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位千金,还跟风水师说了这样一句话——我喜欢你,但是我不一定要嫁给你。

风水师回去之后,气愤伤心不已,他突然想到了月老和红绳,如果真有一根红绳,将他和千金栓在一起就好了。

他就这么在家潜心钻研风水命理,没想到还真被他研究出来了这么一种将男女的命运糅杂在一起的术法,当然,红绳只是一个媒介,他给这种术法取名为“一线牵”,在千金大婚的前一天,风水师托人给千金带话,想跟千金见最后一面。

见面的时候,他在千金的手上系了红绳,第二天,千金当场悔婚,义无反顾的投入了风水师的怀抱。

这个风水师是个很能干的人,即便后来千金被她的父亲逐出家门了,但风水师同样让这位千金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一年、两年、三年···一晃十几年过去了,风水师对千金的爱始终如一,本来嘲笑千金选择的那些人,纷纷转而开始羡慕千金和风水师的感情了,就连千金的父亲,也被风水师的真心给打动了,不但重新迎女儿入家门,更是承认了风水师女婿的身份。

风水师和千金的故事,在当地广为流传,成为一段传奇佳话。”

江北城喝了一大口茶,润润嗓子,继续道:“后来,风水师去了之后,他的徒弟收拾整理他的遗物的时候,发现了风水师的秘密。

徒弟心术不正,竟打起了用“一线牵”来敛财的主意,用此法帮助一些男人迎娶一些地位远远高出他们的女子,自此一线牵才流传了出去,渐渐的被其他风水师所知,不过,鉴于一线牵,牵住的男女可能并不是真心相爱的,反而利用的成分居多,所以一线牵也被定位一种邪术。”

说完,江北城期待的看向白扬:“我说的对不对?没有遗漏吧?”

白扬只好点点头,表扬了他几句。

容羽问道:“那白扬,这跟范骁的事有什么关系?我记得范骁刚才说过,他跟他女朋友已经分手了呀。”

容熹想了想,道:“细线指环跟月老红绳的作用差不多?红绳是将两个人牵绊在一起,细线指环的主体也是两个人?”

白扬笑眯眯的看着容熹,容熹理解能力好强,好聪明哦,如果他从小开始学风水命理之术,现在搞不好跟他一样能干呢!白扬小小的夸了自己一下。

看着众人期待的求知的眼神,白扬道:“容熹说的没错,范骁,你手上的这个指环把你跟另外一个人联系在了一起,对方手指上,在相同的位置也有一个指环,你的指环什么时候后移,他的指环也会在同一时间后移,对方用这个,来判断在你身上施的邪术走到什么程度了,不一样的是,你身上指环的颜色越来越暗淡,他身上指环的颜色却会越来越深重。”

“这个邪术的名字呢,叫做“命悬一线”,一线牵要的是对方的情感,让对方离不开他,但命悬一线就霸道多了,他夺的是人的运气,所以,你没有了运气,才会做什么都很倒霉。”

“而且,范骁,你的身上不是常常会莫名其妙的疼痛吗?命悬一线还有一个作用,就是把对方身上受到的伤害,转移到你的身上。”

客厅里的几人,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这种术法,当真是,杀人夺命无形间啊!

范骁双目赤红,他寒声问道:“是谁?是谁这样害我们一家人?”

白扬道:“你仔细回想一下,你身边有没有哪个人样样不如你,非常妒忌你,然后,在你倒霉后,他却飞黄腾达了。”

范骁想了一会儿,再次拿起手机,给他妈妈以前的一个同事打了个电话,放下电话后,他恨的几乎癫狂。

“我另外一个发小,名字叫做黄进,我们两家住的很近,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他妈妈是我妈单位的一个小职员,他爸是一个中学的普通教师,他自己之前不学无术,可以说,他们一家人,是样样不如我们一家,我刚刚问了我妈同事,他却跟我说,黄进妈妈半年连升sān_jí,他爸现在已经是中学副校长了,他自己,开了家酒吧,日子过的真是风声水起啊!”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的范骁才道。

大家都沉默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好,而且,这种事,也不是几句话能安慰的了的。

容熹看了看范骁,对这位战友身上发生的事表示同情和遗憾,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

他问白扬:“这个命悬一线该怎么解除?”

白扬得意的晃了晃头,“很简单,剪断两人之间的联系即可。”

正如容熹之前说过的,范骁其实是个很乐观的人,听了白扬这句话,想到自己身上的邪术很快就可以解除,想到发小冯男也能得救,即便经历了这么多,他的心里还是充满着希望,同时又特别遗憾,若是他早早的就来找容熹,然后早早的碰见白扬就好了,哦,刚刚他问了容熹,知道白扬是一位风水大师,这样的话,也许他的父母就不会死。

江北城愣了愣,“该怎么剪断呢?”

白扬道:“画一张归原本位符,将范骁,以及他那个坏蛋发小的生辰八字写上去即可,”带着点语重心长的对江北城道:“有时候呢,解决事情的方法,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只要辩对了症,号准了脉,对症下药就行。”

江北城嘴角抽了抽,很简单?归原本位符是个什么东东?他听都没听过好吗!

估计他们八卦协会的元老都不一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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