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的功夫,那黄河之水就被宝瓶给收走了,那些忍者一个个脱力一般的倒在地上。不过他们有非凡的力量,哪怕是洪水冲刷时的万斤巨力也要不了他们的命,只是受了点轻伤而已。忍者之所以是忍者,是因为他们只知道命令,不知道撤退,不知道疼痛。明知不敌,但是他们还是迎难而上。对方既不是凡人,那根据命令他们也不需要顾及什么。至于是不是神,是不是装神弄鬼,这都不是他们考虑的范围,他们要做的就是查完成任务。他们站了起来,有些忌怠的看着空中的宝瓶,不敢贸然上前。没想到那宝瓶竟然飞回了神像手中,变回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瓶子,里面似乎一滴水都没有了,也不知道那无穷的洪水去了哪里。下方围观和庙里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这是神迹啊。有些心思活泛的人,注意力已经放在了那宝瓶上,心思贪婪的人已经动起了宝瓶的心思。只是他们不知道瓶子不过是普通的瓶子,不凡的是施法的人。他们也忘记了,他们动的是动了心思的宝物是在谁手上。忍者们对望一眼,再次消失在空中,故技重施。忍者的忍术,源自于中国的五行遁术,只不过被日本神道改的有些不伦不类,只有一些障眼法的特性,除了掩盖自己的身形,没有半点实际用处。不过这要是拿来对付一些凡人和普通修士,还是很有利的。隐去身形,出其不意的优势还是很大的。观望的人有些无语,这是要再一次被洪水冲刷吗。不过那宝瓶为什么飞回去了,不应该再收拾一下这些人吗,最好把他们都冲到海里去,就像奔流到海不复回一样,永远都不要让他们再踏上这片黄土地。故技重施的不只是忍者,比如某些会玩的神仙。“天门中断楚江开。”一声低语,宛如世间最美妙的乐曲萦绕在众人心间。一瞬间娲皇宫的山门就像是被劈开了一样,漆黑的裂痕出现。接着轰的一声,洪水再一次的倾泻而出,犹如天河之水落凡尘,那浩荡的水声,一声声的响在人的心上,那情景就像是要淹没整个人间。这一次的洪水不再是泥黄色,而是泛着点点碧色,如同碧潭之水一般,清澈而明亮。江水流过地面,不带走一丝尘土,也不留下一点水痕。那滔天的洪水,仿佛只是人们的幻觉,它根本就没有出现。然而那些对于那些忍者而言,这一次,远没有上一次那么轻松。上一次的水,是温柔的,而这一次是洪水,是堤坝冲垮时的洪水,是滔天的巨浪,那携带的巨力,足以让他们粉身碎骨。他们避无可避,这洪水看似从裂缝中流出,却又无处不在,汹涌澎湃的巨力冲击着他们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他们感觉不到痛苦,但是嘴里不停的在喷吐着鲜血。“碧水东流至此回。”话音一落,那汹涌的江水开始平静下来,向远处流去。那些忍者想乘江水平静的时候挣脱出去,可是那洪水就像有无穷的吸力一般,牢牢的吸住了他们,他们依旧动弹不得。江水流那些鬼子士兵的身体的时候,又带起了他们,朝远空流去消失不见。“力量是罪恶的源泉,就让这黄河水和长江水洗去你们一身的罪孽吧。”那个动听的声音再次响起。只见那残留的黄河水混合着长江水,从他们的肌肤渗透进他们的血液,顺着血液流经他们全身,一点一滴花去他们力量的源泉,最后那些水停留在了他们的丹田,牢牢的依附在了上面。他们感觉到他们还可以修炼,但那水会吸收并化去他们每一分修炼出来的力量。他们也感觉到,那水永远都无法消除,即使可以也要花费很大的代价。忍者本来就是死士,他们又不是高级死士,上面的人是不会为了他们付出过多的代价的。他们不知道疼痛,他们不怕死,但是剥夺力量,让他们能修炼而又永远无法获得力量,却让他们生不如死,这对他们来说是最痛苦的惩罚。他们宁愿死,也不要变成废人,屈辱的活着。可是他们动弹不得,他们只能随着水流走。那水流带着他们穿过空间,往他们他们驻扎的地方流去。那是这个小镇之前的一个大户人家,现在被他们霸占了。“你们看,那是什么?”有人看见天空上如同碧玉一般的河水,惊讶的叫了出来。“天哪,会飞的河?”“不会是天河吧?”“它飞去哪啊?”“好像是方府。”“那不是鬼子的地方吗?天哪,你们看,那河里还有人。”百姓们议论纷纷,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这可是从未见过的奇景。那江水流到那大院的上空,哗的一下,如同覆盆之水一样,倒入了那宅院之中。那水似乎有灵,淹没了那宅院,却丝毫不溢出。大约过了小半盏茶的时间,那水就消失了。这神奇的景象瞬间就在小镇炸开了,纷纷传言这是神罚。小半日后,有消息从娲皇宫传来,坐实了人们的传言,这就是神罚。第二日,近乎半个镇的百姓都出门了,他们的目的地都一样,都是娲皇宫。而往日里,嚣张跋扈的鬼子,却安静了起来,除了水淹基地那日,几个鬼子运出过几具尸体外,连着好几天都闭门不出。当然这都是后话了,此刻的娲皇宫里,女娲圣像的神光已经熄灭了,恢复了往日的样子。那些磕头磕了许久的人,也站了起来,此刻他们心里不仅仅是敬畏,还有一丝害怕,神的力量太强大了。不过他们庆幸,这是他们始祖神,是护着他们的。其实他们谁都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并不是他们口中的女娲娘娘,而是羲月。羲月在要离开那个密境空间的时候,她发现了鬼子。女娲作为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