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麟甲被他小猫一样舔嘴唇的动作撩得心痒痒,直接转过身把人抵在门上:“你舅舅还有莫老师都在家,别闹。”
“不让他们听到声音不就行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莫垚还是自觉的松开手没有再更进一步的跟他闹。
他一松开反倒是单麟甲觉得有点舍不得了,这几天为了考试他一直在疯狂的复习,两个人压根就没有时间好好的在一起说过话,或单独相处过,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这会又瞅着他脱掉羽绒服后瘦削单薄的小身板,小腰细的他一只手都能握开,单麟甲深呼出几口气,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控制不住直接狼化了。
估计是这几天一直坐单麟甲的车冻得厉害了,莫垚的几根手指上长了冻疮,一直痒的厉害。
单麟甲看他一直挠,忙拿起他的手看了看:”长冻疮了?别乱挠,越挠越痒,先抹点冻疮膏吧。”
“我不要抹那玩意。”莫垚皱着鼻子一脸抗拒:“味道不好闻,我涂了会一直打喷嚏。”
“那也要涂一点,不然怎么会好。”
单麟里拿出一盒冻疮膏,然后不由分说的拉着他坐到床上:“这冻疮膏,我妈从小就给我和小椅子用的,味道虽然不好闻,但是特别管用,涂上后没两天冻疮就慢慢消了。”
单麟甲边说边从罐子里挖出一点在他的手指上细致的涂抹着,莫垚的手又白又细,却因为这平白生的几个冻疮破坏了大部分的美感,单麟甲自责又心疼:“让你天冷了就不要再坐我的车了,莫老师有暖气的豪车你不坐,非要坐我那个敞篷的破毛驴吹风受冻,冻坏手了难过的还不是你自己。”
莫垚听他唠叨个没完,没耐心的翻了个白眼:“老子坐你的车是给你面子,怎么,不让我坐你还想给谁坐啊,那个校花姐姐吗?”
无缘无故的又提别人做什么,单麟甲也是不太懂他的脑回路,叹口气换另买一只手继续涂:“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你是哪个意思。”莫垚哼了一声,抽回手不再让他继续涂了:“不涂了不涂了,难闻死了,你坐开一点,我要睡觉。”
单麟甲硬是被他从床上挤了下去,看他钻进被窝把头直接蒙进去的样子,忍不住笑着问他:“一会就要吃饭了,这个时候睡什么觉。”
“我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不要你管。”
“又任性。”
单麟甲摇摇头,知道他一时半会肯定是不想理他了,索性也不再继续打扰他:“那你睡吧,我下去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单麟甲说完就开门走了出去,莫垚听着房间里没了动静,这才掀开被子嘟嘟囔囔着坐起身,其实他并不是在生单麟甲的气,只是不想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讨论下去。
他一直坚持要坐单麟甲的后座也不仅仅是他想要任性的原因,他是怕冷,每次顶者寒风坐在后座去学校的时候都觉得他的这条小命都快要没了,可就算是冷得受不了又怎么样,他就是要单麟甲知道,不管和他在一起有多苦,条件有多恶劣,他都能一直坚持下来而且不会有任何一句怨言的。
单麟甲太过宠爱和看重他,虽然这让他觉得很开心也很满足,但同时这一点也是让他最为担心的,他那个性格,肯定是看不得他受一点委屈和伤害的,遇到什么事情第一反应绝对是他自己来承担全部的责任,如果到时候他们两个的事万一不小心暴露的话,那个笨蛋为了保全他肯定会揽下全部的责任将他推得远远的。
莫垚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局面,他要让单麟甲知道,他并不是娇生惯养只会让人迁就和保护的温室花朵,他也想要成长,也想要和他一起独当一面,如果现在连这种风吹日晒的小苦都受不了,他以后怎么说服自己和他一起去面对未来现实的残酷。
想到这里莫垚激动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被子下床找拖鞋时却不小心踢到了旁,是单麟甲的,他刚才进来的时候直接就扔在床上了。
莫垚弯捡起来,一个粉红色的信封一样的东西却直接从里面滑了出来,他愣了愣,拿起来仔细看了一眼,一个非常不好的猜想却突然划过他的脑海。
这他妈该不会是封情书吧。
他又把信封反过看了看,信封是粉红色的,上面还飘着若有若无的香气,正面写了几个秀气工整的正楷字,“单麟甲亲启”。
这他妈就是封情书没有错了。
莫垚冷笑一声,如果不是脑海里还有一丝理智存在,这封鬼东西估计现在早就已经是一堆碎纸了,他捏着这封薄薄的纸,又给塞进了单麟里。
经过这么一出他现在心里反而没有刚才那么慷慨激昂了,他一个人在这里打鸡血一样忧愁未来和他们以后的出路,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后面可能还有无数个等着撬他们墙角的存在。
真他妈的搞笑。
莫垚不气反笑,站起身慢悠悠的找拖鞋穿好,他要下楼的时候单麟甲刚好要上去叫他,看他一脸严肃的下来,还以为他还在因为刚才的事情不开心,于是趁着苏迟他们都没有注意,拽着他的袖子小声问:“媳妇儿,还生气呢。”
莫垚看了他一眼,刚先开口眼前就浮现出刚才那个粉嫩嫩的信封,他的嗓子就忽然像是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