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拍到深夜,吴省和晏怀章累得说不出话,一起回宾馆。自己做老板后,经费待遇上能省则省,在外出差一般是他们合住一间屋子。
惯例的,再累,晏怀章也会给张享打个电话,以往吴省不仅能自动屏蔽这俩人黏黏糊糊亲亲我我,甚至还十分乐意当个灿烂的电灯泡,故意搅和秀恩爱的无良小伙伴,气得晏怀章暴跳如雷。
但今天,他听着晏怀章跟张享抱怨累,求抱抱求亲亲的r_ou_麻话时,不知怎么的,心里涌起一阵难言的滋味。
借口抽烟,吴省晃晃荡荡地出了宾馆。
虽然路边摊不如盛夏的时候红火,可借着拍夜戏多的便利,路上烧烤店依旧人满为患。
他随便找了一家最热闹的,跟三四个小伙子拼一张桌子,要了半斤羊r_ou_一扎生啤,划几次拳后,便不分你我地称兄道弟起来。
被这种带着烟火气的氛围感染,寂寞到小清新的吴妈终于找回点平时的状态,正所谓饱暖思 y- in `欲,羊r_ou_壮阳啤酒壮胆,他一腔子邪火被彻底拱了出来。
可是!人生地不熟的,难不成要他大街上随便揪一个开`房吗?
虽然周边一定有红灯区,但是谁知道那些野j-i野鸭到底干净不干净,泻火不成惹一身s_ao可不好。
吴省忍了又忍,又要了一大杯冰凉的扎啤灌下肚,自觉小吴同志被冰镇住了,暂时不会发作,醉醺醺回宾馆。
走到半路,忽然想起晏怀章肯定还没跟他家那口子腻歪完,没准还趁着自己不在的空子羞耻啪啪啪一下,他回去一定大煞风景。
打了个酒嗝,吴省果断调转方向,进了隔壁宾馆要了一间房。
他走路的姿势都是飘的,被空调一吹酒意上头,一进屋子就软趴趴地躺在床上纳闷,这家宾馆的天花板怎么是转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