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有筑基下境,如今能维持不败,无论运气还是实力都是极好了。”

“之前的天雷之气不是怀疑与他有关吗?若真如此,他运气哪里好了?多半是陷入考验中了。”

“只是怀疑罢了,如今就只有他与骆滨南还未败过,但骆滨南可是排位第一。”

“啊!快看,景老祖动了!他……他通过考验了!”

经过调息,景岳感觉身体已恢复大半,如今,他十分庆幸自己参加了点竹大会,其中收获超乎想象。同时,他也感激秦燕支又一次救了他,尽管对方并不知情。

景岳心知此前耽误了许多时间,于是赶紧便踏入了传送阵。

之后一路顺利,他遇上的尽是什么辨真伪、找不同、猜谜等小孩子的游戏,因此,景岳爬升速度非常快,又引来外界一阵惊叹。

“第十了!只用了两日景老祖就从一百多名升入第十!太可怕了!”

“天啊!第七了,半柱香的时间都没吧?”

“那是因为排位在他之上的苏冰清和康锦又失败了一回!”

“说到康锦,也不过筑基下境,入书院那日曾悟出过玄阶功法,算得上天之骄子,可惜却被景老祖抢尽了风头,据说紫霞派的魏长老当场气得吐血。”

“都是命啊……咦?景、景老祖又爬了一位……是不是我眼花?”

“我、我估计也眼花了……”

他们就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啊!

众人呆若木j-i,但有一只小蓝j-i却不木,小翅膀正捂着嘴偷笑。

幻阵中,景岳与另一个没有败绩的同比之人狭路相逢,那是位样貌平凡的男子,但却有一双出挑的眼睛。对方眼睛很大,眼角微微下垂,像是时刻都在笑着,温柔得能包容一切。

莫名地,景岳想到了叽叽的主角脸论。

主角脸拱手:“我乃万铭剑宗骆滨南,见过景老祖。”

景岳:“我知道你,幸会了。”

骆滨南:“前些日子我师弟陆仁冒犯了您,他年轻气盛不懂事,我代他陪个不是。”

景岳:“严重了,切磋而已,算什么冒犯?何况输的又不是我。”

骆滨南:“……”

他俩今次的考验是看谁能先唤醒一把剑的剑识,剑是凡剑,已生了识,不过尚在沉睡中。

景岳特意扫了眼骆滨南的配剑,看上去是把灵阶剑,对方既被誉为剑道天赋仅次于秦燕支,想必已养出了剑识,但不知他是否如秦燕支一般,连普通剑也肯花心思。

他道:“请吧。”

骆滨南:“老祖请。”

两人一同将神识引入剑中。

这一回考验,理论上来说比景岳平常在剑阁识剑还要麻烦,因为他不但要与剑沟通,神识还要和骆滨南争抢,但是比神识嘛……

景岳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刚好被骆滨南捕捉到,后者不禁犯了嘀咕:这么有自信?不过筑基下境而已……

不对!他瞳孔微微放大,是筑基中境!景岳竟然在点竹大会进阶了?

怎么可能……?距离对方迈入筑基期也不过一年多吧?天底下哪有这么快的修炼速度?景岳到底在天竹大阵中遇上了什么?!

骆滨南脑子里千回百转,但他很快意识到当务之急是考验,于是稳住心神,专心唤剑。

可当他的神识与景岳相触那一刹,才知对方为何自信,他简直被碾压得渣都不剩!就仿佛面对金丹期的修士,完全无从反抗!

……好厉害的神识!

骆滨南深刻感受到双方实力的差距,不免苦涩。

想他在外界评价如此之高,又怎会没有自己的骄傲?他知道这位景老祖很强,但他小境远胜对方,因此根本不惧。

而且,他虽认为陆仁行事不妥,但心里也憋着一口气,想要为师弟争回面子。他内心深处其实也有一丝不甘和妒忌——凭什么景岳就能得到秦真君指导?自己明明很优秀,只因早早从书院毕业,y-in差阳错失去了跟着秦真君学剑的机会。

种种缘由,都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赢过这位景老祖。

可他没想到,景岳竟然强成这样!强到一个照面,他的信心就急速瓦解,溃不成军!

骆滨南惊疑不定,表情一会儿震惊,一会儿纠结,一会儿愤怒,一会儿委屈……总之犹如戏精附体。

但景岳一心与剑勾连,根本没有注意。

或许他有过唤醒枯盛的经验,这一次,他的感觉更加入微,神识一入剑就知道此剑剑识即将苏醒。景岳稍稍舒了口气,看来这一关不会耽搁太久,要是得耗个一年半载才能唤醒剑识,纵然胜了,他的名次也怕是要垫底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片虚无的世界被瞬间照亮,大漠与天际的分隔线上,一轮红日缓缓升起……

瑰丽的画面中只有天空、荒漠与朝阳三种景,也只有蓝、黄、红三种颜色。

它们毫不单调,极致地诠释着壮阔与雄浑!

“嗡——”

伴随一声剑鸣,景岳知道了剑的名字——东升。

作者有话要说:  神吹

———

小沧澜剑: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把剑,至少两把。有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有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沧澜剑:你若安好,备胎到老,科科。

叽叽跳脚:我才是红白玫瑰!都是我都是我!你们都是备胎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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