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傅伯清了清嗓子,“让我闻闻…狐狸味儿够不够,是不是能都听你的。”
“能…”萧祁轻舔他的耳朵,鼻息闷哼,带着浓郁撒娇意味,“今天都听我的…”话说完,萧祁想了想,似是不确定,忐忑犹豫又补了一句,“行吗?”
井傅伯闷哼轻笑,胸腔共鸣,声音浑厚性感,“行。”
折腾到午后才起床,萧祁从柜子里给井傅伯找了些药。
就水吞下,井傅伯坐在沙发上,阳光打在他身上,显现出片刻慵懒,“我晚上和小仲一起吃饭,你想去吗?”
萧祁将手里的饼干塞进嘴里,一言不发。
井傅伯说话老谋深算,若是不想萧祁去便不会在他面前提及…刻意强调的潜台词以浮上水面,萧祁心里七上八下。
最近在公司见到身为副总的井依仲,两人之间相处总带着紧张气氛。在井傅伯心里孰轻孰重,萧祁自是有所考虑,不见面少些麻烦,见了反倒容易生出枝节。
“怎么不说话了?”井傅伯追问一句,眼神直直看着萧祁。
“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井傅伯嘴上说什么都能听萧祁的,做起事来半点马虎眼都不会妥协给他。自知之明萧祁从来不差,在这气氛正好的时候又何必给两个人都添堵,“去也行…”
注*:致敬509纸牌屋。这段字母的灵感也是从这段台词来的。
原台词:you kno vulnerable an body i you never really kno heir e, how do you feel now?
---
还没到吃饭时间,井依仲主动找上了门。
萧祁听到门铃声从沙发上站起来开门,见来人是井依仲,愣了半晌才回过神。
“我找大哥…”井依仲往屋里瞅了瞅,跨步进门凑到萧祁耳边念叨一句,“这屋里的摆设没什么变化啊。”
萧祁不愿一天的好心情被这厮打扰,转身关上门回了一句,“井叔在书房里。”
井依仲斜靠在一边,“着什么急?”他抬起手轻轻滑过萧祁的手臂,“我们可以先去卧室叙叙旧?”
前一天才决定在井叔身边规规矩矩,第二天便遇到拦路虎,萧祁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到书房门口。推开门,萧祁冲着屋里的井傅伯说,“井叔,你弟弟找你。”
井傅伯放下手里的书,看向跟在萧祁身后的井依仲,“怎么了?”
“谭叔在生意上玩手脚,我处理不了。”井依仲走到书桌前,将手里的资料放在井傅伯面前,“昨天你在会议室里看到的那几个人,应该也是拿了谭叔的好处,故意为难。”
“uni.t的事情你不用管,我会处理。”井傅伯随手翻看井依仲带来的文件,打眼瞧过之后合起文件夹,面上没有任何波澜。
“哥…”井依仲余光扫过萧祁的脸颊,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当年爸说谭叔这个人贪得无厌,不让你跟他合作,你没听爸的话,现在又这样,何苦呢?”
“恩,你怎么关心起我的事情了?”井傅伯反问,打断了井依仲的说辞,“做好你的事情就行,其他的轮不到你操心。”内容虽是井总一贯的强势严厉,但语气透着亲昵,兄弟情溢于言表。
“我不管…”井依仲嗤笑,转身之时又瞪了萧祁一眼,“我才懒得管你的事情。”
井傅伯见自家兄弟说话赌气,主动示好询问,“晚上还一起吃饭吗?”
“不了,”井依仲的声音恢复过往的霸道张扬,那细微的怒气若即若离,“你带着个小尾巴,跟我一起吃饭多闹心。”
萧祁心里千百个不愿意还是陪井依仲走到门口,好在井傅伯跟着两人走出书房。
井依仲与兄长又随口说了几句,转身看着萧祁。他突然抬手揽住萧祁的脖子,用力拉进怀里。
“你做什么?”萧祁用手肘抵住井依仲的胸口,下意识看向一旁的井傅伯。
井依仲勾起嘴角,“紧张什么?说句话而已。”
一旁的井傅伯眼神冷了些,身子没动盯着井依仲,似是想瞧出他究竟能闹到何种地步。
“我跟你说…”井依仲开口,凑到萧祁耳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动静道,“赢了顾唯算什么?顾唯这么多年都是我哥的一条小尾巴,他算什么,你又算什么…”
萧祁用力推开他,本想汇怼一句:有什么赢不赢的,他想要井叔,能带走我不拦着!
想想,话说多了惹得井傅伯不高兴,对两人没什么好处。萧祁这口气咽了,后退两步在鞋柜旁站定,“好走,不送!”
井依仲走后,萧祁余光偷瞄井傅伯。当年的事情,就算萧祁能放下,井傅伯心里是个什么想法谁又能查详?
“井叔…”萧祁盘腿坐在他身边,清了清嗓子小声说,“我…”
“你什么?他刚刚跟你说什么了?”井傅伯低头看着手机,对萧祁的紧张带着置若罔闻的态度。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不容易休息一天,犯不着再生枝节,“没什么…”
“你不高兴了?”井傅伯抬起手臂,萧祁顺势躺在他怀里。
阖眼思索片刻,萧祁重新开口,满是唯唯诺诺,“井叔…你能让他离我远点吗?”这本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只因当年的萧祁一而再再而三见识到井家兄弟之间牢不可破的连接。怨怼顾唯萧祁不怕,因为顾唯与井傅伯一拍两散也不过是感情失力…可若是因为井依仲与井叔之间产生罅隙,萧祁想不通,也不愿重蹈覆辙。
“…”井傅伯手掌在萧祁身上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