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抓着小师弟热烫的分身,上下揉搓起来,小师弟猛摇头,挣扎的幅度有些剧烈了。
「不……」
但、为什么不呢?昂起的x_i,ng器在二师兄的挑逗之下,更加的硬烫了,配合上师兄手指的冷度,有种恰到好处的清凉,二师兄的手指更是使坏的在他冒液的顶端来回搓弄,该处的皮质比胸口的r-u粒敏感不只千倍,令人靡烂的快意让他几乎灭了顶。
心脏在胸膛里横冲直撞,小师弟都快喘不过气,却在这时有根冰柱悄悄摸到他後处,不安分的滑入臀瓣间隙中。
迷茫里有一丝丝的觉醒,小师弟干哑的喉咙却吐不出任何问句,他知道有某种更造次的行为即将发生,却对之一点儿概念也无。
隔着二师兄的衣服,小师弟感觉到对方的身下也硬了,贴着自己的大腿,明白昭示即将侵略的意图,他艰难的吞吞口水,不祥的预感让他像是被浇了一大盆冷水,冲动的就想要推开师兄。
「不要……」
「小师弟,别害怕……」二师兄低低地说。
「想、想做什么?」小师弟好似被欺负了的孩童,脆弱地问。
二师兄邪邪一笑,单手褪下自己的衣服,小师弟鬼迷了心窍似地,往师兄下部处瞄,看到紫红色的狰狞蓄势待发,那是条昂扬的恶龙,饥渴难耐地滴着口涎,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他的大腿,又往上戳了戳自己的y-in囊,汩汩的 y- in 液在行进之间,留下一道银色的s-hi痕。
下意识的,小师弟屁股往後一退,他好像有点儿懂了,二师兄却跟着逼近,手指往害怕的x,ue里一刺,冲开那紧缩的甬道。
正如预想中的,里头r_ou_壁被突来的异物一刺激,反倒更用力缩合。
「夹得好紧……」二师兄故意取笑,在小师弟的耳边。
小师弟噙着眼泪,吐出一声惊呼,觉得这太荒诞了,二师兄做的事情太奇怪、太超乎他的想像。
「出去……痛、真的痛……」他几乎是哭着哀求了,「出去……手指头……师兄……」
其实并没有那么痛,但小师弟太紧张,心里自动把那一分的不适想像成了十分的痛楚,心里上的压力大过身体的承受力,他不安的哭嚎起来。
「忍一下,师兄也会让你快活。」
冷冷的手指飞快在密x,ue里进入c-h-a出,擦过里头每一处敏感的r_ou_璧,太过刺激了,小师弟无暇再去念及後庭的不适感,他屁股随着二师兄的手,震荡起伏,呻吟声破碎而细。
「啊……啊啊……呜嗯……不行……嗯嗯……」
二师兄两手开弓,一边负责小师弟的密x,ue,另一手抓住两人的男根lu 弄,小师弟前後被夹击,欲火高高燃起,理智完全被淹没,陡然间他全身颤抖,j-i,ng关失控,尖叫声中白白的浓液喷了人满满一手。
软绵绵地提不起一丝力气了,小师弟整个涣散着,盯着那给他这样奥妙感受的二师兄,既无助又迷乱,二师兄对他做了什么呢?不太对的事,却很舒服,舒服到让人懒得去计较这是对是错。
二师兄知道小师弟已经没有力气再抗拒,这就是他的目地,他帮着师弟先行释放,自已可还箭在弦上。
抽出手指,上头淹满了小师弟体内的 y- in 液,抬起小屁股,粉嫩的小x,ue还微微缩张着,那是一种邀请、一种已经准备好,只待君器入瓮的暗示。
二师兄抓起暴涨的r_ou_器,以s-hi润的柱顶先行往红嫩的x,ue口叩关。
小师弟还迷茫着,却隐约猜出二师兄接下来的动作,但是刚刚才纾发情欲的他,思想跟不上动作,迷迷糊糊只想睡,又觉得小x,ue被那s-his-hi的柱子磨得舒服,有些麻、有些痒、有些欲罢不能……
然後二师兄往里头一挺,撕裂的剧痛无预警的穿透全身。
小师弟整个醒了,疼出满额头的汗,他大叫,「好痛……快出去……好痛!」
看来是真的疼,二师兄一愣,知道怎么回事,他也是真急了,只想赶紧侵占这人,居然忘了得替小师弟先缓滑一下。
抽出巨物,回头说:「含冤,把我那一盒润膏取来。」
站在桌边的含冤慢慢走到竹箧旁,翻找出一个小玉盒,又慢慢踅过来,把玉盒交到主人手中。
小师弟本来痛到几乎要昏了过去,这时却打了个机伶,颤颤指着含冤问师兄,「她、她一直在这里……看着我们?」
「没错。」二师兄旋开玉盒的盒盖,舀出一手指的脂膏,趁着师弟问问题而分神的时候,抹在他发痛的x,ue口内外。
「她怎么可以、那个、看……看我……我那个……她是女……」
小师弟一想起刚才他在这里被胡搞瞎搞的样子都被个外人、不、女尸看见了,恨不得立刻撞墙自杀。
二师兄又舀了一坨脂膏,这回却往自己暴恶的r_ou_棍上抹,见小师弟还是一脸的无地自容,说:「她跟我住在这里,闷得很,总得想办法寻些乐事。」
「那也不能……看我跟你……」红着脸低声说,「可以请她出去?」
二师兄朝含冤一挥手,含冤真的乖乖往门外去了,小师弟一看,还是晕,这尸婢站在门外,却歪着头,睁着一双大眼往这里盯。
小师弟嘴巴张了几张,还想求二师兄,却发现含冤一脸的凄楚,似乎在怨怪着,居然连让她看好戏的机会都没有,她真的好命苦喔……
小师弟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还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