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么……那么那啥的人吗?啊?要他活好干什么?本大爷活好不就够了么?……不过小宝贝还是挺聪明的嘛,这么轻易就诓得你们把他给放了。”莫读酌本来在火头上,一想到这点便觉得不那么气了,甚至还颇为宠溺的扬起嘴角笑了笑。

底下几个手下看到这个迷之微笑纷纷倒吸了口凉气,觉得今天的莫少可能是假莫少,人都跑了,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遇到莫读酌的第二个夜晚依旧是个相当糟糕的夜晚,虽然没有像昨天那么晚才睡,但是身体上的疲惫疼痛和精神上的折磨让岑令秋整晚都睡得非常不好,几乎一直在无意识和有意识的边缘,梦境也一直混混沌沌。

早上刚日出时,窗帘的空隙才掩进一点光岑令秋就警觉的醒了。四肢的酸痛和头脑的昏沉让他非常不适。他轻手轻脚走到之前的房间捡了本来的衣物一一穿上。莫宅很安静,莫读酌应该还在做美梦,他想,没有莫家大少爷的阻拦,只要他能诓骗过门口那些手下,他就能逃离莫读酌,回到自己舒适又安全的家。

他深吸了几口气,一扫拘谨的神情,一步步优雅地走下楼。

“先生,莫少吩咐过不能让你走。”

岑令秋挑起嘴角有几分妩媚地笑了笑:“啊……这让我如何是好呢?你们莫少太难伺候了,嫌弃我活不好呢。莫少让我三分钟内离开这里,你们这样拦着我,待会他起床发作,连累你们遭了殃可别怪我啊。”

意料之内,那几个手下听到“活不好”这三个字之后面露些许尴尬害羞之色。这种情况,之前确实有过,莫少的口味十分挑剔,那是全京城人都知道的事情。他们赶紧开门放人,庆幸这一位倒是识相,之前有几个十分难缠,被请走了还纠缠不休,最后惹出许多麻烦事儿。

出了莫宅以后岑令秋仿佛劫后重生般,感慨没有莫读酌的世界着实美妙,虽然现在整个人状态很不好,头也痛腿也不好使的,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想好好享受生活的心情。

于是他先打的去了周总别墅门口,把搁了一晚的车开走,然后又去菜场买了好几大袋新鲜的食材,准备回去好好烹饪一发来犒劳生理心理受到双重创伤的自己。

岑令秋打开公寓门的那一瞬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助理唐年止的脸。他本焦急地在玄关踱步,看到他之后立马冲上前摁住了他的肩膀。

“先生,你总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都打算报警了!你昨晚去了哪里?为什么我打你电话你一直不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先生,为什么你的状态这么差?你昨晚是没睡觉吗?先生你一声不响就不回来我很担心,下次可以提前通知吗?”

岑令秋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有些吃力地将右手几个塑料袋递给他:“……年止,你能先帮我接过这些食材吗?”

“哇,先生今天打算做什么菜呀?”刚刚那一连六个问句好像不是从他口中问出的一样,唐年止满脸欣喜期待地查看袋中的食材,“太棒了,都是我爱吃的。先生,我担心了你一个晚上,现在我感觉非常饿。”

岑令秋看着唐年止心满意足的样子温柔地笑了笑:“年止,我现在有点困,想先洗个澡再睡一觉。现在是七点半,我九点起来做菜。”

“好的先生,我现在就帮你去放热水。”

白雾腾腾的密闭空间,岑令秋无力地靠在浴缸上,一头湿润的黑色短发死气沉沉的浸在水中。他仰起头闭着眼,浓密纤长的睫毛沾上了透明的水珠,像是蝶翼般轻轻颤抖。嘴唇微微张开,淡色的唇瓣呈现出果冻般的色泽,漂亮的线条一直顺着滑落至喉结,锁骨。全身瓷白而光滑肌肤上的点点吻痕在朦胧的水雾中更加诱人犯罪。

岑令秋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冰凉的皮肤因接触到温热的水而轻轻颤抖。他就想这样一直这样浸泡在水中,仿佛只要时间够久,他身上的淤青和吻痕就会消失,昨晚的他就能安眠一夜。

他突然就觉得很困,歪着头就睡着了。

等到被唐年止叫醒时,浴水已经凉透了。

“先生……你……”唐年止本有些好奇,据他所知,岑令秋一向禁欲,在日本时他就成了岑令秋的助理,与他同住的两年多的时间里,他从来没有见过岑令秋带什么人回家或者是夜不归宿的。

前天晚上那么晚回家已是难得,昨天晚上没有回家更是破天荒。这时看到的全身的印记,他再迟钝也该知道昨晚岑令秋经历了什么。可是就在他问这句话的那瞬间,岑令秋本温和的脸一下就变得十分难堪。他应该不愿意被问起这个问题,于是唐年止便没有深入。

岑令秋皱眉站起,一手提起湿漉的长发,一手拿起毛巾擦拭。擦干全身后他只裹了件浴衣,随意的系了腰带。

待岑令秋吹干头发时,已快九点。他额头发烫,头脑更加昏沉了几分,睡意只增不减,他觉得自己可能是低烧了,但还是拖着十分不适的身体去了厨房。

说来也奇怪,明明唐年止才是岑令秋的生活助理,理应唐年止才是掌厨的那个,怎么会是岑令秋负责了他们俩的饮食呢?

那是因为岑令秋的厨艺非常好,精通中国菜和日料,中国菜中他又会好几种菜式。因为低烧的缘故他今天烹饪的不是很走心,有些随意地烧了京酱肉丝,清炒虾仁,油焖菜心,煲了个咸粥,最后在做酸菜鱼的时候发现家里没辣椒了,便叫唐年止赶紧去菜场上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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