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将计就计,懂吗小日本?”慕容天骄不懂那句日语,满脸茫然,可叶涛听懂了,立即用流利的日语回击道。
其实他一开始就劝说慕容天骄不想来的,一直怀疑那老头突然病倒有阴谋,不过此刻大局已定,在敌人面前,他自然要作出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呸!”那个日本女杀手大怒,朝他猛地啐了一口唾沫。
叶涛朝后一跳,那口唾沫吐到了他的鞋面上。
还敢猖狂?
叶涛大怒,可不等他有所动作,慕容天骄冲过去,一脚就踢在那女人的嘴巴上,啊的一声惨叫,那日本女杀手,满嘴血沫子往外涌。
“都这样了,还敢嚣张,以为我们是泥捏的吗?”慕容天骄气咻咻的斥道。
“呸!”那日本女人很倔强,一口血唾沫又要喷出来,却被叶涛及时一脚,踢得被迫咽了回去,一张嘴,一颗断牙,掉落出来,疼的她呲牙咧嘴,要不是被绑的不能动弹,恐怕得蹦起来。
叶涛的脚力,可比慕容天骄厉害的多,就这还是他脚下留情的缘故。
“让你狂妄,让你狂妄,你一个小日本,来到我们的地盘,还敢嘚瑟……”慕容天骄一脚又一脚,踢到那日本女人的小腹上,可她的脚力有限,那女杀手明显受过酷刑训练,咬着牙一声不吭,恶狠狠的拿眼剜她。
看的慕容天骄怒不可遏。
“天骄,这种事让我来吧,我会教训的她服服帖贴的。”叶涛拽住了她。
“好,给我狠狠折磨她,看她还敢不敢狂了。”慕容天骄听话的退到一旁。
“叶先生。”这个时候,金豪兄弟,一人提着一个被麻醉了的杀手,走了过来,扑腾一声,扔在地上。
“把三个男杀手,都捆起来,我来审问这个女杀手。”叶涛吩咐了一声,就提起那个女杀手,进了房间。
金豪兄弟立刻进屋去拿捆人的绳子,又把屋里那个男杀手拖到外面去捆,慕容天骄替叶涛关上了房门,老老实实等在门外。
豪华客房里,只剩下叶涛和那日本女杀手,他一把拽起她的头发,腾的一声扔床上。
“八格,你想干什么?”惊慌之下,那个日本女人,连日语带汉语的叫道。
“你会说汉语吗?”叶涛慢慢走到床前,盯着被捆的结结实实无法动弹的日本女人,面无表情的问道。
那个女杀手仇恨的望着他,没有说话。
“就算你只会日语,也不耽误我审问。”叶涛用流利的日语道。“说,是不是慕容海派你们来杀我们的?”
“谁叫慕容海?”那个日本女人装傻,直接用僵硬的汉语反问道。
“别装不认识,说吧,他给了你们多少赏金,让你们来卖命的?”叶涛见她汉语虽说的不怎么流利,但应该能听懂普通话,彼此交流,这是毫无疑问的,便直接用汉语朝她问道。
“你在浪费时间,我们栽在你手里,想杀只管杀就是了,休想从我口中问出甚么。”那个日本女人倔强的咬牙瞪着她。一副誓死不屈服的杀手姿态。
“你想品尝一下我的酷刑吗?”叶涛耸耸肩,从腰间取出他随身携带的针灸包,轻轻抽出了一根长长的银针。
“***,以为我会怕什么酷刑折磨吗,我受过的酷刑训练,超过你的想象。”那日本女人轻蔑的望着那根细细的银针,不屑一顾的啐道。
叶涛本不想上手段的,但被她一句***给激怒了,倏地手起针落,蓦地扎进她胸口的一个穴道。
针扎进的一瞬间,一缕丹田气,透针注入。
“呃!”
满脸不屑之气的日本女人,瞬间如遭雷击,张口结舌,喘不过气来,她竭力挣扎着,抽抽着,那模样,就像是一条被扔到岸上的人鱼,痛苦不堪的在地上蹦跶着,随时随地,都能活活旱死一样。
她大眼瞪的溜圆,几乎从眼眶中蹦出来,来自胸口的那种恐怖剧痛,犹如刀绞,又像是无数头野兽在她肚腹之间疯狂撕咬,疼得她张口想惨叫,可是叫不出声,想蹦起来,可是被捆的牢牢的,蹦不动。
刹那间,她心中对眼前这个瘦高华人的轻蔑,不屑,统统不翼而飞了,她口中所谓的酷刑折磨,跟眼前这根看似毫不起眼的细长银针扎进胸口相比,那简直是九牛一毛,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最可怕的,叶涛的手,还不断轻轻捻动银针,把一缕接一缕丹田气,透针注入,一点点加大那种千刀万剐般的胸腹剧疼。
仅仅不到一分钟,那个自以为坚强无比的日本女人,浑身被涌出的热汗打湿,只感到每一秒钟,都简直如一年那么长,似乎她随时面临死亡,而死亡却迟迟不降临,剧疼反而越发可怕了。
“呃,嗯嗯,啊啊啊……”她是嗓子眼里,发出一连串垂死之鱼般的微弱嘶吼声,浑身抽搐如羊癫疯发作,嘴角白沫子疯狂外涌。
这一刻的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再也不想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了。
一开始的傲气荡然无存,在叶涛针下,宛如一头痛苦的小白鼠。
心理防线,雪崩般被潮水般一浪接一浪的冲刷击垮。
“呜说……呜说……”她拼命想喊出“我说”这两个字,可剧疼攻心之下,说话都不清楚了。
叶涛停止捻针:“这就是你所谓的经受过酷刑折磨的训练吗?要不要再尝尝我第二根针呢?”他的左手一翻,又从腰间拔出第二根细长的银针。
那日本女人吓得疯狂摇头,一根针她已