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都已经下了黑木崖才对,不然盈盈也不会用这种方法来分散自己的注意,不过就是不知道她这样的安排是不是跟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有关呢;微微眯了眯眼,东方不败试探的将手伸向了一旁放着苹果的盘子,果然他刚表明意图还没伸出去多远,任我行就拿起一小块苹果放到了他唇边。

虽然面上摆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但是东方不败此刻的心却又下沉了一分。就唇咬了一口苹果,满口的清香让东方不败舒服的微微眯了眯眼,状似不经意的问道:“话说这几天盈盈在干什么?”

“她在处理教务。”任我行对于现在的东方不败是又爱又怕,根本就不敢有丝毫的欺瞒,只是奈何女儿下山前千叮万嘱一定不能让东方知道他身体的实际情况,这才硬着头皮编理由。

“哦?忙到没时间来跟我唠叨唠叨?”东方不败注意到自己疑惑的语气让任我行微微一顿,便更加确定盈盈跟风清扬的离去肯定跟自己有关;假装不见,他继续道:“好吧,盈盈处理教务忙,那风清扬呢?他也处理教务忙么?这么多年下来我还是头一次这么清静,能三天看不到他的人影,任教主,你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么?”

“我……呃……风清扬他……他在前面帮着盈盈……”任我行从来没这么紧张过,以他对面前这人的了解完全可以肯定,今天要是不说清楚盈盈他们的去向,他非死不可,东方别的本事没有,谈笑间探听虚实动手杀人的本事可是十足十,就算这人现在躺着不动也不能小觑,谁知道他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手段等着自己。

冷下脸色,东方不败眯起双眼,带着一股危险之极的气息慢慢的倾斜身体靠近任我行:“任教主,想跟本座说谎,你得先编个好点的理由出来,省的本座连脑子都懒得动就能拆穿你。”

看着东方不败近在咫尺的脸,任我行吓的不敢动,仿佛又回到了西湖牢底天天被他打倒在地怕不起来的时候。

见威胁奏效,东方不败便坐了回去,神色慵懒的道:“处理教务的话只怕任教主比起风清扬来更合适吧,至少教中还有几位长老看到您是心服口服的。说吧,他们俩下崖干什么去了?”

谎言被这么轻易的拆穿本就让任我行有些惊讶,而东方不败下面你的问话更让任我行为之一惊,这么容易就猜到盈盈他们已经下崖去了吗?抿了抿唇,任我行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不然以面前这人的聪明,猜到那两个人去了哪可是很容易的;继续刚才的动作,任我行往东方不败唇边放了块苹果,坦言道:“他们俩下崖去找岳不群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让东方不败无奈的撇了撇嘴:“寻仇?”

“嗯。”

“那我估计岳不群现在应该离地狱不远了。”想了想盈盈的手段,东方不败就打心眼里觉得舒服。果然有个跟自己相像的徒弟就是好啊。

“哼,下十八层地狱简直太便宜他了!”只要一想到当初东方不败在少室山上的摸样,任我行就恨不得现在下去找岳不群算账的是自己跟盈盈。

“呵呵,只怕十八层地狱的那些刑法根本就比不上盈盈整人的手段。”放松的往后靠了靠,东方不败惬意的将头靠在床头的靠垫上,他已经开始期待盈盈他们回来的时候了;微微一怔,东方不败忽然想起了什么,就势问道:“任教主知不知道林平之现在何处?”

“那小子还在黑木崖上,刚回来得时候盈盈特别安排了一下他的住处,嘱咐他少走动。”任我行拿过另一个苹果,一边削皮,一边回答,“说起来,那小子倒是挺老实的,这些日子就呆在那个院子里没怎么出来过。”

“是吗?”东方不败虽然不置可否的随声应和,但心内却有了另一番计较。

呆着不动么,确实是敏感时期该有的表现,既不让人烦心,也省去了自己的尴尬,看来这个林平之倒真是个孺子可教的。

“东方,你不担心有风清扬吗?”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这幅慵懒的姿态,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只能转移话题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担心他?”东方不败古怪的看了一眼任我行,“任教主怎么关心起他来了?”这家伙不是在打什么歪主意吧。

“他的死活不关我事。”任我行冷哼一声,风清扬那厮死在外头才好呢,这样就没人敢跟他抢东方了,“只是东方,你不担心有他在,盈盈的手段使不出来么?”

东方不败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只怕有他在,岳不群离地狱更近才对。”

“可他们毕竟同为华山派,难道他风清扬不会一时心软的放岳不群一马?”东方不败对风清扬的能这般的信任让任我行相当的不爽。

“若是我东方不败在他风清扬的心里连一个华山派不成器的掌门都比不上的话,那还活着干什么?直接找个地方把自己活埋了算了。”东方不败半是自嘲的说道。

“他对于你来说就这么重要?”任我行实在受不了自己心上之人居然会对另一个男人这般在意。

“……”看着激动异常的任我行,东方不败皱眉不语。

随着东方不败得沉默,房间里的气氛再次冷凝了起来。

良久的沉默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任我行假意咳嗽了一声意图冲淡屋子里凝结的气氛,只可惜他的举动让东方不败得目光变得更加犀利了。

“东方,你……你口渴了吧……我去沏壶茶过来吧。”不敢直视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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