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该死——”提图斯原本得意洋洋的脸立刻黑了,不顾自己的老二还在人家嘴巴里,猛地坐起来一些抽出好兄弟,捏住前者的下颚,恶声道,“你哼给谁听啊?”
骆佳白拍开下颚上的爪子,眉目淡然道:“你可以当我是爽得在呻吟。”
说话的时候,微白的皮肤称着因为长久摩擦变得鲜红的唇,唇上泛着淡淡水光,为那副平淡的面容增添了一丝艳色。提图斯愣了愣,转念一想那水光里除了唾液说不定还有自己好兄弟分泌出来的东西,分身一跳几乎没当场s,he出来——
还好他身经百战最后得以hold住场面,只是面色y-in沉下来猛地皱起浓眉,就好像自己有多不爽似的——即使他其实现在已经爽翻了天。
虽然恨不得立刻把热胀得快爆掉的分身塞回那处温暖的温柔地,提图斯还是决定不要这么便宜了骆佳白,硬着头皮哼了声,他卷起唇角露出一个心知肚明的笑容:“我信,就算是给我舔老二,你也可以硬的起来——别人可能不行,但是你肯定可以。是不是——骆、佳、白?”
打从三年前开始,这是男人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骆佳白微微一怔,俩人当下的姿势让他随即清醒过来,垂下眼抿抿唇,漂亮的眼中露出一丝不屑:“你废话真多。”
提图斯懒得跟他计较,哼了声扳起少年的脸强制x_i,ng地令他望着自己,凑近了些:“你嘴真硬。”说完,就要伸手去碰骆佳白的下身,后者比他反应更快地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提图斯挑起眉,骆佳白推开他的手,缓缓道:“你还要不要继续?”
说完,也不等男人回答,自顾自地俯下身,再一次含住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柱体。提图斯猛地被这么刺激,额角的青筋向外凸起,压抑地低低沉吟一声,窄小简陋的房间中再一次响起舔吸物体时唾液带起的水声。在少年修长的指尖轻轻托起柱身下面的球体时,提图斯猛地伸手摁住少年的头往下粗暴地压了压。
坚硬灼热的前端毫无前兆地往喉咙里面戳进一截。
骆佳白险些被呛到,后退了一些咳了咳。
唇边一丝晶莹的唾液还连着男人的前端,拉出一条细细的银线。
“喂!你故意的吧!”欲火焚身得恨不得去裸奔,提图斯低吼,“关键时候你被水呛了不成——”说话猛地一顿,他忽然发现少年的脸色有些苍白的过分,盯着看了一会,提图斯无力地跌坐回沙发里,“干你娘,好不容易爽一次,还给老子碰到个翻版林黛玉。”
“……”骆佳白有些惊悚地瞥了满脸不爽的男人眼,一点也不相信这种人也会看古中国遗留著作《红楼梦》。
“家里没柴火拿来生火不给啊?”仿佛猜到了骆佳白的想法,提图斯粗鲁地翻了个白眼,“顺便就看了两眼,那种给娘们看的东西,老子才不屑看。”
所以没文化不是最可怕的,没文化还要嘴硬宣扬自己没文化就是牛逼才是最可怕的。
正想说两句嘲讽一下这位自我感觉良好暴表的男人,忽然唇边磕上了冰凉的触感,骆佳白微微怔了怔,下意识往后退,果然头顶传来骂声“躲你妹,毒死你啊!”。
无奈叹息一口气,骆佳白接过男人粗暴地凑在自己唇边的水晶杯,从里面抿了一口柠檬水就放下了杯子,完了不忘非常有礼貌地说:“谢谢。”
被道谢的人像见鬼似地盯着他。过了很久,才一字一顿地说:“要不是你小嘴很会吸,老子以后走路可能要绕着你十米远才觉得可以自由呼吸——喝完了没?喝完继续,这次老子没s,he不许随便退开——妈的,口 j_iao还要中场休息你绝对是联邦第一家。”
骆佳白很会抓重点,立刻反问:“哪来的‘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