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那个疯婆子,会干出什么事儿来。上次的教训,你们还记得吧?”萝莉依旧低头拔草,对话倒是丝毫没耽误。

“上次是因为,有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哥,好奇心太过旺盛,窥探了他不该涉足的领域,才发生了意外。这次有我看着,不至于重蹈覆辙。”王行云底气十足地道。

“唉,好吧。那边就是,省得你们自己过去了。”红衣萝莉抬起戴着鬼面的脑袋,冲着身旁的空地遥遥一指。

空地上,烟云缭绕之中,凭空出现一扇朱红色的大门。

门上并无其他装饰用的花纹,连走廊里常见到的,各色的门把手,也没有。

拓麻的精神极端困倦,连带着整个人都显得蔫蔫的。看到突然出现的门,一下子激动了,强打起精神,撑开迷蒙的双眼,道:“这门气派,就是……虽然是红色,却感觉不那么讨喜和吉利。感觉门背后的东西,肯定也不是那么的讨喜。”

说罢,他也没等其他两人反映,招呼都没打一个,直接走近了几步,伸手推开门,逛公园般,优哉游哉地进去了。

“!”反映慢一拍的王行云,生怕门里突生变故,连忙紧跟着拓麻的脚后跟,也慌慌张张地进去了。

门里一片腥红。

拓麻刚进去,还以为是自己眼睛出现了问题,看什么都觉得隔了一层红纱。

等王行云也进去了,两人一嘀咕,他看东西也是这个效果,才肯定,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这个屋子,或者说,是这个梦境的问题。

看屋子的大概布局和摆设,拓麻很肯定,这里肯定就是陈美虞刚刚才来过的,那个朱岩颜私人别墅里,二楼的办公室。

第134章 领便当的男神

只是现在的场景太过混乱,眼睛上又蒙着一层阻碍视线的红纱,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王行云倒是比忙着揉眼睛和抵御头痛的拓麻淡定许多。他冷静地观察了一下现场的情况后,就揽着拓麻的肩膀,把他带到了方便旁观全局,紧挨着窗户的墙角。

退到了墙角的位置,拓麻才稍稍晃过了神。

满眼红的视角,虽然完全没有得到改善,但此时室内发生的情形,也已让拓麻清楚的明白,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

只见朦胧中,原本打扮精心,衣着考究的朱岩颜,满身满脸的狼狈不堪。她显然刚经历了一场意料外的恶战。

办公桌上,肉眼所见的所有东西,包括一尊价格昂贵的玉观音和限量版水杯,全被胡撸到了地板上。

地上零零散散地铺着一层打印着字和图的白纸,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不少张年代久远,图案模糊的照片混在其中。

但这些凌乱,在正在忙忙碌碌的朱岩颜眼中,完全不是优先整理收拾的重点。

她很忙,忙得连收拾自己狼狈的衣着和妆容的时间,都没有。

她蹲在地板上,正忙着用一块红得看不出本色的毛巾,在水桶中进进出出。

她优先擦拭清洗的东西,是一个缺了一角的巨大玻璃烟灰缸。烟灰缸的造型很新潮,是被放大过的,一片雪花的形状。只是原本干净透明的烟灰缸,此刻却占满了黏糊糊的红色。

拓麻捏了捏不太舒服的鼻子,肯定道:“好大的血腥味……她这是在干嘛?打发走了家政工,自己热衷于打扫?”

王行云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还绕什么圈子。哪个杀人犯会叫家政工来帮忙打扫凶案现场的?人家脑子很正常,且意识清醒。你再仔细瞧瞧,她是在用什么水清理现场?”

拓麻不敢走近看。朱岩颜这女人向来不爱按常理出牌,他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她,再发生什么意外。于是拓麻只稍稍探了个头,用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疑惑道:“有股说不出的刺激味道,像是稀料?”

“是勾兑后的草酸。草酸本来就是还原剂,能将不溶于水的三价铁还原为能溶于水的二价铁。是清除已干涸了的血迹的最佳小帮手。”王行云抿了抿唇,言之凿凿道。

“哎呦喂,看不出来,养尊处优的王员外,竟然是家居洗涤界的扛把子!”拓麻啧啧道。转而又想到,他身为无药可救的洁癖重度青年,熟悉各种洗涤用品,也是理所应当的。就收起了敬畏之心,满脸的深刻同情。

朱岩颜的手头动作并不快,显然已不从事家事劳动许久。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颤抖不止的双手,将缺角的雪花烟灰缸清洗干净。

“要不要打个赌,她接下来会清洗什么东西?”拓麻贱兮兮地开口,朝着与他肩并肩的王行云,努了努嘴。

“必然是那把出力最多的菜刀了。”王行云右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跳,语气平淡地答道。

果然,在水桶里清洗完毕,又用纸巾擦干了烟灰缸,并放回原处的朱岩颜,转身就捡起了静静躺在她脚边的一把不锈钢菜刀。

“溅满血迹且少了一个角的玻璃烟灰缸,到处散落的a4打印纸,以及明显使用过度,连刀刃都微微卷起的菜刀。再加上这宛若bad end即视感的满眼红纱的视觉效果……估计不用你出马,派个傻子来跟我搭档,都能推断还原出事件真相。”拓麻有点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调侃之意十足。

“看来,当初助理陈美虞,在玫瑰信封上,做的小手脚,真的派上用场了?不知是她的幸运,还是别人的不幸。”王行云盯着茶几附近,某张铺落在地面的a4打印纸,缝隙中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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