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会儿,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结果转过头,就看到那只哈士奇正在撅着屁股……拆沙发……

华丽的大沙发没几下就被它拆得满地都是碎布,罗木木看着那在满天飘扬的飞絮中摇得特别欢快的大尾巴,忽然想到了什么,双眼渐渐亮了起来。

☆、我们哈士奇一族

白冽在山谷中没有找到人, 也没有找到类似血迹和挣扎的痕迹, 他想了又想, 觉得以罗木木的性格,如果他身上没有受伤,估计是想自己找路回来,但却在山里迷路了。要么就是受伤了, 却巧合地被路过的山民救走。

等在上面的同学看到他一个人回来,都担心地询问道:“下面是不是很难下去,需要我们再去找几条绳子吗?”

王诗如通红着双眼, 挤到他面前抽泣着问道:“木木还好吗?他有没有摔伤?伤得严不严重……”她刚问了几句话, 就崩溃地再次哭了出来,就在不久前, 她眼睁睁看着罗木木就这么摔下山去,太可怕了,如果不是为了救她……

白冽虽然不至于迁怒王诗如, 但一想到她跟木木走那么近, 说不定还对木木有什么企图,心里就不舒服, 隐约有一种被她横刀夺爱,抢走了心爱之物的隐痛感。不过此时他最担心的还是木木的安危, 脸色凝重地回答了大家的问题:“我在下面没有看到木木。”

“啊?这、这不可能啊。”王诗如抬起布满眼泪的一张小脸,脸上全是惊慌和无法置信,“我、我就是看着他从这里掉下去的,怎么可能……”

“我没有怀疑你说谎, ”白冽虽然很不喜欢她,但也不至于故意说慌冤枉她,只是尽量把目光转到其他人身上不愿意多看她,“木木没在下面有两个可能,一是木木摔下去身体没事,想找出路离开山谷自己走的,二是木木被其他人救走了。”其实除了这两个可能,他心中还隐约有一个担忧,害怕木木遇到的不是善良的山民,而是坏人……

“那、我们要怎么办?”其他人也想不出办法了,都眼巴巴地看着白冽。

“报警吧。”

白冽挂掉了报警电话,请跟来的同学中一个性格看起来很沉稳的同学替他守在原地,他打算另外叫人帮他找人。刚好他昨天晚上就听到有其他狼族在这山中嚎叫,可以叫他们来帮忙。

白冽找的人就是黑风。

黑风虽然被他手下人称作老大,但正经要说起来,他的身份不如白冽,对待他的态度要谨慎得多。黑风吩咐手下将他们抓来的一人一狗带去了城堡楼上,想了想还是亲自去见了白冽。

出于许多原因,他没有让人把白冽请到城堡中作客,而是亲自去了十多里外的另一座山头与白冽见了面。

“白少,听说你要人,人我都带来了,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他们去做吧。”黑风带着人到达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眼前越发出类拔萃的少年郎,心里有些泛酸,当然这些酸意在他脸上半点也看不出来。这个家伙就是人类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他们这一代同龄人几乎都活在他的阴影下,纵然黑风比他还年长几年也没能摆脱这个命运。

“谢谢。”白冽冲他点了点头,而后转头对那几人说道,“我要找一个和我一样年龄的男孩,身高一米八,黑色的头发,冰蓝色的眼睛,是一只哈士奇……”

他越说,黑风心里的感觉就越古怪,当他说到对方有一双冰蓝色的眼睛时,黑风已经确定他要找的人就是被自己关在城堡的小狗……

白冽忽然停下描述,皱着眉目光审视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几个男人,沉声问道:“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你们见过他了?!”

不等那几人回答,黑风笑着插话道:“他们刚才一直跟我在城堡里,应该没有见过你要找的人,不过你要找的挺特殊的,竟然是一只狗?”

白冽转过头,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了一遍,才沉声说道:“他是我兄弟,从山上摔下来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担心他会有危险。”

黑风一听立刻正色道:“那就别罗嗦了,赶紧找人要紧。”

在黑风绞尽脑汁糊弄白冽的同时,另一边罗木木也在较尽脑汁地忽悠黑风的下属,另外几头留下来看守他们的黑狼。

哈士奇似乎对拆沙发情有独钟,那套一看就特别昂贵的沙发没几下就被它给拆成了一堆碎布头,罗木木则趁机把窗边的一块看起来就很结实的遮光大窗帘给拆了下来。

哈士奇龇着牙,幻想自己是一头凶残的恶狼,一口扯下了猎物肥美的大腿肉!感觉自己棒棒哒,咬着满嘴碎布回头想跟同类炫耀一下,不过它很快就发现同类正在干的事似乎也不比它差?

“你拆那个干什么?”哈士奇满眼好奇地看着他手的大块布帛,牙有点痒。

“来帮忙。”罗木木把厚实的遮光窗帘比了比,将其中一块边缘拉平,递到哈士奇的尖牙边,“在这里咬一个口子。”

哈士奇本来就看得牙痒痒,闻言立刻张嘴用力咬了下去。

咬、咬不动!

“妈的,这布太厚了!我不咬了!”哈士奇气得又把布吐了出来。

“快咬!”罗木木怒瞪它一眼,又凑到它耳边沉声威胁道,“你想被这群狼做成狗肉火锅吗?!”他一脸“你不咬碎了这块布,碎的就是你身上的肉”的可怕表情。

哈士奇一听,果然有点怂了,它歪着头认真想了想,觉得被做成狗肉火锅真的好可怕啊啊啊!但是,“这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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