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主的大事儿,也没什么本事,就跟和尚撞钟敲一天是一天,可是怎么会生出这么能耐的儿子来?朱清和这小子到底像谁了?他们老朱家一直追到上头几辈子都没出过什么能人,老天真是不开眼,偏巧让他们找了那么个坏了心的老婆子,要是能料对人,他们也就不用像今天这样,一点光都沾不上。

而朱清亮从朱清和来的那一刻就浑身不自在了,他不想承朱清和的情,虽然他也觉得朱清和没必要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来栽赃自己,然后又假装是好人,到底是图什么呢?

人都往朱清和的老窑走,朱清亮还在犹豫,不想过去,周维申推了他一下:“这时候了,你发什么楞?你想明白,这件事情就算和你没什么关系,但是这么一闹,多少对你还是有些影响,以后态度积极一点,小心一点,能吃点亏也别得罪鬼。”

周维申说完就急急地追上去,他虽然很想和朱清和说话,但是知道这个时候不合适,他不想让别人以为自己是巴结他,只是再一次提醒他,两人之间的身份十分不对等,想靠近却又畏惧,这种复杂的心情对他来说真是分外的折磨。

而此时,眼看着所有人都往老窑走,原本幸灾乐祸的人却不敢走了。

旁边的人见状,疑惑地问道:“怎么了?走啊,看朱清和一会儿怎么说。有钱怎么了,看不恶心死他。”

“东西你都卖掉了?没留吧?”

“没留,我爹让收破烂的直接来我家了,这会儿人应该走了,那水泥我放窑顶上了,等以后盖房子用。有点是点,要是让真花钱买,哪买得起。这会儿心里痛快了,以后要弄出来就不容易了。”

“那一家子从朱老爹到下头的就全存什么好心,我原本想跟着他们还能得点好处,你看那翻脸不认人多快,我打了他朱玉田我心里都不解气。”

“走吧走吧,这次让他们狗咬狗去,反正找不到咱们头上。”

朱清亮有阵子没回来,见着地方真是破败的可以了,不过好在挨着厂子也不算远,阮穆说批地方盖房子,他倒是头一次萌生了拆到重修的念头,全都准备齐全,要是赶不及回去,这才是真的方便。

城市再好,入眼的都是高楼,倒不比眼前开阔,有山有风景,这才是享受。

不过他没敢多想,毕竟眼前还有这么多人等着看他的笑话。

负责人核对了一遍,皱着眉头说:“应该还是缺的,这些东西真不好说,我也……”没办法。工地上的活多的已经焦头烂额了,这么多年干什么工程没丢过东西?都习惯了,谁知道这次这些人有毛病似的跟几根钢筋电线计较起来了,能有什么用。

玉琳用看废物一般的眼神看了一眼负责人,转头看向朱清和说:“还是进度重要,出了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我们的错,这边的事情还是不要多费心思了,怪浪费时间的。动脑子想想,怎么都不可能和你有关系。不知道朱总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吃顿饭,我爸都说了,要我和你好好的学学。”

朱清和抬起下巴朝着朱清亮的方向示意了下:“我没什么,随便他们往我身上泼脏水,但是有些怪冤枉的,总得给个说法。这事情可大可小,往小了说,我朱清和心眼小不容人,谁得罪我我就要搞死谁,你说多冤枉人,我怎么着也犯不得用这种手段来收拾人,多掉价。往大了说,你绵宏遇到事连个头绪都理不出来,这芝麻大的损失虽然算不上什么,但总归你们还是要找我要钱,我不是成了中间那个糊涂蛋?当然我也不是说你们会这么做,但经不住人多想,一多想就容易出事儿,你说对不对?今天要把这事给处理了,对咱们谁都有好处。”

玉琳真没想到这朱清和看着是个像模像样的人,说起这种胡说八道的话来一点都不含糊,直接就把他们给饶进去了。不答应,有什么理由不答应?被人说绵宏是个只要是人就能欺负的地儿?还是说他们不在乎,损失一点不是事儿,反正到头来有人当这个冤大头?不管真假,经人嘴一传全都变味儿了。

这边人对着一院子的东西说不出个所以然,东子匆匆地回来喘着气儿说:“朱总,我找到个收破烂的,这会儿正忙着,说是一会儿过来。我也没卖过东西,要不您过去搞搞价儿?要是被人坑了怎么办?”

朱清和两手c-h-a在兜里,无所谓地抿嘴:“我前几年也折腾这个,多少知道点行情,想糊弄我,估计得回去练练,缺斤少两我都不饶他。刘总不知道吧,有时候一毛钱都能逼死人,我以前穷,什么行道都打过交道,是不是没见过?走过去看看。”

玉琳被朱清和给弄糊涂了,这人嘴里嚷嚷着要解决事情,怎么半道上又找什么收废品的?忍不住问道:“朱总,你这是干什么,还是正事要紧,卖废品什么时候不能卖?怎么非要赶着今天?”

朱清和吸吸鼻子笑道:“我这就是办正事,刘总,要我说,这件事情私底下解决就行了,别闹到那地方去,要不然我院子里人家送给我的东西就成赃物了。白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我这穷呢,家里买菜钱都没了,还等着阮穆从北京回来了借我两个钱花。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逮着一分是一分,正好收废品的在,我早点拿了钱心里踏实。”

东子也是头回见他那么正经的人居然这么会瞎扯,实在憋不住,两颊都跟着微微颤动。

朱清和还煞有介事地朝后喊了声:“那些想趁机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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