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为何,易少棠用词,明知很可能是别有用心,画早却是保持一个很微妙的姿态,沈七也有些不好受,画晚知道吗?介意吗?还是她一直相信,画早也值得信任,真的只是多想了。
沈七盯着易少棠,她也不知道希望易少棠回答什么,希望不是,又恐怕不是。
语音修正不会太大,尽可能的保持原音,游戏中尽可能的避免了变声功能,除非技能效果刻意伪装,易少棠记得画晚的声音,来这里,确定异常画晚能够相帮,是不是就因为铺前的一面之缘,这家伙,那时候就记下了,却什么也不,其实,沈七根本就知道答案。
“走开。”易少棠并没有回答沈七的话,扬指拂了拂并没有尘灰的石桌,“我也没那么确定,语音不是文字,或许还加了个请字。”
“也有可能,毒仙的是,滚开!反正我们又不在场。”幽游适时的嘲讽,“然后呢?”
“我哪有那么容易放弃,能两字就能更多,这种大神不结个善缘,都对不住我自己,当然继续搭讪了。”易少棠一副理所当然,没来由有些神色黯然,“不过没有然后了。”
“传送走了?不对。”幽游皱了皱眉,“那游戏,你是玩过,龙空那时候还没有吞下不朽都,你也是被夜流星怂恿来的?那个时间段,你最多一个号,后来不是直接不玩了?又不是被毒仙打击的,还跟着龙空转战,对游戏突然就很有兴致来着,我还挺好奇来着,怎么就没有然后了?”
“谁知道,毒仙的战法悄无声息,安全区,我都不知道怎么中招的,而且没负面提醒,没伤害。”易少棠声音越发低迷,近乎细听才能耳闻,“都能毒的面目全非,还是非解毒不可的永久状态,外加禁言,如果不是确定她是玩家,我都怀疑这游戏是她开的,怪不得,她都能把游戏服务器玩崩溃,这都胡乱判定了。”
难怪幽游不知此事,易少棠还莫名吃了这闷亏,所幸毒仙随遇而安,并未下杀手,否则有此前提,他也叫不得什么死不了,不过能烦扰的毒仙出手,易少棠还不知在那絮絮叨叨了什么,为何这般挫败,他弃游当场,全还转战其他,而且越演越烈,其中必定还有不为人知的所在,但很显然,易少棠已经知道,画晚能够相助,而在短短三之内,拿下战力不可为的boss,也只有这般化腐朽为神奇,毒仙当初必败的局面,横扫全场,判定不得的古怪玩法。
“寻常毒攻,必定和感知有关,贼王本就是高敏,各种觉察远胜玩家,兵刃难以触碰到贼王,就必须是特殊手法让其中招,唯有擅长毒战的方能寻能办法。”飞镰也知易少棠想法,“可是,画晚能够相助,她没有转职和毒攻相关,不知炼药技能如何,技能等级不匹,限制和伤害是两码事,对方毕竟是boss,豁免和削弱效果在,未必能山,拿到首伤,何况智能boss,当真会因为这,允诺宫中偷盗?你不是也打听到,一个郡主府,都损伤极大,宝库的防护应该更甚。”
成功率微乎其微,这还是假定画晚能够匹敌八阶知名稀有boss,易少棠何来的信心,就凭过往的战绩?这又不是一个游戏。
“不只是要山他,还需有对话时间,最好是钳制要挟,以命换物。”易少棠转向飞镰,“这任务很受关注,玩家都在寻打法,贼王未必会死,有可能是长时存在的高奖励任务,但事关我的麻烦,有些话自当不能为外人所知,甚至包括在场的朝廷巡查,所以我希望画晚能做到的,让全场皆默,不分任何。”
“朝廷对等八阶巡查boss,成千上百的六阶以上精英巡查,你就算把贼王也当泥捏的,还有那么多玩家呢?贼王喜欢炫技站在高处,而且是长安城,你知道会有多少人观望?”幽游难以置信的瞅着易少棠,近乎在听一个匪夷所思的决定,“有这能耐,画晚都能公开屠城了,最稳妥的不是限控,贼王会有短时间嘲讽玩家,就算不攻不战,他会也跟着戏弄,不应该趁着这机会将他引到什么视野不清的地方,强行限制?”
“贼王是傻的,发现其踪迹,我们掉头就跑,他是会戏弄,还跟着你去视野不及的角落,就一炷香,幽游,能让他从高处下来,就已经是限制太多人关注了,我在朝廷没那么大能耐,你也知道都是高阶精英,那是boss的亲随,能在长安城混个一官半职的,朝中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一点消息传出,我就不是丢了东西那么简单,两族共伐,外加欺君罔上,牢底坐穿没事,人手是我派的,长远镖局剩下的兄弟也待不住了。”易少棠拧着眉头,“这是没办法吗?你以为我想找贼王,众目睽睽之下,可除了他,虽能在短时间接近宝库。”
“那你觉得画晚一定有法子?”这比易少棠所言,整个巅峰帮派因毒仙而没落,可这其中有变数,公然在长安城毒翻boss和朝廷人马、一众玩家,这数量堪比,战力完全不在一个层次,就算画晚是毒仙,今时不同往日,她那时候很可能是全胜之态,一包裹都是神级、游戏难判定的道具,现下除了草药还有什么?
“毒仙这称号是诸多玩家给的,那人默认的。”易少棠并非顿挫接话,“能拿下贼王的,或许有,但能在大阵仗玩出这种判定的,就只有她,你帮着求个情,只是你的任务,画晚必定全力以赴,如果做不到,我认栽,该给你的一分不少,我自去朝廷领罚,牢坐穿,余生潦倒,你能关照满秋那些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