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忙着攻打其他门派,一直没留意教内有多少银子,直到手底下人告诉他没钱发抚恤金才查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当初在位的时候,魔教不说多富裕,几十万两银子随随便便能拿出来的,现在穷成什么样了?
知道的这是魔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地主家。
“扑通!”账房先生腿一软跪下,母鸡似的哭呛拖得老长,“教主,冤枉啊!这是前,楚天行干的。”
“楚天行?那个黄毛小儿?他把银子藏哪儿了?”
“没藏,全花了!”
眼前一黑,任我行差点气吐血,“他,他干嘛了?用得了这么多银子?”
“客栈开几百家,顺丰镖局几十家,时不时提银子出去不知道干嘛,我们也不敢问。”
“镖局,客栈。”任我行嘴皮发抖,“他拿魔教的银子去开镖局,去干客栈?”
“不止呢,他还叫咱们魔教弟兄去押镖。”
“砰!”任我行一掌拍在桌上,桌子四分五裂,“耻辱,奇耻大辱,堂堂魔教去干押镖的活,丢人!”
“现在,立刻,马上,去把客栈和镖局关了,全部兑换成现银。”
小心翼翼看了一眼任我行,账房先生弱弱道:“在您还没来之前,这些客栈镖局已经转手,楚天行早卷着银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