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信了。

“子义小心,那物只怕有诈。”

吕布生怕燕清后悔,高声喝出这句后,也不等冲得最快的太史慈的回应,便将带出来狩猎的j-i,ng兵一分为二,一半跟在太史慈身后,在附近查探,一半则散到两边,再环成一圈,可算将二人密不透风地保护了起来。

吕布警惕地频繁四顾,就为了防止方才的惨叫,不过是那刺客的调虎离山之计,而真正目的是要将卫兵引开,好对主公不利。

燕清被他紧张兮兮地护得严严实实,连前方都看不到,四周又被人高马大的军士挡了,不由哭笑不得:“你这真是……得寸进尺了!”

吕布勾了勾唇角,并不接茬。

太史慈很快就回来了。

他神色凝重,眉宇间颇有困扰之色。

不为别的,只因他所回报的消息,与留在原地的其他人的所想,可谓截然不同。

那处竟是空无一人,只余了一地凌乱残雪,血也不见半滴。

吕布哼道:“装神弄鬼之徒,果然不敢现身!”

燕清安安静静地看着太史慈一本正经地汇报情况,忽然笑了笑:“不必多虑。我已知晓,究竟是哪位人士不请自来了。”

所有人脸上都掠过一抹再明显不过的愕然,不敢开口发问,只齐刷刷地看向燕清。

方才那声惨叫实在有些尖锐,所有人都听得分明,结果刚刚一起去看,却不见半个人影,不由暗道邪乎。

不过真仙君就在身后,他们虽觉得邪门,倒是无畏无惧。

“完璧归赵。”燕清慢调理地将麒麟弓塞回吕布怀里,顺手在那隔着单薄布料,显得轮廓分明的结实胸肌上捏了一把,旋即轻飘飘道:“既然那位留恋凡尘俗世,却容不得别人拥有几分权势的大仙师,已沦落到要借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遮掩自己行踪了,想必那日伤得不轻。这会儿伤上加伤,这几天里是不会再出现了。我们便以逸待劳,等他养好几口气,好上门寻衅罢。”

他语调平淡,可落在‘大仙师’这三字上时,就多了几分戏谑和玩味,鄙弃之意不言而喻。

吕布脸上的凝重,瞬间化作鄙夷:“是那左姓老儿?”

燕清失笑:“你某些方面的记x_i,ng,尤其不错。”

遂叫太史慈从地上起身,也不在原地多加逗留,与吕布有说有笑,满载着猎物回营了。

赫然是一副未将左慈的来去放在眼里的姿态。

见太史慈仍有几分忧色,燕清还分神安慰几句:“那左慈极擅雕虫小技,你捉不住他,却怪不得你。”

太史慈叹了一声,拳头微微攥紧,悔恨道:“若是大将军至,定不叫那人逃走了去。”

燕清莞尔:“不说这些了,一会儿分条鹿腿你,带去给你父亲罢。随军本就不易,这一路跋涉来,老人体弱,莫要病倒了。”

太史慈苦笑:“多谢主公。”

燕清越关心对方,吕布就越看他不顺眼。

再仔细打量一下,吕布有些后悔地发现,其实这人第一眼看着不咋地,可似乎还是挺耐看的。

话说着说着,营门便近在眼前,众人一下就看到穿得极厚,冷得在寒风中不停搓手的郭嘉眼前一亮,迎了上来。

却在半途就被燕清喊住:“这些猎物上血多,莫太靠近,省得脏了你的袍服。”

郭嘉果断刹住脚,往后瞥去,知他心思的燕清笑吟吟道:“不必看了,若不是为了替你在这大冷天里猎一只鹌鹑,以奉先的本事,岂会如此晚归?”

吕布嘴角的微笑一僵。

因今晨主公曾叮嘱过他,让他尽量猎一只鹌鹑回来。

他为逮那么一只小东西,可没少走冤枉路,然而他却从未想到,那其实是郭嘉那小子的要求!!!

郭嘉眉开眼笑:“多谢主公!”

燕清故意板着脸,摆摆手道:“我除了在边上看了一眼外,可什么都没做过,你莫谢错人了。”

明知故作的郭嘉将头扭过来,这才给了真正辛苦的吕布一个正眼。

吕布毫不领情地撇了撇嘴,重重地哼了一声。

他舍不得怪故意忽悠自个儿的主公,自然叫所有的火气都冲着狡猾的郭嘉去了。

知道他极不稀罕自个儿道谢,郭嘉就更放心了,笑眯眯地冲吕布小作一揖,像模像样道:“叫大将军费心了,多谢。”

吕布咽下一口后悔,臭着脸摆摆手,叫他麻溜地滚了。

燕清笑道:“今日猎得不少,不若派人去附近打听一下,看能否趁着城门未关,去里头酒家买些美酒来,算是设个小宴,与将士们庆庆兖州收复之喜。”

“喏!”

吕布自是毫无意见的,只在燕清施施然地领着太史慈等人离开后,才有些疑惑地扫了背后的猎物一眼,挠了挠头。

‘猎得不少?’

他再怎么看,也觉得这分明比前几日的要少一些啊……

却说燕清领着太史慈到了帐前,说道:“就子义随我进来,其他人且退下罢。”

话未完,燕清已进去了,太史慈一脸恭顺,自然而然地依言跟上。

等帘帐一放下,太史慈就眉峰一聚,无比凌厉地冲近在咫尺、可谓避无可避的燕清连甩了三张黄符,右手取粉一撒,设下法阵不叫外人闯入,旋即厉声喝道:“爆!”

上次太过自信自己的幻身之术,又太过轻敌,才蠢钝得眼睁睁地看着燕清掏出法器都不动作。

这回左慈就吸取教训,不论燕清到底看未看出,他都选择在守备一转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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