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清空当前状态,依照医疗技能等级和品阶来维持血量,一般情况都不至于立刻起身再战,此人连软甲都没有,应当属于法师类别,如此堂而皇之的和精英戊马对峙,倒是糊的怪物有些踌躇,四目交汇,布衣有些焦躁,“都骷髅了,还怕什么,来呀。”
布衣叫嚣物理冲杀型近战,连周边的法辅都有些不知所措,明知其是混进来的,轩辕一剑一众倒是没什么过多的隐秘,统筹自由柳无絮和笑脸胖子,此人虽然极为善谈,但好像并未套出些许什么,此番临时出阵,原以为会和和尚那般强势,却变成这般焦灼的模样。
怪物等级一旦高出玩家,虽说无法知晓技能和操作,基本的血线和防护还是能知晓的,戊马岂能看不出这个布衣没什么蹊跷,就那点血量,一击即可扼杀,临阵不可退,就算寻死复活,巍然不动亦是等于被强制,黯淡的红眸掠过些许光彩,下一刻已然是提枪直冲,枪尖针对布衣的胸腔要害。
的确不如笑眼男子那般惊艳,甚至可以说在场能够复制的比比皆是,戊马的冲刺速率虽快,走的却是高伤路线,无需什么遮掩佯攻,枪身可见锋锐异常,布衣的动作却极为朴素,空手凌空握住枪头,巨大的冲力,让其不自觉的脚步后移。
未见击飞,无兵刃对持武器在手的所在,哪怕格挡成功亦是计算伤害,只是布衣头顶腾起的血量却并不惊人,区区百位数,没有装备力量加持,枪尖明显近了几分,明眼可见,布衣的双眉有些微皱。
力量相差甚远,随着骨马踏步,枪身施力,布衣持续倒退,血量损伤频频跃起,只是依旧不见其有什么技能施展,就这么纯粹的持衡,双手握住枪头的同时稍稍后移,枪头及其锐利,若是划伤手掌,伤害还会进一步加大。
类如轩辕一剑的无惧战法,似乎并不尽然,毕竟布衣眼中的痛楚是分明可见的,他并不习惯这样的战斗方式,可这故意损血,难不成是如狂化一般,血量越低爆发越盛,只是并非物理,若是施法,戊马应当不会给这个机会。
同样是戊马,持枪乃是首发,虽说状态和朴刀相仿,却相对而言认定更强,布衣这持衡时长不多,却引来一众玩家观望,现下能知晓的不过是其防护古怪,重枪猛攻损血并不算多,只是这用处不大,布衣的血限就那么多,持续损伤坚持不了多久,戊马亦是看出对方有所不济,如此僵持何惧之有。
“该出了吧。”双手鲜血淋漓,布衣闷哼一声,损血频率过高,却在猛然跃起一组数字的同时,戊马那无神血瞳中平添一抹难以置信,未见有任何攻击姿态,莫名荡起夸张的损血,形若朴刀戊马被彻底净化一般,持枪戊马还未来得及反应,连人带马直接化作粉尘。
“学习,你牛大发了,你不是玩法师的吗?这是什么情况?精英怪被你活生生瞪炸了?”转瞬间,戊马消失不见,并非克制流,也无什么惊艳绝绝的战法,朴素之际的对峙,硬生生打出让人难以想象的输出,何况,如此以不变应万变,却有特殊抑制怪物异化的存在。
戊马需要被击伤反扑,伤害来源看似本身拥有,极有可能真正源自是扑杀它的高额,碎骨积存罢了,只是面对布衣这等存在,所有的自损伤害源自它的一枪,不存在任何积存,彻底破碎亦是无法反馈诸多在场,布衣这等战法,恰到好处的应对各种反伤输出,算是巧合却亦在谋划之中,如何做到的,沈小七实在是看不明白。
“反震吗?持续损血赌几率,可你这效果也太夸张了,戊马对你的伤害也不对劲,学习,你玩的什么职业?特殊肉盾?还是免伤堆积,你这装备也不像造价那么夸张,肉球那么抠搜,怎么会那么大手笔。”场中和布衣熟识的倒也不少,不止沈小七不理解,就连柳无絮这等惯以战法对垒的所在,也是一头雾水,闻听轩辕一剑惊呼也是不觉生疑。
“别指桑骂槐,我对他,向来都很大方的好不好,再说了,我有弥勒抠门吗?你们玩装备,我们玩技术,懂吗?别以为都和光头一样,只会克制对伤。”边缘未曾出手的小胖子眯缝着双眼反唇相讥,抬眼看向轩辕一剑,“什么都好商量,想不想学这套,我给你量身定做,价格好商量。”
找到机会就做买卖,这如此惹眼的战法也能拿出来卖,难不成这小胖子就不觉得亏本,高输出反噬基本用不了太多资源,布衣那一身最多一两件五阶,多以四阶为主,随便搭个辅助,冲入怪群中,连蓝耗都不需要,杵在那坐收经验爆装。
极伤减免,反震御敌,游戏中的玩法多样化,就连众多玩家似乎未曾领略其中特殊,最为常见的不外乎五行叠加,只是真正能以少人强化,需求却是极为苛刻,小胖子不显山露水的,这一手低阶装备平推精英,胜过在场最少半数以上的高阶玩家。
以防化伤反守为攻,那么沈小七所期盼的极攻秒杀,会不会也被这等克制,若是存在如此弊端,根本谈不上神乎其技,最求最高伤害似乎也有瓶颈,沈小七下意识觉得,当初后卿所言或许是对的,无法判定对手战法,世间岂有一招鲜吃遍天的存在,能打出来的才叫高伤,而且基本就是目力判定,戊马只能读出血限防御,方才一招被秒。
“没兴趣,我对单方面挨打没这嗜好,战士至少有一定的输出,不伦不类不适合。”轩辕一剑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望向吞药依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