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却仍是冷冰冰的,道:“他昨晚j,i,an污一个姑娘,你知道吗?”

薛纲一个大惊,道:“这、这怎么可能吗?”

无情哼了一声,只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了句:“我办过的案子,从来没有冤案。”

这是自信自负,这是实话实说。

这是在别人不知道的时候的费尽心血。

无情为查明袁州杀人缘故来到了许州,今晨天未明,他刚刚进了城,行到一条大河边,竟见一个姑娘欲要投河。无情救下她,一番询问,才知她是因昨夜被人j,i,an污而不堪受辱想要自杀的。用了半天时间,无情查清楚了凶手是谁,这对他来说不难。

薛纲的手有点颤抖了,他知道像无情这般在官场江湖都声名显赫的人物,没必要跟薛绝过不去还搞诬陷。况且自己幼弟是个怎样的纨绔子弟,他也是清楚的。

无情冰冷的话语再次响起:“现在薛帮主知道了,那就请各位不要阻拦成某捉拿凶手。”

话音落,车轿动。

薛纲本来是呆滞的,但见这江湖上闻名遐迩的“魔轿”一动,当下不及细想,人已拦在了那顶轿子之前,拔出腰间长刀,道:“成大捕头,我不信我弟弟会做这种事。”其实他是信的,但他仍得护着他弟弟,“所以,我们穹空帮的门也不是那么好进。”

随即他将手一挥。

数十个穹空帮弟子犹豫一瞬,旋而围在一起,封住了大门。

不管对方是何人,就算是大名鼎鼎的无情,帮主有令,他们死也要执行!

轿子里的无情静默了一会儿,出乎薛纲意料的,他没有当即便发难,反而叹了一口气,道:“薛帮主,我知道此事与你无关,与穹空帮无关。我并不想与你们动手,可你们若定要阻拦我捉拿凶手——”他语音瞬间变冷,“你以为,就凭你们,拦得住我吗?”

薛纲没有说话,右手把刀柄握得更紧,可额头冒出的汗出卖了他的紧张。

无情道:“好,那别怪我没打招呼了!”

霎时间,一刹那儿,直如电光火石,轿里陡然飞出一道白影,已飞到了人阵之前!

众人一惊,亮出刀来,他们想要以刀阵来阻无情!

刀落了地。

无情的明器将所有的刀都打落了地,而他在已在一瞬间飞进了穹空帮的前院。早按下了机关的轿子于此时飞快冲进来,无情蓦然又飞进了轿子之中。

从出轿到入轿,无情究竟长什么样子,依然没有任何人看见。

但是轿子已稳稳停在前院。

跟着跑进来的薛纲与帮众们心有余悸:如果无情的明器不是打在他们的刀上,而是打在他们的身上?

三剑一刀僮大摇大摆亦跨步进了大门,在有人犹豫要不要拦他们的时候,陈日月说了一句:“我们公子都进去了,你们拦我们还有什么用?”

然后,四僮瞧见前院多出了三个人。

薛霜行与梁三七、温子非也是才到没多久,她急切地问:“怎么回事?爹,二叔他真的……”

薛纲长长叹气没说话。

薛霜行喟然无语,吩咐了旁边一人道:“你去把薛总管请来。”

薛纲立刻叫道:“霜行,你做什么!不许让他来!”

无情冷笑道:“他不来,我就找不到他了吗?”

薛纲浑身都是虚汗,慌忙之中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温子非与梁三七。只见温子非颇有为难,好像正做着极大的心理斗争。梁三七则看了在场众人一眼,在无情的轿子又要动之时,忽然,他站了出来。

拦在了无情的轿子之前,极恭敬地对着轿中的无情鞠了一躬,梁三七这才道:“大捕头,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梁,名三七。我与那位朋友——”他指了指温子非,“都是穹空帮的世交。大捕头你知道,我们江湖人士,最重朋友之间的义气——”

无情不耐烦,截道:“所以你也要阻我了?”他冷冷一笑,“不知那位兄台是不是也要一起?联手好了。”

方才飞进院落之时,稍微一睹梁三七与温子非的站姿,无情便知这两位的功夫不是等闲之辈,但他一点不在乎。

温子非不知怎么答,索x_i,ng不答。

梁三七笑道:“我不知道温兄他是怎么想的,但我——”

无情打断道:“温?那位兄台姓温吗?”

这个语气,绝不是随口一问。但这个语气,也只有梁三七听得出来。于是他当即道:“那位兄弟啊说起来可不简单,岭南老字号温家中的一位绝顶高手,大名温子非的,就是他!”

温子非一阵莫名其妙,看了追命一眼,要不要这么多事?难不成他是想让无情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知难而退?想得太容易了,无情要是会怕老字号温家,那也就不是无情了。

微风拂过,轿帘又掀。

仿佛是风吹开的,其实那也是机关的作用,无情深深地看了一眼温子非,顺便看了一眼梁三七。陌生的面孔,但在触碰到梁三七那双明亮的眼睛时,无情却忽地心头一动。

还未弄清这种心动从何而来,轿帘落下了。

无情道:“我不想跟你动手。”

梁三七道:“那你不抓薛绝了?”

无情道:“你没犯过案,我不想浪费时间跟你动手;但你若定要阻我,那你也就是犯了包庇凶手之罪,成某的车轿便不得不从你身上碾过去了!”

梁三七好像是被吓着似的,有一会儿没说话,旋即,忽地朗声一笑道:“可惜了啊可惜了,我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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