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姨娘表现的明显比安国公夫人更像一名母亲。

“瑜儿总是自己有主意,无论是学画也好,还是从军也好,我即使担心也让他放手去做。”宋姨娘有些哽咽,停顿了一下,拿起帕子擦了擦脸颊,掩饰了眼角的红意,“我一直想有个知心人能够心疼瑜儿,他一直很想要一个家的,我已经给不了他了。”

无论宋姨娘身份多高,身为妾室是永远抹不去的。

“我会给他的。”江容安许下了承诺,“娘,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阿鱼的。”

宋姨娘放心的了,“那就好了,你是个好孩子,以后就和瑜儿好好过日子。”

小厨房离得并不远,方瑜端了炖品,还特意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听着里面谈完了,这才推门进去。

“瑜儿,这是专门为你炖的,吃了再走吧。”宋姨娘舍不得方瑜,招呼道。

“好。”方瑜放下了炖品,里面炖着的是燕窝,汤汁清澈燕丝透明,一看就是品质上好。

这是安国公夫人送给宋姨娘给她补身体的,不过,只有两盏,于是宋姨娘也没舍得吃,专门留着等方瑜来了。

方瑜贵为镇北王什么没吃到过?只是这一片慈母之心却不是外面能有的。

方瑜直接将汤蛊内的燕窝舀到了小碗内,先给了宋姨娘一碗,又给了江容安一碗,最后才轮到自己。

燕窝虽名贵,但方瑜犹如牛嚼牡丹,两三口就喝得一干二净,只觉得口感顺滑,带着微微甜味,其余的什么都差距不到了。

“娘要是喜欢燕窝,我等下就差人送上几盏。”江容安不急着吃,反而是先讨好丈母娘。

但终究是外男,不能在女眷的居住地多待,宋姨娘即使再不舍得,也只能催促他们离去。

江容安走出去好久,都能感受到宋姨娘依依不舍的目光。

“为什么不将娘接去镇北王府?”江容安自然而然的就直接叫娘了。

“等到分家那天就可以了。”方瑜回答,片刻后突然大声喊住了前面一个鬼鬼祟祟的女子,“站住!”

前面的那名女子怕是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听到有人喊她就慌不择路的向前跑去。

方瑜追了两步就将人拿了下来,他看了眼那女子的容貌,竟隐隐觉得有些眼熟。

“大少爷!”还未等方瑜追问,女子就先哭嚎了起来。

“你是?”方瑜越看越眼熟,在记忆里面搜索了一番,终于找到了一个人对应了上去,“你是五小姐身边的?”

既然认出是家中的下人,方瑜就松开了手,女子扑到在地,哭着哀求道:“求求大少爷救救我家小姐!”

安国公家的五小姐是方瑜的妹妹,嫁的是静德侯府的嫡长子,日后是静德侯府的宗妇,一个后院妇人,哪里来的性命之忧?

“何事?你慢慢说。”这个女人是方五小姐的陪嫁,此时应该待在静德侯府内,怎么会出现在安国公府。

女子趴伏在地上,梗咽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方五小姐自从嫁到静德侯府日子便不好过,婆婆总是刁难她,这就罢了,丈夫也是对她冷眼相对,生了孩子后就分房睡了。

方五小姐本想安安稳稳的过着日子养着孩子,毕竟各家的婆婆都是难以相处的,京城中的贵妇琴瑟和鸣的也终究是少数,多的是相敬如宾。丈夫即使不喜爱她,看着安国公与镇北王的面子上也不至于休妻,还有个孩子,守着孩子熬日子就是了。

只是有个落魄的表妹有些碍眼,方五小姐是打算忍忍就过去了,毕竟是表妹,过上几日嫁了就是了。

可没想到丈夫与表妹无媒苟、合,被方五小姐知道后,直接在婆婆面前揭发了出来,没想到丈夫与表小姐的这点事情都是婆婆暗中允许的,不仅没有知错,还一怒之下还对方五小姐动了手。

这一动手才发现方五小姐怀了孕,肚子被丈夫踹了一脚,活生生的流了产。

不仅如此,为了防止安国公与镇北王前来算账,还封锁了消息不让大夫诊治,打算让方五小姐活活流血而亡。

身为丈夫的静德侯世子也没有阻止,他并不喜欢方五小姐,喜欢的是温柔可人的表小姐。

到时向外报的消息就是流产导致的失血过多无法医治,任由哪位医师都诊治不出错来,安国公府还有个外孙在,哪里会纠缠到底,等过上一段日子,等事情平息了以后再正大光明的娶了表小姐,又是娇妻美妾相伴。

幸好有忠仆冒死逃出前来报信,不然方五小姐就要香消玉殒了。

忠仆一路上掩饰身份,疑神疑鬼的,这才有人叫她,就慌不择路的逃跑。

方瑜脸色沉了下来,“可已经告知了母亲?”

“还、还没有。”忠仆刚到安国公府,还未有机会去见安国公夫人。

“不必打扰母亲了。”方瑜下了决定,“带我去静德侯府。”

方瑜与五位姐妹关系都很不错,更何况他最恨的就是出手打女人的人,静德侯世子这等行为,不仅打了妻子,还要谋害妻子的性命,方瑜就算活活打死他都不算过。

而且方瑜觉得其中还是有他的关系,若他还手掌兵权,无人敢欺负他家中的姐妹。只不过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上交了兵权后,即使明玉表现的荣宠依旧,可终究是没有再摸上实权,日子久了,京城中知道实情的人都能知道现在的皇上是不打算再重用镇北王了。

所以静德侯府才能这么肆无忌惮,甚至要害方五小姐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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