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沐浴在众人目光中,将其送回了房。

不过在放他下来前,燕清忍不住稍掂了掂,暗暗感叹。

难怪吕布上回说郭嘉的份量‘就跟只j-i似的’,别说是天生力大无穷的对方了,就连他自己,抱了这一路也丝毫不觉吃力。

燕清已忘了自己也是天生神力这点,真为j-i,ng心养了好几年都没见重上几斤,顶多是表面上看着健实一些的郭嘉的身体,而发愁不已。

郭嘉仿佛已醉得半点意识都没了,四肢软绵绵地,由燕清摆布。

燕清下手也毫不含糊,甚至娴熟得不像初次:先是把满是酒臭的衣袍给飞快地扒个干净,趁着炉火将室内烘得暖融融地,立马换上在火盆边温好的寝服,又扶对方坐起,灌了一碗醒酒汤,才将人送入被窝,掖好被角。

这一系列动作,被燕清完成得无比连贯,可谓一气呵成。

燕清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成品,最后在郭嘉熟睡的脸颊上捏了一捏,便要离去。

不料刚一转身,就被扯得一顿,原来是袍袖被理应安安分分地躺在榻上的人给拽住了。

郭嘉眼眸清明,哪儿还有半丝醉醺醺的模样:“主公,请留步。”

燕清一怔,失笑道:“席上不过一个连冠都未及的周公瑾,你装醉做什么?”

郭嘉一本正经道:“后生可畏,况且假醉一场,倒也便于观察。”

燕清听出他话语间流露出几分要抵足长谈的意思,不由莞尔:“那我便要洗耳恭听了。”

他干脆利落地褪了外袍,吩咐典韦带人守远一些,重点看住走廊后,就掀开被子躺了进来,跟郭嘉紧挨在一起,随口调戏了句:“能有郭少府做这暖床人,我也是死而无憾了。”

郭嘉纵被迫渐渐习惯了主公的偶尔戏言,听了这话,也还是没忍住嘴角抽抽。

他的口头便宜,又哪儿是那么好占的?立马反唇相讥:“主公若肯松口,莫说是某这个区区少府,吕大将军,就连嫡亲的皇子,当今的圣上,怕都乐于自荐枕席。”

“……”

燕清被踩到痛处,悻悻道:“就你记x_i,ng好。”

郭嘉乐得吹了个口哨:“多谢主公夸赞。”

要不是郭嘉提起,燕清真差点将刘协给忘了:“陈留王过得如何了?他这会应也在谯郡,怎无人提起,他也不曾出现?”

郭嘉哼哼一笑:“确信主公不将对他不利,又知刘康在位已成定局后,他便彻底恢复了本x_i,ng,不复以往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每日高兴得很。”

燕清感兴趣道:“那他都忙些什么了?”

跟不但眼瘸得舍吕布不要而肖想自己,还为死心要采用卢植的馊主意坑他的糟心小皇帝一比,许久不见的刘协都显得可爱了。

郭嘉压根儿就没想过要给刘协留点面子:“不务正业,给文和惹了不少麻烦,旁的没甚么可说的,倒是兖州一些人知道他的身份后,私下里有些动作,恐予主公不利。”

就算如今的天子毫无实权,兵权也就可怜巴巴的那么一点,自保勉强够用,以及经董卓一嚯嚯后,皇室威仪一落千丈——也还是天子,是天底下最叫人趋之若鹜的宝座。

自立是不敢的,废立是要臭名昭著的,那另立呢?

卢植之前指导刘康下的那三道诏书,倒不是没发挥作用,但跟他所希望的相比起来,落差就大得太叫人失望了。

也不能怪执行上有问题,而是在董卓肆虐京城时,现在朝野上威风八面的官员们的表现,百姓们都还牢牢记得:要么摇尾乞怜,要么装聋作哑,要么虚与委蛇,要么被捉拿下狱,自身难保……最刚烈正直的那些,白白丢了命,也撼动不了董卓的一根汗毛。

在他们生活在水深火热,朝不保夕的惶恐中时,就是燕司空凭一己之力,登高一呼,召集关东诸侯组建盟军,又几乎将全盘兵力投入,与董卓决一死战,才让天不怕地不怕的董卓都发了虚。

在燕清一路士气如虹,势如破竹,屡克险隘时,他们就也跟着欢欣鼓舞,殷殷期待。

最后燕清也未能叫他们失望——那恐怖的混世魔王,竟真带着那帮凶狠的爪牙一败涂地,自个儿都死无全尸了!

到底是谁的功绩最大,又是谁进城后秋毫无犯,还第一时间将收缴来的、由董卓搜刮来的财物给物归原主,他们目光雪亮,心里又有一杆称,才不至于看不明白。

卢植因将时间j-i,ng力都花费在慷慨陈词——躲避董卓追杀——失败被捉拿下狱——在燕清庇护下继续躲避董卓追杀——在后方焦急等待结局——大局尘埃落定,受到征辟复出上了,根本不清楚在前方征战的燕清是如何一点一点攒起来的声望,于是辛辛苦苦,最后成了典型的事倍功半了。

不论如何,刘康表现越差,就有人心思越活络。

另则贤才,立为皇帝,是否就能得个从龙之功,还能还天下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呢?

刘协又是血统高贵,是实打实的灵帝亲子,真要继承,较在位的这个资质平平的宗室子刘康,可要名正言顺的多。

最重要的是,他背后,可隐隐约约地站着燕清的啊。

燕清嗯了一声:“这我心里有数。不过打一开始,他的存在就是瞒不住的,与其遮遮掩掩惹人猜忌,不如光明正大地亮出来,顺道诈一波心怀叵测的诡鱼。要耐心点,等都浮上来了,便可一网打尽。”

刘协出逃的时候,的确瞒住了不少人,可也只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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