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团灭一次,就变得强大吧。

于是战略转移后,那个基地被毁了,也就是说,主线任务没有了,主神又不发布新的任务,使得他们因此无法回到主神空间,必须面对层出不穷的敌人和没有后援的境地。

从狼狈不堪地爬进虫族的地道,杀出一条血路;到抢夺一艘舰艇,被三支强敌满宇宙追杀;再到终于聚集起一支舰队可以偶尔打打酱油,炮灰路过的敌人,天神队的心路历程真是一言难尽,悲摧无比。

而男人们的爱好也从桥牌发展到搓麻,以表达他们对中州队的“深情厚意”;女队员则刺绣画作“背背山”(一只蚂蚱趴在青蛙背上,隐喻大名鼎鼎的“断背山”),不这样难以发泄日益变态的心情。

男人在牌桌上最容易建立交情,在噼里啪啦声和四座长城之间,什么黑人白人的分野都不重要了,天神队的实际队长修曼·伍德摸牌开局,他连续十二局做庄,做得很不爽。

“三条,谁要谁拿。”

“一筒。”黑人队员厉阿拉打出一张牌。

“胡了。”伍德推倒自己的麻将,第十三局。

下家的菲姆特大叫:“修曼,你手气太好了吧,这都几局了!”

在舰桥值勤的乔治也问:“几局了?是不是到我了?”菲姆特只好在伍德的眼光示意下离席,他这个朋友是朵奇葩,看上去端庄文雅,其实赌博、玩牌、下棋等三教九流的活动无一不会,无一不j-i,ng,还会滑板、赛车、s,he击、飞镖、魔术、扑克牌占卜,擅长滑雪和交际舞,幸好他这些兴趣从不显山露水,仅他两个男x_i,ng友人知道,不然队里稀少的异x_i,ng资源会被他统统吸引过去。

“我一直想问,你头上那什么玩意儿?”道格拉斯瞄了眼朋友,伍德的前额环绕着一只白银镶嵌黑珍珠的垂饰,与他的发丝相映而辉。通常男人戴饰物不好看,这个头饰却非常衬伍德的气质。

“个人装饰品。”银发青年自嘲。

另一边的琳娜亚甩着手大叫:“讨厌啦~~我不要绣了!”正好从电梯上来的乔治立刻大献殷勤,厉阿拉也心猿意马地看过来。

“琳娜亚,东方的淑女都有令人赞佩的耐力恒心,你要学习她们的优良j-i,ng神。”

尽管罗应龙暂时无法复活,伍德还是帮他看着他的女朋友。

金发女孩嘟着嘴继续绣。坐在她对面的阿挪维亚就稳重多了,她也是个颇有姿色的白人美女,只是她的双眼不知为何放出诡异的光芒,盯着那幅“背背山”绣图,男人们望而生畏。

伍德左耳下垂挂的机能水晶像是别致的耳饰一样晃动,这是飞船间的通讯器。

“汇报一下情况,亚当从士。”

一个有些别扭的悦耳男声响起:“复制体楚轩有动作了,在‘星门’一带用封神榜偷取船舰——你能不能别用那个职衔称呼我?”

“公私分明,亲爱的。”

道格拉斯手一抖,掉出一张牌。伍德若无其事地提醒另两家推麻将,来个一炮双响。

“你是故意的吗?”

“不,我是蓄意的。”

摆脱庄家之位的天神队队长愉快地下台去也,新任庄家板着铁面无私的面孔坐上席位,敲打桌子:“牌都拿稳了,专业j-i,ng神,我们需要专业j-i,ng神!”

让菲姆特替补自己的位子,伍德走向舰桥。身后的欢声笑语被两扇左右合拢的合金门关闭,清冷的群星之海从开阔的玻璃幕墙围绕过来。

他的背影仿佛落基山脉的皑皑雪峰,有着瑰丽的碧水和高远的青空,负怀沉重而苍凉的画卷。

坐回舰长席,伍德拉出接触缨前端的机能水晶与控制台连接,启动接应友舰的航行模式,按了按右耳的通讯耳夹。

“说吧,亚当,什么事?”

原来天神队的智者见战斗没什么效果了,队员们也都茁壮成长了,开始实验一项计划——翻转这个世界的历史,重新找出主线任务。

主神开启的世界有许多相似的背景,像生化危机系列、咒怨系列、死神来了系列等等,都是发生在地球。有的是平行世界,有的是主神对同一个地点进行反复微调,编排历史进程,制造出大致吻合恐怖片的环境,让轮回小队做任务。在亚当实际尝试后,发现这是人力无法办到的。

历史由无数的可能x_i,ng综合而成,在一个时间点上,有无限多的发展。比如一个人踩到一块香蕉皮,就有跌倒和没跌倒两种可能,假设这块香蕉皮滑出去,害得一辆自行车滑倒,而自行车撞到路过的轿车,酿出连环车祸,牵连的人就更多了。

类似的事件,时刻发生在地球的每个角落。如果扩大到星际背景,换成宇宙船事故,那么伤亡的人数就从个位数或十位数变成了百位数、千位数,从而导致更多变化。

再假设,这类事故中丧生的某个人是未来的总统、主席、星盟会长,影响的就是国家乃至世界的格局。这还是极端的例子,哪怕一个人随兴而起的念头,不做画家做工程师了,也会引起一系列改变。

在一个动态时空里,最初的一点点误差会因为蝴蝶效应无限放大,最终导致完全不同的后果。更不用说,时间总是在前进的,这样的变动只会多,不会少。

哪怕亚当是楚轩的复制体,六阶圣人鸿钧的碎片,他也算不清这么庞大复杂的迷局,一个微小的遗漏,就使得他辛苦建立的数据模型全面崩塌。

所以,只有主神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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