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勍开车出去买汤圆了。
大半夜十一点半,她开车到处找开着的超市买没有馅的汤圆。
荣长玺是做就马上做,弄到两点多。
一大早,套上裤子就去阳台给她热红豆汤。
白勍这租的房子吧,就真的挺冷。
阳台尤其冷。
他只觉得有风往腿上打,在被窝里生出来的那点热气都被综合掉了。
哆哆嗦嗦把红豆汤煮开,然后把汤圆都扔进去。
“外头冷,你多穿点。”白勍喊他。
爱美的人!
比较冷的气,她穿棉裤,人荣大夫穿的都是单裤!
荣长玺热好把红豆汤端进来。
“不知道好不好喝。”
好像水加的有点多,可菜谱上的不太像。
白勍是很给面子的:“我一个吃白食的人,有什么资格挑剔,这种对我来就是艺术品了,不用尝都知道肯定好喝。”
荣长玺爱听这话。
他毕竟忙了好几个时,昨都两点半才睡的。
“给你加点糖吗?”
“加点吧。”
荣长玺:“一会经过养老院,给我奶送点。”
“成啊。”
她跳跳着离开了床,去洗脸换衣服。
吃红豆沙的时候甜话就像写作文似的,恨不得堆荣长玺一脸。
“我过去都是买着吃。”
荣长玺傲娇了。
“这多简单,你怎么那么笨呢。”
这有什么难度?
只要有脑子,有手,就能做!
白勍点头:“要么就人高材生就是不一般呢。”
就挺二的!
她也结识过一些所谓的高材生,还真的不是荣长玺这样的性子。
只能他没有接受过社会的毒打,活的那么自我傲娇就是因为他受的伤少。
都他难追?
白勍觉得他非但不难追,而且还好追。
瞧着是个冷冰冰的人,其实吧,一撩就倒。
自己就把自己放倒下了。
可好追了。
可好哄了!
讲的更为直白一些,就是没心眼子!
人还是单纯了点。
“煮个汤和高材生能扯上什么关系。”他对着她翻了个白眼。
觉得夸人,她都夸不对,夸不到点子上。
“你的都对。”
荣长玺先喝光的,碗放到桌子上:“碗我可不刷啊。”
如果碗他都刷,他就真的成了家庭妇男了。
做人得有底线,饭他做就做了,碗坚决不能洗。
“放着放着,一会我洗。”
着是她洗,可电话又响。
白勍这头拿着眉笔在眉毛上化,那头又分神听电话,她估计得马上出门了,不然上班肯定要迟到。
荣长玺看看水槽里的碗,看了四五回。
他就想吧。
其实就洗两个碗而已对吧,不影响什么的。
他只是不愿意见屋子里乱糟糟的。
她这屋子已经糟践的和猪窝差不多了。
算了算了!
顺手的事儿而已。
起身去把碗都给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