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马老二,该死的白氏!
谭老大越喝越恨、越恨越喝,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夜被『尿』憋醒,手扶着墙,晕晕乎乎的出去撒『尿』。
毕竟是初来乍到,府外看守的严,里边却不甚严密,谭老大一泡『尿』撒完,酒也醒了大半,只是胸口堵得恶心,便吹着夜风在院子里醒酒。
他坐在栏杆上打了会儿瞌睡,忽然瞅见对面长廊那儿走过去一个婢女,盯着多看几眼,直到人走出去好一段距离,才认出来那是便宜外甥女身边的婢女,叫秋兰还是秋月来着……记不清楚了。
酒壮怂人胆,更何况他胆子本来就不小,又因为丢了即将到手的国舅之位,还被白氏教训过,就着夜『色』,谭老大起了『色』心。
反正只是一个丫鬟,有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