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会面对不同一世界的人或物那么愤懑了。

不等岳帅星在心里抒发多余的感慨,花玫瑰脚步不停,朝前虚虚一指,说:“这儿一楼是员工食堂,上五层是员工住的地方。”

“现在我先带你们走一趟流程,顺便吃点东西”,说到这儿,花玫瑰脸上再次浮出了微微的歉意,似乎是不好意思一般咳嗽两声,又说道,“之前是我的失误,真是抱歉。”

这话一落,场面顿时重新尴尬起来。

把人晾太阳底下晒了差不多一个上午的时间,到了十二点多快一点了才匆匆地姗姗来迟,然后拿出‘没注意到电机没电了’这种敷衍得不得了的理由来搪塞他们。

相信只要带了脑子的都知道这只是花玫瑰说的台面话,虽然岳帅星觉本人觉得还不如说这是给他们试岗的考验来得要好些。

可能是三班倒的缘故,即使是饭点食堂里也没多少人。

一进到食堂,那几个快成鱼干的少年就眼巴巴望着那分成十个窗口的打食台。

花玫瑰见此就笑眯眯地挥了挥手,说:“去吧,觉得哪样菜好吃就点哪样,随便点,这顿我给你们报销。”

小小的欢呼登时蔓延了开来,少年们也是不记仇的,听到花玫瑰说要请客就小动物撒了欢儿一样跑到打食台开始点餐。

夜锦的招聘网上说得明明白白,这次他们只招临时工,临时工并不能享受正式员工的福利待遇。即便如此,也是有非常多的人削尖了脑袋拼命地想往里边挤。不为别的,就单单冲那份在n市遥遥领先一票众,堪比一线大城市的薪资。

哦,忘了说,夜锦里面到目前为止没一个人是能通过走关系进去的。

也不知道该说夜锦的掌舵人把夜锦管理得十分到位,还是该无语对方收拢人才的手段高超,导致夜锦上中层领导人员几乎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不喜裙带关系。然后一个克一个,莫名的就制衡了夜锦工作人员的风气。

“岳帅星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注意到少年面无表情在一边看着,却没有上前的意思。

且抛开对方是害自己静守在窗前两个钟的罪魁祸首这一点不讲,仅被委派作为夜锦的临时门面,花玫瑰怎么着也得意思意思地关心那么一两句。

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岳帅星心里紧张得不行,越紧张他脸上就越发不显神色,但是如果有人跟他搭腔的话,他又会下意识地扯出一个拘谨的笑容。

本就沉浸在怎么措辞跟对方说自己已经吃过了的岳帅星,冷不防听到花玫瑰的声音,他心跳频率絮乱了一拍,吞咽一口分泌过多的唾沫后,以眼前女人能听到的小声音量说:“那个,我吃过了。”

一感到不安,岳帅星脑袋就有罢工的倾向,组织好的语言,这时一个字眼都甩不出来。

“哦,这样啊”,花玫瑰作模作样地恍悟一声,然后继续说道,“那,你看你现在是……”

后边的话花玫瑰其实是想说让岳帅星请随意的自便,看着他们吃也行,她是不介意的。但转念一想,这样说不太好,就只直接省略,留下让人自行发挥脑补空间的未尽之语。

尽管岳帅星现在思维处于一种不安状态中的卡顿,但这并不代表岳帅星察觉不到花玫瑰对自己的隐隐排斥之意,张了张嘴,岳帅星问了对方洗手间在哪儿后,就转身离开了与一职高没多大区别的食堂。

岳帅星并没有照花玫瑰给出的路线瞎摸去二楼的洗手间,而是原路返了出来。

他反应迟钝,脑子迷糊,做事马虎,性子单纯得无可救药是没错。但性格使然,让他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小心翼翼的斟酌再三,没做足功课他又怎会仅凭别人的一两话而莽莽撞撞就真的“随意”了?

实在话,那种“突遇奇遇见贵人,天降神兵法宝灵”的不科学事件,看时候代入yy爽爽就好,要真套到现实上,那就已经不似一个“脑残”的形容词能概括得了的。

离夜锦大门十来米远后,岳帅星直接掏出了手机进了万能的地图app,定位当前所在地,接着输入目的地。

几秒钟缓冲过后,地图app给他标出了最近路线,眯了眯眼,而后岳帅星就跟着箭头指示,徒步悠悠而行。

手上的姿势随着行走过的路程而不断摆弄着,再瞅了眼导航地图上最后一截路线,并记下来后,岳帅星随手就把手机揣回口袋里。

铁块温度过高,粘得他大腿肉顿时一个哆嗦,脑门青筋也跟着猛地蹦跳了下,弄得他赶紧又把手机从裤兜里掏了出来,掌心空窗握着,手指虚虚捏着边沿。

然后。

乖乖等绿灯过井字型的大马路口。

绿灯一到,岳帅星步伐稍稍提速,到了对面后他又直走了两到三分钟这样子,止步于一个像班级标牌一样钉嵌的牌子前。

那牌子放的地方并不明显,岳帅星也是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的。

进去排掉了憋了一肚子的污秽,出来后的岳帅星感觉一身轻松。

瞅瞅时间才过去了十分钟不到,他觉得几人搓一顿饭的时间怎么着也得要半个多钟头吧?要知道华夏人可是最喜欢饭桌上笼络感情的了。

岳帅星原地抱胸摸了摸下巴尖,然后脑子什么也不想的开始压路子。

下午的太阳最是毒艳,走了没一会儿他全身上下就腻出了渍渍汗液,浑身niao糊糊的。

周围商铺林立,唯独没见到一家冷饮店小卖部之类的影子。

在他要放弃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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