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都这样，局长还要不要做正事了。
几个破公文包，好像谁家没有似的。就他这种秘书级别的，都是人手配备一个的。谁还用得着在他们这里买啊。
肖磊也是和这些人打过交道的，知道他们脸上一套，心里又是一套，心里不免有些生气和难堪。站起来就要走。
姚芳连忙道，“我们还是自己去采购科见见吧。”谈生意，这种事情她还是看得开的。不管是谁谈生意，都不可能不看脸色。
你想挣人家的钱，那就得受着。
而且这人至少脸上没摆脸色呢。
肖磊见她执意留下，抿了抿嘴，看了眼秘书，这才点头。“好吧。”
秘书自然知道肖磊是看出他的想法，所以生气了，心里暗暗有些担心，怕肖磊背后打报告，心里也不敢再轻慢他们，赶紧招呼道，“两位要是想去采购科，我倒是能带你们过去，我和那边的同事关系不错，兴许还能说上几句话呢。”
肖磊没理他，偏着头看姚芳。
姚芳笑道，“劳烦你带我们过去就行了。说话就不必了。这毕竟是我们自己谈生意，用你的人情可就不合适了。”
秘书闻言笑了笑，心里暗道这人倒是也算懂事，没蹬鼻子上脸。“那行，我这就带你们过去，现在他们正有空呢。”
这种举手之劳，他自然是乐意干的，回头在张副局长那边也能交代过去。
到了采购科那边，秘书就给他们引见了一位副科长，是专门负责采购局里的办公设备的。
引着双方认识了一番，秘书便赶紧溜走了，决定不蹚浑水。免得这两人真的借他和张副局长的面子强卖什么破公文包。
等他一走，副科长的态度也有些轻慢了，“我们这边采购东西，都是有计划的。什么时候买，买多少，在哪里买，那都是要打申请的，可不是咱们说了算。”
这副官腔说的姚芳心里暗自发笑。
她要是真的初出茅庐，什么都不懂，还真要被这番话给唬住了。不过她可不是真正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以前创业的时候，也和这样的政府机构打过招呼。明面上是什么都管理很严格，很规范，其实这样的机构比起外面的私企还要宽松。
就像采购这样的办公室，买谁的东西，人家局长会过问吗？当然不会！
这事情还不是采购科这边自己说了算。
最多是走个过场，拿着申请胆子给局长签字罢了。局长签字的时候，只怕看都不会看一眼。
第130章第一单生意
姚芳笑了笑，拿出手里的样包，“其实今天过来，也不是单单是为了谈生意的。做生意这种事情急不得，不管这次怎么样，我相信以后肯定会有合作的机会的。这样包我今天拿了几个过来，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送给局长们用用看，也算是用户体验。”
“这包你们拿来送人？”副科长看到姚芳拿出来的皮包，眼睛一下子亮了。
他还没在市面上看过这么气派的皮包呢。
这要是拿去开会，得让多少人眼热呢。“这就是你们要卖的包？”
副科长看向姚芳，眼神和刚刚的有些不一样了。
姚芳笑道，“是我们刚出的新产品，市面上独此一家。不止造型好看，料子也都是用的头层皮。局里的干部们要是用这种包，才适合他们的干部身份嘛。”
见副科长还在盯着包看，她笑道，“这包您要是没看上也没关系，我就带了两个过来，一个送给张副局长，一个送给科长你。”
副科长一听，顿时乐了，不过很快就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妥。
人家送点小玩意倒是没事，可他用着不合适啊。他拎着个包大摇大摆的走在单位里，让其他的科长和局长怎么想。
可他能够不拎包，管不住人家张副局长啊。
这张副局长拎着个气派的包在单位里走来走去的，其他局长看到了会怎么说。到时候一定说他这采购科的没干好，没准还会以为包是他买给张副局长的。这一下子就得罪了所有领导了。
副科长差点脑门冒汗。真是危险啊，差一点就前途尽毁了。
，他突然觉得这简直就是个烫手山芋。
姚芳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面带微笑道，“您不喜欢吗，不喜欢下次我就送别的。至于买不买倒是无所谓，生意不成情意在。我们也是公家单位，都是讲规矩的人。”
副科长这才收回视线，对着姚芳笑了笑，“哎哟，我说你这同志啊，怎么不早点将东西拿出来给我看啊。我要是早知道是这样的好东西，肯定是一口就要了的。白耽误这些功夫。”
姚芳闻言，面带惊喜，“您的意思是，是要买我们的包？”
“那当然了，领导们平时辛苦啊。到处开会，视察，没有一个好包怎么行。这包我看着就很合适的。我们这边一共有六个局长，我看就拿六个包吧。”
姚芳连连点头，“一视同仁，您这样安排挺合适的。不过我就有些担心啊。”
副科长挑眉，“担心什么？”
“您看这局长们都有包了，你们这些科长啊，主任啊，都还拿着旧包呢，您肯定是不会有想法的，可保不准其他人……”
副科长顿时心跳了跳。
小鬼难缠啊，这要是其他人真有想法了，到时候肯定不会对局长们怎么样，肯定都是对着他这个采购的啊。
他有些为难，“让其他人跟局长们提一样的包，是不是不合适。”
他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