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点了点头。

行?行?!他答应了???

于雷生怕他反悔,伸手轻轻地梳理着陈可的头发,最终停在了他的脸上。于雷的心脏强烈地撞击着胸膛,几乎就要把他打晕过去了。

这便是他梦寐以求的吻啊,而且对方是处在完全清醒的状况下!

他紧张极了,在把唇贴上去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终于接触到了,他这次可以有充分的时间体味对方的气味和温暖,而不必担心被挣脱。

他轻轻地扶着陈可的下颚,往下推了推。陈可把脸离开了一点,说:“我刚哭了,嘴里……不干净……”

“我知道,”于雷把手抄到陈可的发丝里面,把他推向自己,“你没有不干净的地方。”

于雷把舌头从陈可的唇间探了进去,却被他毫无技巧可言的牙齿挡了回来。

“别用牙挡着我好么?”于雷舔了舔他的耳朵,轻轻地说。陈可的身体有一些颤抖。

这样的颤抖刺激了于雷,他把舌头伸进了陈可的耳朵,用力地碰触里面的每一个部位。

“别……”陈可颤得更厉害了,推着他的胳膊,“不是亲嘴么……”

“不舒服?”于雷问。

“痒……”陈可有气无力地答道。

“舒服么?”他追问道。

“人家都还在等着呢。”陈可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却把脸离得更远了一些。

于雷生怕他就此离去,赶紧把他拦腰抱住,再一次把舌头送进了他的口腔里。陈可起先只是呆呆地张着嘴,一分多钟后,也便偶尔地回舔他一下——这便让于雷高兴得心惊r_ou_跳了。

又过了不晓得多长时间,他们依然没有分开,于雷感觉到有一双手,绕在了自己的脖颈上。他于是勒紧了手臂,狂热地吸吮着对方。

当他们最终从紧紧的相连中分开的时候,空气在压力的作用下响亮地“嗞”了一声。

陈可“噗哧”地笑了出来,把手放开,有些羞涩地看着他。

于雷假装看了看表:“你可要记住,你的第一次是8分钟46秒。”

“蛋疼!”陈可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转身往来处走去。

67、于雷和陈可在昆明湖畔

一晚上几乎没怎么睡,今天早上五点就醒了.;

他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禁捂住了自己的脸。;

其实那些事原本也没什么的,他在队里呆了一年多,早也习惯了,不至于要那么小题大作。只是听有人提到于雷,陈可一时间感及遭遇之不幸,命运之弄人,种种遗憾心痛涌上心头,便不愿再待在人群当中,转身走了。若说生气,也倒还好,主要怕还是伤心罢。;

但那晚的结局,他现在想起,还是不禁要想挖个洞钻地底下去。那些暗示于雷亲吻的话——并不是他自轻自贱,真就是小娼妇们说的了!;

还什么“就是这儿也比那边好多了”,还什么“我刚哭了,嘴里不干净”…;

“啊!!!!”陈可压着嗓子大叫了一声,重新躺倒在床上。;

昨晚,他和于雷后来又回到了饭店。果真,当他进去的时候,众人的眼神都不免有些尴尬。但于雷是个高手,直接把他拽到了厅前,高喊一声:“看着!”接着便真真地亲了下去。;

一场尴尬,于是消弥在了口哨和起哄声中。无心便无尴尬,这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所以,越是没心没肺的人,就越好相处,也越没有化不开的心结。;

宴罢已过子时,烂醉如泥者所在多有,于是大家便分成几拨,手上架着肩上扛着,往学校走,进了校门,便渐渐散开了。

不晓得是不是默契,还是旧有的习惯,陈可和于雷都没回去,而是直接向东,去了湖畔。

他俩走进了湖心岛,和以前一样,按逆时针绕着,然后拾阶而上,去长椅上落坐。

这世上有几人,能如此般,成为你习惯的一部分呢?他想。

“我想起来,”陈可舒服地窝在椅子里,说道,“倒是有一段文字,很应景。”

“说。”于雷翘着二郎腿,侧着脸听。

“十旬休遐,胜友如云,千里逢迎,高朋满座……”

“这是什么?”

陈可抬手在于雷的鼻尖上捏了一下:“真是该死了,《滕王阁序》都没背过?”

“哦,”于雷似是想起了些,“那这会儿便是‘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了吧。”

他也伸手掐了掐陈可的脸颊:“叫你小样的瞧不起我?”

于雷的手没有放下,仍轻轻地在陈可的梨窝附近摸索着。陈可便不动,任他去摸。

“你还想去颐和园么?”于雷说。

陈可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前后晃了晃脑袋。

“那咱们去吧,明天一大早,趁着还没人的时候。”于雷捏着陈可的下巴,把他的脑袋扭过来,“天儿也正合适。”

“好啊,你请我吧,今天占足我便宜了。”陈可笑着说。

“我觉得不足啊。”于雷别有深意地看着他,又把唇凑了上来。

陈可往旁一躲,把头转去。

于雷见状一愣,也垂下眼,靠回了椅背上,用手撑着下巴,茫然地看着远处。

此刻,他们想到的是同一个人,同一件事。大约。

沉默了许久,陈可站了起来,伸出手,也拉起了于雷:“明天六点西门,谁迟到谁是猪。”

于雷看他笑得灿烂,一脸纯真,便也笑了,点了点头。

陈可把于雷送到西门,看着他消失在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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