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五阿哥您怎么可以这样子说我们家小姐呢?小姐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小燕子一嚷嚷着头疼,我家小姐就让我们想办法搬救兵。外面守门的士兵说已经把事情告诉了皇上,皇上不让太医来的,小姐急得不行,想办法给你传了纸条,也不见你来呢?”

五阿哥听得又是茫然又是生气,立刻责问道:“胡说,你们什么时候给过我消息?”他立刻叫来这几天负责监视漱芳斋的心腹,两方对峙。

小太监一听就吓呆了,睁着一双无辜的黑眼睛不住打抖,别的一句话也不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只求金锁姐姐不要诬赖他。

五阿哥也不相信从小陪着自己一起长大的心腹会胆大到瞒着不报,更加断定金锁在说谎,这对主仆就是妄图看着小燕子病死。

金锁还想争辩,便听人唱说皇上驾到,一行人也顾不得吵架了,五阿哥直接就扑了过去。

乾隆静静听完儿子对自己的控诉,小燕子生病的事情确实由守门的侍卫告诉他了,毕竟是曾经的还珠格格,这帮下人确实没胆子隐瞒。

不过他飞快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永琪的所谓心腹小太监,皱了一下眉毛,容长脸上浮现出一种难言的震惊与茫然:“永琪你说什么,小燕子生病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五阿哥听得一愣,就这么一愣间,皇帝已经一把拉起他,直奔小燕子床铺。乾隆就手摸了摸小燕子汗s-hi的额头,龙脸上心痛与自责并存:“小燕子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你们怎么不派个人去告诉朕?朕如果知道了,何至于一直锁着你们到今天?就算不想让朕知道,托门口的守卫去传太医,难道他们还敢偷懒不去?”

这番话真乃诛心之言,字字句句都在暗指紫薇主仆有意置小燕子于死地,紫薇也顾不得流眼泪了,赶忙泣道:“皇上,冤枉呐,奴婢之前已经求过守门的大哥了,他说已经禀报给您,是您不肯让……”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被金锁一把掐醒了,紫薇立刻明白了过来,她不是受宠的五阿哥,压根没有质问皇上的资格。

当然,是他不让太医来的,小燕子的病也是他动的手脚,不过这个黑锅得由别人来背,不值得为了一个女混混,让自己的儿子跟自己离心。乾隆在心头冷笑,面上仍然摆出惊讶的神情,呆愣愣看了紫薇主仆几眼,突然神情大变,一把把桌子上的饰物都摔到了地上,怒道:“放肆!当着朕的面,也敢空口白话诬赖朕?”当即叫来守门的侍卫对峙。

本来皇帝预想的是对峙还能够花费一点时间,没想到这时昏迷状态的小燕子突然弹了一下身子:“疼——我好疼——”

永琪立刻醒悟了过来,扑到床前死死抓住了她的手,通红着眼睛流泪道:“皇阿玛,当务之急不是追究责任,而是赶紧找来太医为小燕子医治!”

乾隆深沉状一点头:“说得有理,来人啊,快传胡太医!”

这几个人抱成了一团,皇帝不在乎小燕子的死活,也不多在意一个头脑不清醒的女儿的死活,不过他不可能不在意他的五儿子。整治害得他丢脸的人只是顺带着,他的最终目的是把已经走了偏路的五儿子拉回来。

——分化他们看似牢不可破的结盟,就是皇帝的第一步。

第85章

胡太医的诊断结果很不乐观,高烧的时间太长了,已经影响了大脑,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恢复——别说是恢复到正常形态,还珠格格都不一定能够醒过来了。

乾隆看着揪着胡太医领子来回摇晃的五儿子,心中有一种淡淡的失望在酝酿。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在整个漱芳斋扫过,悄无声息地叹息了一声。

这不过是一个拙劣的栽赃手段,如果永琪稍微冷静一点,完全可以发现不对。紫薇和金锁俏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与困倦,眼袋和黑眼圈都很明显,这显然是不眠不休了好几天照顾小燕子的结果。小燕子的额头上也放了手巾,手巾上还有热气,是刚放上不久的。

——这个房间里点点滴滴的细节本来都可以让永琪明白过来紫薇对小燕子的用心。乾隆并没有算计五儿子成功的喜悦感和成就感,看着状若癫狂的永琪,他第一次在心中怀疑自己之前的选择。

一个合格的帝王当然是可以有感情的,不过他必须做到不能让自己的感情压倒自己的理智。皇帝望着对自己投s,he过去冷淡目光一无所觉的五儿子,容长脸上浮现了一层冰霜:“胡太医,你是宫中最好的太医,你要给朕用最好的药,一个月后,朕要见到一个活蹦乱跳的小燕子!否则,朕让你九族陪葬。”

同样是威胁太医的话,乾隆说出来的时候带着沉沉的威严,全然没有上一次为林琳拔刀时的恐慌失措,他深深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打抖的紫薇,放柔了声音道:“你们先起来吧,漱芳斋已经不适合居住了,你们暂且到令妃的延禧宫住下。”

前往济南的人已经回来了,事情查实,紫薇确实是真格格。皇帝眸色深沉,这个毕竟是他的女儿,虽然做过傻事错事,不过善良本身并没有错。

乾隆喜欢善良娇弱的女人,娇柔脆弱,菟丝花一样的弱不禁风,只有依附于他这样挺拔的树木,才能安然健康的存活。

不过一个父亲的心情并不同于一个男人的心情,对女人和对女儿的标准自然是不一样的,皇帝无法接受这样一个被人卖了还傻乎乎帮着数钱的傻女人竟然是他的女儿。

在漱芳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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