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热,外面穿棉衣,家里穿半袖,半夜如果不开加湿器,第二天早上醒来一定口干舌燥。

家里太热,楚澜的蛇都不用开加热垫就能越冬,他想给棕榈冬化开春繁殖,还得把蛇放到阳台去找适宜的温度。

而此刻他正满脸嫌弃地看着两条腻歪的蛇,只恨自己让季沉舟去做饭不能陪自己公然虐狗。

不,他家的狗都在秀恩爱,金毛正和布偶玩一个球玩得不亦乐乎,布偶用爪子把球拨弄出去,金毛就颠颠地跑去捡,叼回它脚下。

他愤然把剩下的碎薯片一口倒进嘴里,心说自己到底养了一群什么玩意。

两条蛇分完了那盒冰激凌,白景意犹未尽地舔着勺子,而墨望习惯性地帮他舔掉嘴角的冰激凌渍。不甘寂寞的楚澜把电视调了几个台,突然开口问道:“对了,你们两个是不是很久都没有蜕皮了?”

“蜕皮?”白景眨了眨眼,才想起来还有这么回事,当人当了几个月,都快忘了自己是条蛇,“好像是哦……”

“那你们是不是化了人,就不用再蜕皮了?”楚澜又问。

“要蜕。”墨望难得配合地回答了他,“不过频率会比以前降低,可能一两年才蜕上一次。”

楚澜摸了摸下巴:“那也就是说……你们的寿命也会延长?”

这个问题他其实已经想问很久了,但出于种种原因一直没能问出口。蛇的蜕皮就意味着成长,每蜕一次就会长大一点,幼蛇长得快,可能半个月就蜕一次皮,而墨望他们这样已经成年的蛇,频率就降到几月一次。等长到白景的母亲那个年纪,就差不多不怎么蜕皮了。

所以当墨望说一两年才蜕一次的时候,楚澜还是稍稍宽心,因为蜕皮频率的降低就意味着成长的减缓,也就意味着寿命的延长。

墨望看了他一眼,已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那是自然。如果成了精寿命还不能延长,那就没几个愿意去成精了。修为越高寿命越长,一般化成人形之后活个百八十年不成问题,不会比你们死得早的。”

听他这样说,楚澜便彻底宽了心,又抓住一个关键词:“修为?我也没见你们修炼啊,怎么来的修为?”

这回墨望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天上有灵气,地上有地气,呼吸吐纳皆可得来。当然你们这些凡人是感觉不到的。”

楚澜深知自己被他鄙视了,一扯嘴角:“说好的建国以后不准成精呢?”

墨望竟难得正经:“这话其实也有点道理,现代科技越来越发展,环境却越来越差,灵气也日益减少了,所以成精的动物远不如以前多。”又睨了楚澜一眼,“而且你们人类残忍狡诈,能成精的动物也不愿在你们面前现身,我们要不是宠物,早躲得离你们远远的。”

“哎,你这是地图炮啊。”楚澜嘴上争辩,可心里还是不得不承认这厮说得并没有错。

墨望收回视线:“我原主人家里,还有你家,都算风水不错的地方,所以灵气得来得更容易一些。我想我之所以能化形,跟这个有很大关系。”

楚澜“哦”了一声,自语道:“这倒是真的,我爹虽然有钱但是有点迷信,我买这房子的时候他请好多人来看过风水。”

他想着,忽然汗毛倒竖,一瞅正在玩球的金毛和布偶:“那……它俩不会也能……成精吧?”

墨望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忽然不屑地嗤了一声:“这点灵智还想成精,下辈子再说吧。”

白景一直听着他们交谈,云里雾里愣是一句也没听懂,抓着墨望的衣服问他:“可是……我也没修炼啊,为什么我能成精?”

墨望把手放在他脑袋上,开始揉他的头,目光也变得跟他的头发一样软:“你不用修炼,有我给你提供修为就够了。”

白景满脸疑惑,墨望又说:“我的媳妇当然要我来养,所以你需要的修为也由我来提供,有什么不对吗?”

楚澜浑身起鸡皮疙瘩,活生生打了个冷颤:“你们再继续多产点狗粮,以后我都不用给金毛买吃的了。”

他话音刚落,厨房里却突然传出一声惨叫。他的心顿时吊了起来,拖鞋都没穿就往厨房跑:“沉舟!你怎么了?切到手了吗!”

他冲进厨房,只看见菜板上扔着菜刀,季沉舟正把左手食指放在嘴里吮吸。他忙拉过他的手仔细端详:“切到哪了?切到哪了?”

他找了半天,也没在对方手指上见到什么伤口,疑惑地抬头,见季沉舟指向食指指尖:“这。”

楚澜瞬间无语。

季沉舟食指的指甲被削掉了一点,因为修得短,所以不怎么明显。可就那么一个小小的伤口,楚澜实在不明白他是怎么能发出那样的惨叫。

季沉舟见他冷下来的表情,忙向他展示自己伤得有多严重,用力挤了挤指尖,挤出一丝血来:“你看!破了!流血了!”

楚澜:“呵呵。”

季沉舟又被自己挤得痛了,甩着手说:“真的很痛啊!你都不打算心疼我一下吗?”

楚澜挖了挖耳朵:“我说你丢不丢人,一个大男人因为这点伤口吱哇乱叫,传出去我都替你臊得慌。”

“谁还不准有点弱点了?”季沉舟去洗手池冲洗伤口,被水一激,又疼得倒抽冷气。

楚澜嗤他:“不想做饭你就直说好了,还至于给我来个苦肉计……”

“我真是不小心切到的!”

“拉倒吧。”楚澜朝他摆手,挽起袖子把他推到一边,“你歇着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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