,她能做的,也不过是将证据毁掉,搅乱池水,让康熙无从严判。
没得一点证据,御史的风闻奏事若是这么见效,朝堂上大半的人,大约都是躺着的了。
胤禛对此一无所知,只是有些纳闷,最近乌拉那拉氏有些不大爱搭理他。
在书房静静的三省吾身,没有发现有得罪她的地方。
不由得心中踌躇,难道是忽略她了?
也没有啊,每一夜,他都有辛苦耕耘。
白日里,也有好好的哄着她,那这般到底是为何呢?
突然眼前一亮,难道是……
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坐不住了,风风火火的就往正院里跑,边走边跟苏培盛吩咐:“叫张起麟那小子去叫大夫!”
苏培盛掉头就去找张起麟,心中还有些纳闷,这好好的,找什么大夫。
吩咐张起麟的时候,难免说的吞吞吐吐,不尽不实。
张起麟那小子,是有些聪明劲的,这就会错意了,以为是书房那位姐姐不舒服呢,当下就请了大夫过去,直接带到了书房。
而胤禛在正院左等右等不见大夫的到来,不由得疑惑的望向苏培盛:“人呢?”
顾诗情解决了心中的一桩大事,笑吟吟的走了出来,轻声问道:“什么人?”
苏培盛躬身,望向胤禛,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胤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低低的说道:“爷瞧你这段时日,有些不大舒服,特意召了大夫,来给你请平安脉。”
顾诗情勾唇,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我这翻了年,可三十出头了,老蚌生珠,你的本事倒不小。”
苏培盛躬身退了出去,不忍再看自家贝勒爷那讪笑的脸庞。
想到这里,不由得感慨,这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如胶似漆。
好重的一股酸臭味。
终身必须单身的苏培盛,觉得自己必定是散发着清香的。
胤禛左看右看,见顾诗情笑的促狭,不由得怒道:“老蚌生珠怎么了,爷觉得你还是可以的。”
顾诗情撇嘴:“还是别了,下一次选秀,就要给弘晖相看媳妇了,我可是要做祖母的人。”
对于自己生孩子,她是敬谢不敏的。
想到这里,顾诗情蹙眉说到:“我相看了好几家的闺女,也亲自问过弘晖了,就是那孩子还没开窍,说是随意就好,这事其实能随意的。”
说着望向胤禛:“你可说说他。”
胤禛摸着鼻子,有些心虚,他那时候,也是无所谓的,左右他们这些阿哥,什么都会缺,就是不会缺女人。
福晋不好有什么打紧,只要不糊涂,能应付后宅的事情,他们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来。
又不像女子,一生只得那一个,好与不好,都得默默承受。
因着这个,他在勋贵间挑了许久,给了双胞胎一堆的候选人,可惜桃桃那孩子,早早的被李卿那孩子给缠上了。
多该看看这俊秀的儿郎,好好的挑一挑。
何必在李卿那一棵歪脖子树上吊着。
越是临近双胞胎及笄的日子,胤禛就越发的看李卿不顺眼。
辛苦养大的白菜,小仙女一般的闺女,就要给这家伙给哄走了。
心塞,难受。
顾诗情撇嘴,默默的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