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根金针如狂风暴雨一般往妙夫人的身形攒射而去,一连窜噗噗之声响起,妙夫人双手连弹,无数金光又倒飞而回,刺在周围的墙面之上,露出一个个细细的洞眼。
最后一根金针弹飞,向后飞出一段距离后站稳,面露惊讶之色道:“看不出来关你这么多年,反而变得更厉害了。”
解围的正是离夫人,她淡淡一笑道:“你如果也像我一样,待在一个地方什么也不做,数十年如一日,自然会悟出许多原本不知道的事。”
妙夫人袍袖一展,右手之中已多了一柄寒光闪烁的短剑,左手则依旧是一块香帕,在她的手指上缓缓旋转。妙夫人道:“听你的口气,似乎不只是修为高一些,而是明了几分事理。莫非你原来不够聪明,现在才知道当初很傻?”
怒道:“妙夫人,姜某看你也蠢得很,你这一世就算一直高高在上,也是孤家寡人一人,难道就很好么?”
这话戳到了妙夫人心中,妙夫人面色一沉道:“本夫人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只是今日先顾好你们自己吧。”她正要再次上前相斗,身后脚步声响,两条人影如飞而来。妙夫人回头一看,见是一男一女,正是陆凌天和央宗。他二人在送走常渝宏和金菊花之后,并未和这些人多加纠缠,楼。
妙夫人认得陆凌天,她娇笑道:“又是你?想当年你在我手中不堪一击,如今却混出模样来了。”
陆凌天也认得妙夫人,喝道:“我们只想救人便走,乞夫人行个方便,大家都好说话,如若不然,只好刀剑相向了。”陆凌天把手中气剑往旁边一劈,一道火红剑光在墙上扫过,顿时出现了一道燃烧着火焰的豁口。
妙夫人冷笑道:“本夫人岂会怕你一个小辈,有胆子就放马过来吧。”她横在当中,丝毫不惧,反而手中香帕一扬,如一面滚刀相似,向着陆凌天打去。妙夫人既然先动手,姜文和离夫人包括央宗和方仲,四个人同时出手,围着妙夫人杀将起来。
陆凌天本想也用剑气让妙夫人吃一个大亏,谁知她一出手便声势惊人,那飞割而来的香帕在半途一分为二,又二分为四,转眼间无数道旋转的香帕在走廊之上乱飞,陆凌天无形剑气立刻便被这些香帕所阻而暴露了踪迹,错失出其不意之功。
论修为,自然是妙夫人最好,但离夫人的本事也十分惊人,这一半的攻击都让她接了过去,剩下的三人才接下了另一半攻击。离夫人和妙夫人都是以多打多,无数金针和香帕在这并不宽敞的地方打成一团,让陆凌天等人颇有些插不下手去。这样的环境反而对妙夫人十分有利。
虚晃一招退后,喝道:“我们先冲出去。”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坐骑白泽处,翻身骑上,就在这屋内扬手撒开尘土,想用土遁逃出去。妙夫人看得清楚,她打出的其中一块香帕往地上一铺,光华一闪,姜文刚隐入无形的身躯又现形而出。
妙夫人冷笑道:“没本夫人准许,谁也别想出去。”
四人之中以央宗的修为最差,她稍和妙夫人动手,便被打得手忙脚乱退了下来,此刻缠住妙夫人的只有离夫人和陆凌天。央宗手提弯刀,向着这周围乱劈,说道:“谁说出不去了,看我先拆了此楼。”她的啼血刃锋利无比,一通乱挥之下,血红色的刀光四射,把这走廊和两旁房间砍得纷纷破碎,连支撑此楼的廊柱都被砍断数根。
虽然央宗所砍的虽然楼一部分的支撑处,但下方一片狼籍,楼顶终于传出吱吱嘎嘎的声响,不堪重负之下,咔嚓一声巨响,无数楼板向下压了下来,四人连同妙夫人在内再也无心争斗,纷纷闪避落下的杂物。
陆凌天本想也用龙华剑让妙夫人吃一个大亏,谁知她一出手便声势惊人,那飞割而来的香帕在半途一分为二,又二分为四,转眼间无数道旋转的香帕在走廊之上乱飞,陆凌天无形剑气立刻便被这些香帕所阻而暴露了踪迹,错失出其不意之功。
陆凌天在头顶楼板落下的一霎那往后一把搂住央宗,同时施展地遁之术遁入无形。
四人的打斗再加上央宗的故意使坏楼竟而倒塌了下来,楼四周的无数鉴花堂女子顿时傻了眼,眼睁睁看着好好一座高楼从里面开始塌陷,然后由内而外,如同被人在里面挖了一个深坑,让无数建筑跌落了进去。
尘土飞扬下,刚刚还耸楼终于不复存在,只剩下一座略微凸起的石壁还竖立在那里,石壁之后便是一个土丘,正是通往地牢溶洞的地方。
哗啦一声响,被瓦砾和碎木遮盖的一处地方飞出一条人影,把上面的杂物一扫而开。此人一手持刀一手拿着香帕,正是有些气急败坏的妙夫人。她刚从底下钻出,远处也传来一阵乱响,只见姜文骑在白泽之上从下面冒出,他身后正坐着离夫人。此楼坍塌只好压一些修为低微之人,如姜文之类根本压不死,更何况有离夫人相助。姜文几乎未做停留,他那白泽轻叫一声,向前一闪,便已出现在数丈之外,然后几个闪烁,已越走越远,所去方向并非是当初相聚的地方。显然姜文也知妙夫人定会追赶,如果还去原来的地方,只怕留在那里的常渝宏和金菊花又会落入重围,倒不如另寻他处把人引开,等逃出追杀之后再寻机相聚。
妙夫人大怒道:“想逃?”她轻轻一点地,身子如燕而掠,向姜文追了过去。周围的鉴花堂女子纷纷叫道:“夫人。”也随着她追了下去。
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